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感谢OCAT研究中心邀请我参加在2019年于北京举办的“OCAT研究中心年度讲座”，从而推动了这项研究。我想真诚地感谢这座令人敬佩的机构的所有工作人员，感谢巫鸿教授、郭伟其教授以及沈晟，还有其他参与到整个项目中的OCAT的工作人员，是他们让讲座如此顺利和令人愉快。此外，还要特别杨思嘉，她陪伴并监督了这本书的创作。

我的许多同事和学生都为这项研究做出了帮助和贡献，且通常是以他们并未意识到的方式。我对任何误解或材料的误用，以及因误用而可能导致的错误负全部责任。特别感谢珍妮弗·约翰逊（Jennifer Johnson）在亨利·柏格森和杜里舒研究中提供的宝贵指导，以及对整部书稿的审阅；陆于平（Luk Yu-ping）博士也慷慨地审阅了本书。克莱尔·波拉德（Clare Pollard）为日本方面的文献资料提供了帮助，而我在萨塞克斯大学（University of Sussex）的前同事、现代印度艺术研究的元老帕沙·米特（Partha Mitter）则对我理解孟加拉语境提供了至关重要的洞见。陈蓓（Pedith Pui Chan）和刘宇珍（Yu-jen Liu）都力所能及地提供了材料，而戴维·派珀（David Piper）和弗朗西丝卡·伊萨特（Francesca Issatt）则提供了宝贵的技术支持。维里蒂·威尔逊（Verity Wilson）阅读了本书，并且做出了敏锐并具批判性的评述，对我来说，这些意见和30年前她第一次读到本书引言部分提及的那篇论文时所给出的一样重要。在写作的过程中，我还要衷心感谢以下诸位：保罗·贝文（Paul Bevan）、毕斐、蔡涛、曹意强、珍妮特·路易丝·卡彭特（Janet Louise Carpenter）、詹姆斯·卡特（James Carter）、陈伟成（Wilson Chan）、张谷铭（Ku-ming [Kevin]Chang)、郑嘉仪（Sarah Cheang）、陈池瑜、邱琳婷（Ling-ting Chiu）、谢周（Joseph Ciaudo）、柯娇燕（Pamela Crossley）、费立哲（Richard Fabian）、保罗·弗伦奇（Paul French）、杭春晓、卡琳·黑尔维希（Karin Hellwig）、黄映玲（Michelle Ying-Ling Huang）、黄猷钦（Huang Yu-chin）、稻贺繁美（Inaga Shigemi）、朱静华（Jane C. Ju）、赖毓芝（Lai Yu-chih）、罗英莉（Ingrid Larsen）、迈克尔·利曼（Michael Leaman）、雷德侯（Lothar Ledderose）、雷祥麟（Sean Hsiang-lin Lei）、梁天爽、纪夫·利皮特（Yukio Lippit）、吕澎、戴维·鲁宾（David Lubin）、马希哲、劳拉·马库斯（Laura Marcus）、尼古拉斯·皮尔斯（Nicholas Pearce）、贝米沙（Michaela Pejčochová）、卡齐米日·Z.波兹南斯基（Kazimierz Z. Poznanski）、杜纳·罗伯茨（Douna Roberts）、孙丽莹、理查德·汤普森（Richard Thompson）、米娜·托玛（Minna Törmä）、诺拉·韦斯普雷米（Nóra Veszprémi）、艾丽西亚·沃尔克（Alicia Volk）、王正华（Cheng-hua Wang）、王舒津（Wang Shu-chin）、魏安（Andrew West）、琳达·怀特利（Linda Whiteley）、安妮·韦查德（Anne Witchard）、阮圆（Aida Yuen Wong）、阿拉斯泰尔·赖特（Alastair Wright）、巫佩蓉、杨振宇、叶公平、保罗·扎农（Paolo Zanon）和张帆。我真诚地向名单中被无意遗漏的人道歉。

最后，我想感谢世纪文景，特别是本书的编辑刘奕辰，正是她们的细心和责任感使本书顺利出版。

2021年8月于牛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