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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困难的问题很简单：

在会上提问，

以熟悉的目光简单一瞥

要去向哪里

又如何做到：

提出困难的问题很简单，

意志困惑时简单的行为。

但是答案

很难，而且很难记住：

在台阶上，或是在海岸上，

那些耳朵在倾听

会议中的言语，

那些眼睛在看

帮忙的手势，

从来不确定

他们从处理这些事情中

学到了什么。

忘记了去听或去看

让遗忘变得容易；

只记住记忆的方法，

只以另一种方式记忆，

只有奇怪的刺激的谎言，

害怕

记住鱼所忽略的，

鸟是如何逃脱的，羊是否顺从。

直到失去记忆，

鸟、鱼、羊都鬼影幢幢，

而幽灵必须再做一次

让它们痛苦的事情。

懦弱哭出声

为了多风的天空，

而水为了寒冷，

顺从为了主人。

记忆能否恢复

台阶和海岸，

面孔，开会的地点；

鸟会活下去吗，

鱼会潜水吗，

羊会以羊的方式

顺从吗？

爱会记住吗

问题和答案，

爱是否会挽回

那黑暗、丰富、温暖的一切？

1930 年 8 月？ PHIyBOm6IDt+JzWCpdi7Hh2vBMQIOKAG6/YOePIic8qkIevF2jE1FmNPpkF+dG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