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唐东扬,我即明明地身陷。
第一回合,他赢,赢得干净利落,不露痕迹。
有一种人,天生纠缠着似有若无的牵连,避之不及,却又无能为力。
我和唐东扬。
都是过了追问爱恨情仇的年纪,谁都不会耿耿于怀于说没说出爱的字眼,但是我们始终没有超脱得了俗男俗女的贱性,在来回智斗的周旋里,彼此暗中试探着,谁都不肯走出一步,虽然我已深陷。
彼时我在准备我的越南旅行,话里话外都是那些潮湿的地理和神秘地贫瘠。唐东扬对此兴趣不大,之前他是一个摄影记者,遍走大好河山,万里平川,于是,一副经历众多之后,心沉下来的平静,恰好将我牢牢罩在其中,当然,他无从知晓。
我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华丽张扬,简单明确的,反应机敏的,略带神经质的女子。
或者还未解懂风情的那种。
毫无设防,便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