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膝下
十里棉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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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别怕,多学点姿势。”
贺雪雅,也就是雇佣苏软软的老板,她手指温柔地圈着女人长发。
“等你怀上我老公的孩子,你哥哥的医药费,就不用愁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苏软软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她有自己的男朋友。
他们很相爱。
“贺,贺小姐,我能不能做试管?我查过的,那个很安全,对男人没有任何副作用。”
“软软,我老公是一个商人,他要面子,而我更要,你懂?”
苏软软不懂。
她觉得就算不在南城做,也可以去北城、东城。
她不信所有人都认识他们夫妻。
可贺雪雅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她脸上是带着笑的,压住苏软软的手掌却十分用力。
“我去喊我老公,你乖乖的学,好处少不了你的。”
贺雪雅走了。
苏软软目光追着她的背景。
余光扫到投影屏幕。
交叠的声音、暧昧的喘息声音,大胆而狂野的动作,都让人面红耳赤。
她垂下脑袋,想屏蔽掉这种声音,心里默念数字一、二、再念到第十九时....
嘎吱一声。
门响了。
苏软软以为是贺雪雅回来了。
她带着希冀的目光。
抬头去看。
撞进一双黑漆漆的眸子。
像浓稠的墨汁,无波无澜。
男人踩着黑色皮鞋,一步一步的落在地板上,发出蹬蹬地声音,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
苏软软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被男人看出她的紧张无措。
男人停下她面前,五官精致,气息沉稳,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然感。
他居高临下,声音又冰又冷。
“躺下。”
让苏软软一怔。
她想说做试管,可在男人冰冷的眼神下。
她知道了,这件事不是她能够做主的。
她沉默着,缩着身体,慢吞吞的往身后的床上挪。
动作很慢,像只小乌龟。
浑身上下透着胆小与怯懦。
霍铭盛眼眸微动。
“怕了?”
苏软软耳根爆红,又不敢不回答,小声的应了一下。
“嗯。”
“第一次?”他冷然的声音松弛了些。
却依旧冷的清凉冰透。
苏软软沉默着。
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原本就很红的身体,像煮熟的虾子,红的彻底。
等她磨蹭着身体,坐到床中间的位置。
霍铭盛白皙修长的骨节拽了拽领带,抬腿朝女人压过来。
好闻的梨花香,带着十足十的倾略性,欺身而来。
那是和他声音,完全不同的感觉,像凶猛的豹子在撕扯猎物,她紧张的手指都在打颤。
“紧张?”
苏软软红着脸点头。
“你好像除了点头,不会说别的。”他眼底的冷意加重,身子隐隐也有起来的意思。
苏软软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我会的。”
她壮着胆子,学着自己刚刚看过的小电影,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去亲男人。
她不会勾引男人。
完全没有小电影里的那种撩拨感。
就照猫画虎的学,用舌尖舔,牙齿咬。
胡乱的像只小猫。
她的呼吸,东一下,西一下的落在男人脖颈上,像根小羽毛,东挠一下,西挠一下。
原本霍铭盛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今天可能要吃药,开始自己的第一次。
可经过她这么笨拙又有点可爱的撩拨。
他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燥热。
他白皙修长的指节顺着苏软软的半身裙向上,勾着里面的蕾丝花边。
像冰冷又没有温度的蛇,在攀岩,
冰冰凉凉的。
苏软软的身体瞬间紧绷。
他的手指,好像与她的感官链接。
细微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她紧张的一颤一颤。
他的手没动。
她却早已慌乱的面色潮红。
紧接着,毫无预兆的庞然大物。
与她的身体紧贴。
苏软软痛到飙泪,双手紧紧抓住灰色的床单,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鲜红色的血,顺着长腿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男人身体微微停顿。
“很痛?”
苏软软红着眼睛,倔强歪过头:“不痛。”
霍铭盛却是慢下了动作,温柔如绵绵细雨,降落草地。
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灼热又滚烫的呼吸声。
汗水一遍遍塌湿两人的身体。
她因为承受不住,瘫软在男人身上。
情事结束。
他利落的抽离身体,进了浴室。
缓了缓,苏软软从床上起来,强撑着酸软的双腿,捡起地上被撕烂的裙子,用零零散散的布条遮住身体。
“你要做什么?”王婶像是早有准备,从外面走进来。
苏软软垂着脸,声音小小的:“我们,已经做完了。”
“是先生做完了,你还没有做完。”王婶,递过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把它喝了。”
“这是什么?”苏软软闪着迷茫的眼睛。
“安胎药,喝完,上床。”
苏软软眼神略微带些诧异。
王婶冷漠的说:“躺床上,把枕头放在腰下,双腿搭在墙上,尽量保持180°,这是确保你怀上孩子最科学的办法。”
苏软软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我这几天是排卵期。”
“你不想要钱了?”
“既然出来卖,就不要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苏软软眼眶红了,她又没办法反驳王婶的话。
她不委屈。
即便这样,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
她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浅粉色的唇瓣,屈辱的爬上床,到床头的位置躺下,将双腿搭在床头。
“别忘了垫枕头。”王婶冷漠提醒。
苏软软小心的拿起旁边的枕头放在腰下。
她动作很慢,王婶在旁边有些不耐烦,直接躲过枕头塞在她腰下,顺手将她的双腿往上挪了挪。
“保持这个动作半个小时。”王婶怕时间不够,还专门拿出来一个计时器。
浴室的门打开了。
霍铭盛系着浴袍走出来,手里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去拿衣服,余光扫到床上的少女。
被撕烂的白裙子,潮红的身体,凌乱到沾着汗水的头发,紧张到蜷缩的双手,还有搭在墙上的长腿,眉头微蹙。
苏软软也听到了浴室的动静,她僵硬着身体。
脸红到滴血,屈辱的像是被摆在商品台的货物,供人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