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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INGENIUM”

ingenium 和早期的 natura 一样,最早指的是事物的特点或“分类依据”,所以塔西佗 * 可以谈论一座小山的ingenium。 125 然而,我们对这个词感兴趣只是在它用来指人的时候,这种用法也更为常见。塞内加说,“Precepts lead to right actions only if they meet a pliant ingenium ”(准则只有遇到一个易塑造的 ingenium 才能产生正确的行为)。 126 这里 ingenium 可以大致翻译为“本性”或“个性”。还有些地方,这个词特指人的智力水平。卢克莱修说伊壁鸠鲁在 ingenium 方面超过了全人类(III,1043)。塔西佗曾写到,赫尔维蒂乌斯(Helvidius)很小的时候就将自己惊人的 ingenium 投入到哲学研究中。 127 就像我们倾向于用“家庭”指美满的家庭,用“特质”指优秀的特质一样,我们所说的 ingenium 也通常指“超乎超人的智力”,而非普通的智力。昆体良曾这样引用西塞罗的话:“Whatever my share of ingenium ,which I know to be small,may be”(不管我的 ingenium 有多少,我清楚并不多),以及“What I lack in ingenium I make up for by hard work”(我在 ingenium 方面所欠缺的,通过努力补回来)(XI,i)。在这里,这个词显然是聪慧、能力、高智商之类的意思。西塞罗曾说:“Quickness to learn and memory... are summed up in the single word ingenium ”(快速的学习能力与记忆力……都包括在 ingenium 一词中) 128 ,并且补充说有这些能力的人叫作 ingeniosi 。但是西塞罗罗列的太少,也可能因为什么原因段落中有些词失落了。其实 ingenium 的意思更加接近于“才华”,甚至“天赋”。当它以复数形式出现时,它的意思是“拥有 ingenium 的人”(我们会把“men of talent”[拥有天赋者]称为“talents”[天才])。当塔西佗说,在历史学家们看来,奥古斯都作为一位统治者充满了 decora ingenia 129 我们只能翻译成“杰出的天赋”,若语气更弱些,就不达意了。因此,我们必须把苏埃托尼乌斯 * 写的维斯帕芗皇帝“资助了许多 ingenia 与艺术事业” 130 理解成“资助才俊”或“天才”(即拥有天赋者)。 uhmO5dNrBhh0ZkvRV0mLTESWH9d+AzaX92GPso3MDzGlFDfL/EBdI169hUAKYf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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