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狸领了一笔丰厚的酬金。
黑眼圈和细皱纹没有白熬。
她却丝毫没有发觉我的全身紧张,不自不在。
她那么熟知地拍我,别担心,就算小宙睡在你的床上,他也不会和你发生什么。他虽然恶劣,但是这种事情上还是顾着脸面。你不肯,他决不侵犯。
说的时候胸有成竹。似是对丁小宙了解到了骨髓一样的。当然也是对我胸有成竹。必定我这傲慢又麻木的女人,看不起被她供养着的,吊儿郎当的男人。
她怎么可能想到,我们如此狂烈香艳的夜。
我开始生理不适,提起那夜缠绵便想作呕,原来,没有爱情的靡乱令人作呕。
我再不想看到丁小宙的脸。我们更适合天亮说分手,然后`老死不相再往来。
可是,抬头看不到,低头也看到。眼神中又明明白白看得不到见探询和疑问,我开始心乱如麻。并决定斩草除根。还好朱狸及时出现,免除了我很多麻烦。
我开始约会男人,以警告丁小宙我们之间不过是暗夜游戏,过去就应该忘记。
起初丁小宙以为我在逃避什么,所以目光焦灼复杂,后来发现我或者真的没有什么的时候,他开始黯然,然后平淡,直到最后的没所谓。
如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我们的隐情,就这样悄悄来临,又悄悄逝去。
丁小宙搬走了,悄无声息,没留下任何话,任何理由。
我们又恢复了如常的平静。似乎丁小宙从来没有在我们的世界里出现过。还是死一样寂静地各执一屋,几乎不出门,偶然一起抽烟,话题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