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文化中,人格解体或其他分离性症状可能是维持社会可接受行为(socially acceptable behavior)的手段。举例来说,在巴厘文化中,自我保护是与斯多葛主义(stoicism)联系在一起的,情绪上的痛苦会被回避,个人以一副平和而坚强的样子示人(Wikan,1990)。还有一些文化中的人们会避免强烈的情绪,因为他们认为这些情绪不利于身体健康(Wellenkamp,2002)。在土耳其的一些地方,人们无法接受像抑郁或焦虑这样的情绪表达,所以人们会出现疑病症状(hypochondriacal symptom)或分离性症状,也可能是两种症状都出现,以规避不被接受的负面情绪。因此在某些文化环境中,如果激烈的情绪表达不被提倡,但你却在强烈的不快情绪中挣扎,那么分离可能是较好的替代办法。
在一些文化环境中,分离性体验也会在公开裁决场合和宗教疗愈的活动中发生。然而在这些文化中,分离可能是被提倡的,而不被看作是心理病理(psychopathology)的表现。当我们失去对周围环境的觉察时,我们都或多或少进入了分离性状态,只不过情况没有那么极端。我们可能对外部环境毫无知觉,而完全将关注范围缩小到某一个事物上,可能是看书或看电视,也可能是参加某项活动,如运动或仅仅是做白日梦。对于这种普遍可以接受的分离性体验,我们会乐意进入这种状态,而且其也被社会接受甚至推崇(Butler和Palesh,2004)。这种形式的分离被认为是有用的技巧(Seligman和Kirmayer,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