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说没关系?”
苏软软粉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坨红起来,她紧张地别过脸,小声嗫嚅着:“有,有关系的。”
“什么?”
“有关系的。”她声音大了一些,还是很小。
霍铭盛指甲轻轻一勾,划开了女人的浴巾,粉嫩跳脱的小白兔与他的脸,只隔一个手掌的距离。
很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口,灼热、滚烫,让她本就紧绷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还是听不到。”
他的声音清冷中还带着一丝温柔,像恶魔附在耳边的谆谆低语,蛊惑着她。
“有关系!”这一次,苏软软语气坚定了不少,声音也大了几分。
“以后说话保持这个音量。”霍铭盛停在她小腹上的指甲收走,拿起一旁的药膏。
正当他准备涂抹在指腹时,苏软软抓住了他的手:“霍先生,我可以自己涂。”
“你够得到?”
“嗯。”她低着脑袋,脸红彤彤的。
“你能看到伤口?”霍铭盛声音里带着质疑。
苏软软双手紧抓着他的手,他白皙的手背被攥得发红,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攥得有多用力。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温柔的声音带着致命的劝解:“乖,听话。”
热气喷洒在她耳垂上,像是在用采耳的鹅毛棒,在她的耳垂边转啊转。
苏软软只觉得感觉脑子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心脏也忍不住剧烈跳动起来,双腿更是忍不住纠缠在一起。
而肇事者,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把酒精喷在手上后,又拧开药膏,涂在食指指腹。
“把腿打开。”
很平淡,很清冷,没有多少语调的话,却像是平地惊雷,落在苏软软脑子里。
毕竟给她上药的位置比较隐私。
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话,就好像是带着蛊惑,明明没有说什么,她却配合的岔开腿。
看着他用食指一点一点地将药膏用食指和拇指搓捻开,她耳根泛热。
他蹲在床尾,与她的身体齐平。
“可能会有点痛。”
他温热的指腹带着冰凉的药膏,轻轻触碰...
苏软软先是一疼,忍不住轻哼出声,很暧昧。
暧昧到男人的手指都微微停顿。
她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不敢再叫一声。
“先生,不痛的,你继续。”
“上完药膏明天就会好。"
苏软软轻应了声,身体却没有多少放松,因为那药膏真的很痛,沙沙的,像是在伤口上洒了一把盐,疼得她直皱眉。
上完药。
苏软软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
他站起身,看到苏软软,她面色潮红,雪白的身体一颤一颤的,白皙的双手抓着床单,眼睛还红红的,像是受过暧昧的虐待。
他没动。
就站在原地。
眼神晦暗,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
“霍先生,你上完药了?”她沙哑着声音,一滴泪珠顺着她的眼尾滑落到她的耳垂,摇摇欲坠。
鬼使神差的,霍铭盛贴过去,压低身体,用舌头轻轻卷起泪珠。
她身体发出触电般的感受,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收紧,发出求偶般的低吟。
他手指像是拨弄琴键,从她的胸口划过:“想要?”
身体的本能让苏软软很难反抗,霍铭盛的话让她很羞耻,她本能地将脸转向另外一边。
却又被男人强势地捏住下巴,重重地亲上去,掠夺她所有的空气。
只是这一次,没有前两次那么粗鲁。
他温柔得像是晚风,一会将她高高卷起,一会将她慢慢落下,一会带着她在风中转圈圈,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温柔体验。
直到结束,她都没感觉到一丝痛意,反而神清气爽了几分。
重新洗完澡的霍铭盛拿起桌子上的衣服:“晚点让吴叔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害怕担心发生论坛的事。
他解开浴巾的手微微顿住,又继续去拿衬衫。
苏软软下意识地遮挡双眼。
却又忍不住用耳朵去听着。
她没看到他在换衣服,却莫名地能代入他穿衣服的过程。
她猜,霍铭盛应该是先穿衬衫。
他手骨修长,金色的纽扣穿过衬衫孔,一个一个地被葱白如玉的手指系上,独留领口的一抹皙白的皮肤。
他长得好看,手指也好看,穿衬衫也能给人满满的艺术感。
穿完衬衫应该是内裤。
想到那东西。
脑子里出现一些不和谐的画面。
她脸颊发烫,赶紧甩掉了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想法。
换好衣服,她从酒店出来,坐了附近的公交车,又倒了三辆,直到傍晚才到学校门口。
五月的傍晚稍稍有点凉。
苏软软身上穿的是霍铭盛助理准备的白裙子,白天穿显得人清纯又漂亮,这个时候有点冷。
她瑟缩着肩膀走进女生宿舍,可能是晚饭时间的原因,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声控灯光,都是一亮一灭的。
苏软软推开宿舍的门。
房间的遮光窗帘没有拉开,黑漆漆的,只有走廊微弱地灯光投进去。
霍菲菲脸上泛着幽幽蓝光,坐在正中央。
她被吓得退后了一步。
霍菲菲却是不紧不慢地将手关掉,冷着一张脸:“你还知道回来?看看手机,现在几点了,中午的饭,硬生生拖到傍晚!!”
“菲菲,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霍菲菲哼了一声,别开脸,不看她。
心里已经偷偷地原谅了苏软软。
从酒店到学校,打出租车要一个半小时,坐公交车要两个小时,而走路的话刚好需要三个小时半。
平日里,苏软软为了她哥哥的白血病,每天都啃馒头吃咸菜,现在为了她哥哥,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
霍菲菲看着她,都长气,这个死妮子,一点都不心疼自己。
“菲菲,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然就罚我帮你整理这学期的考古习题?”苏软软小心翼翼地朝霍菲菲走过去,想拉女人手腕撒娇,结果发现她生气的时候,胳膊比一袋子水泥都重。
“那我就原谅你吧。”霍菲菲假装很不情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