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个时代,关注这件事
正如鹰或戴头盔的飞行员所看到的:
云层突然裂开——看那儿
花坛边上烟蒂在暗燃,
今年的第一场花园聚会。
往前走,欣赏山峦的景色
透过运动酒店的平板玻璃窗;
加入那里人数不多的几组,
危险的、轻松的、穿皮草的、穿制服的
围坐在预定的餐桌旁,
高效的乐队调整着情绪
转向别的地方,农夫和他们的狗
坐在厨房里,在狂风暴雨的沼泽地。
很久以前,超级对抗者
比北方古老的巨鲸还要强悍,
为生命的限制缺陷感到惋惜,
在康沃尔,在门蒂普,在奔宁荒原 ,
你对出身高贵的矿主们的评论,
他们发现没有答案,这让他们想死
——躺在坟墓里,可以免受伤害。
你每天都和你的仰慕者聊天
在淤积的港口,被废弃的工程,
在窒息的果园,沉默的梳子
那里的狗受惊,鸟中枪。
命令病人立刻进攻:
访问港口,打断
酒吧里悠闲的谈话,
一石之远,在阳光普照的水域附近,
招呼你选中的人出来。传唤
那些英俊但有病的年轻人,那些女人
你在乡村教区孤独的代理人;
调动土壤中潜藏的
强大力量,让农夫变得残忍,
在感染的鼻窦里,在白鼬的眼睛里。
那么,准备好,启动你的流言吧,温和
但可怕地竭力引发厌恨
扩散放大,将会成为
极地的危险,惊人的警报,
驱散人群,如同撕碎的纸、
抹布和器皿,卷入突飙的狂风
被无限神经质的恐惧所控制。
金融家,离开你的小房间
钱赚到了,还没花出去,
你不再需要打字员和随从;
你和其他人的游戏都已结束,
他们穿着拖鞋,在大学方庭或大教堂内院的
草坪上踱步,思考
谁是天生的护士,谁该穿短裤
和别人上床,玩英式墙手球。
追寻幸福的人,一路追随
你那曲折的简单愿望,
比你预计的要晚;临近那一天
迥异于那个遥远的下午,
在沙沙的衣裙声和跺脚声中
他们把奖品颁给了那些毁掉的男孩们。
而你不可能离开,不,
尽管你一小时之内就收拾好行李出发,
沿着主干道上哼着曲子逃走:
那个日子是你的;神游症的猎物,
不规则的呼吸,交替支配
经过忧心忡忡的迁徙岁月,
在狂躁的爆发中,瞬间崩溃
或是永远陷入一种经典的疲劳。
1930 年 3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