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什么声音,震耳欲聋
在山谷里咚咚,咚咚?
那是猩红的士兵,亲爱的,
来的是士兵。
啊,那是什么,我看到耀眼的强光
明亮地越过远方,远方?
那只是太阳在他们武器上的闪光,亲爱的,
他们步履轻扬。
啊,他们用那些装备干什么呢?
他们今早在干什么,干什么?
只不过是通常的演习,亲爱的,
或许是一次警示。
啊,他们为什么从道路上下来;
为什么突然转身,转身?
也许是命令有变,亲爱的;
你为什么要跪下来?
啊,他们没停下来等医生治疗吗;
他们没勒住马缰,马缰?
为什么,他们谁也没有受伤,亲爱的,
这些军人谁也没受伤。
啊,他们要的是白发苍苍的牧师吗;
是牧师,对吗,对吗?
不,他们正在经过他的家门,亲爱的,
并没有登门。
啊,那一定是住在附近的农民;
一定是农民如此狡猾,狡猾?
他们已经走过农场了,亲爱的,
现在他们在飞奔。
啊。你要去哪儿?跟我待在这里!
你许给我的诺言,难道是欺骗,欺骗?
不是的,我答应过爱你,亲爱的,
但我必须离开。
啊,锁被砸开,门也被撞碎,
啊,他们转身朝大门走来,走来;
他们的脚步重重地踏在地面,
他们的眼里燃着火焰。
1932 年 10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