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爱,对无思无虑的天堂的兴趣,
让人类的心跳一天比一天简单;
在圈子里,名字和形象相会,
用这样的渴望来激励他们,这样就能使他的思想
活灵活现,宛如欧椋鸟的低语
在欢乐中升起,越过不知不觉编织的世界;
在我们的小礁石上展示你的力量,
这座堡垒坐落在大西洋峭壁的边缘,
这只鼹鼠,在整个欧洲和挤满流亡者大海之间;
让我们像牛顿一样,在花园里看着
苹果落向英格兰,意识到
他和她之间永恒的纽带。
现在,长久以来满足我们意志的梦想,
我是说,把死者统一为辉煌的帝国,
在它的滋养下,兰开夏郡 苔藓泛滥,
烟囱林立,格拉摩根郡 隐藏着一个生命
就像手套状山谷里的潮汐石池一样凄凉,
正在退回到她母亲的阴影里;
让熔炉在不堪的空气中喘息,
登巴顿 面对飘浮的垃圾目瞪口呆,饥肠辘辘;
风喜爱的罗利 上空没有铁锤挥舞,
这土堆就像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那些
创造了这些可理解的危险奇迹之人的坟墓;
深情的人,他们的荣誉感却很粗糙。
他们像猎鹰一样高瞻远瞩,俯视另一个未来;
他们肚子里的种子怀有敌意,害怕他们的骄傲,
如今高高大大,拖着影子,袖手等待。
在酒吧,在隔栅养鸡场,在灯塔,
站在这穷困狭窄的土地上,
女士们和先生们分开,太孤独了,
想想有节制的世界开始了多少年,
石头和水贫瘠的精神联姻。
然而,噢,在这绝望叹息的时刻
他们在内陆考虑自己的想法,不过是观望这些岛屿,
切斯特 的孩子们望着莫埃尔·法莫
要以她无树之冠的晴朗或隐蔽,来决定野餐,
某个可能的梦,长期蜷缩在菊石的沉睡中
正在舒展,准备把军事沉默、外科医生的痛苦观念
置于我们的谈话和善意之上;
从未来进入实际的历史,
驭马者梅林 ,和他的领主们
巨石阵对于他们只是个想法,过了石柱
他们的船头向北,荡入未曾挑战的海洋,
将不动摇的龙骨驶过黑夜和星光掩映的黎明
朝向我们心灵的处女锚泊地。
1932 年 5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