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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我的密友兼同事罗布·邓恩(Rob Dunn)、保罗·埃利希(Paul Ehrlich)和阿隆·泰(Alon Tal)给了我不少灵感,让我能通过这本关于珍稀蝴蝶的书探讨更多的科学研究和自然保育方面的问题。我感谢他们在本书写作所有阶段给予的支持。

我实验室的学生是研究本书中3种稀有蝴蝶的世界级专家,3种蝴蝶分别是米氏环眼蝶、晶墨弄蝶和斑凯灰蝶(Cylargus thomasi)。这些稀有蝴蝶的故事来源于他们在求学路上的发现与心得。他们是:布赖恩·赫金斯(Brian Hudgens)、丹尼尔·库夫勒(Daniel Kuefler)、杰茜卡·阿博特(Jessica Abbott)、贝姬·哈里森(Becky Harrison)、艾莉森·莱德纳、诺亚·戴维戴(Noa Davidai)、妮科尔·瑟盖特(Nicole Thurgate)、劳拉·沃格尔·米尔科(Laura Vogel Milko)、希瑟·凯顿(Heather Cayton)、约翰尼·威尔逊(Johnny Wilson)、艾尔西塔·基凯布什(Elsita Kiekebush)、埃丽卡·亨利(Erica Henry)、埃里克·阿什豪格(Erik Aschehoug)、弗郎西丝·西瓦科夫(Frances Sivakoff)、泰森·维普利奇(Tyson Wepprich)、珍妮·麦卡蒂(Jenny McCarty)、本·普鲁尔(Ben Pluer)和维多利亚·阿马拉尔(Victoria Amaral)。此外,还有大约100名本科生参与了我们的研究工作。

在稀有蝴蝶的研究和保育领域,我得到了3位老师的启迪。从大学时期认识斯图·韦斯(Stu Weiss)至今,他都毫无保留地分享他研究艾地堇蛱蝶的经验。多年来,我从他的成功和挫败中学到了很多。我与谢丽尔·舒尔茨(Cheryl Schultz)合作了10年之久,她也带领我近距离接触到了伊卡爱灰蝶(Icaricia icarioides)的保育工作。每当我的思绪开始游离时,谢丽尔总能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蝴蝶生物学的关键细节上。贾里特·丹尼尔斯(Jaret Daniels)不仅充当了以上两个角色,还指引着我有关于寻找稀有蝴蝶的方向。他是佛罗里达南部的稀有蝴蝶专家[尤其是斑凯灰蝶和阿里芷凤蝶(Heraclides aristodemus)],时常和我分享他的知识。同时,他也是全球知名的蝴蝶博物馆馆长,一直以来都是我查证蝴蝶的首要人选。

有许多同事开拓了我对稀有蝴蝶生存潜能的视野,也加深了我对生态学的理解。在他们当中,伊丽莎白·克龙(Elizabeth Crone)、比尔·莫里斯(Bill Morris)、吉娜·海姆斯·布尔(Gina Himes Boor)、布赖恩·赫金斯、艾莉森·劳思安(Allison Louthan)、谢丽尔·舒尔茨、杰夫·沃尔特斯(Jeff Walters)和诺拉·沃乔拉(Norah Warchola)率先开展了更大范围的合作,这些研究不仅适用于稀有蝴蝶,还可以推广到其他动植物上。

如果离开了从州到联邦各级管理人员和各位专家的努力,这本书里的有些蝴蝶可能早就灭绝了。他们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科研并非总在指导实践。相反,科研与管理之间是双向互动,互为前提的。这种互动是十分有益的。在长期的合作过程中,我的实验室和查德·安德森(Chad Anderson)、布赖恩·鲍尔(Brian Ball)、杰基·布里切尔(Jackie Britcher)、史蒂夫·霍尔(Steve Hall)、贝姬·哈里森、埃里克·霍夫曼(Erich Hoffman)、菲利普·休斯(Phillip Hughes)、安妮·莫基尔(Anne Morkill)、吉米·萨德尔(Jimi Saddle)、马克·萨尔瓦托(Mark Salvato)、萨拉·斯蒂尔·卡布雷拉(Sarah Steele Cabrera)、汤姆·威尔默斯(Tom Wilmers)和凯特·瓦茨(Kate Watts)建立了密切的关系。此外,美国鱼类及野生动植物管理局、佛罗里达群岛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国家公园管理局、国防部以及战略环境研发计划的工作人员也为我的工作和物种保护奉献了时间,提供了支持。

在本书的叙事方面,我得到了很多宝贵意见,是他们帮我把故事讲得更好。这几位朋友和同事通读了整本书稿,他们是:希瑟·凯顿、朱莉·多尔(Julie Doll)、凯瑟琳·哈达德(Kathryn Haddad)、大卫·威尔科夫(David Wilcove)、谢丽尔·舒尔茨、贾里特·丹尼尔斯和大卫·帕夫里克(David Pavlik)。还有的读了一部分,他们是:尼尔·弗兰克斯(Neal Franks)、贝蒂·弗兰克斯(Betty Franks)、保罗·埃利希、罗布·邓恩、阿隆·泰、史蒂夫·普斯提(Steve Pousty)、霍莉·门宁格(Holly Menninger)、斯图·韦斯、莱斯利·里斯(Leslie Ries)、萨拉·桑德斯(Sarah Saunders)、埃莉斯·齐普金(Elise Zipkin)、鲍勃·派尔(Bob Pyle)、艾莉森·莱德纳、埃丽卡·亨利、马修·布克(Matthew Booker)、阿特·夏皮罗(Art Shapiro)、肖恩·瑞安(Sean Ryan)、杰克·刘(Jack Liu)、彼得·辛格尔顿(Peter Singleton)、卡伦·奥伯豪瑟(Karen Oberhauser)、威尔·韦策尔(Will Wetzel)、保罗·塞弗恩斯(Paul Severns)和萨拉·斯蒂尔·卡布雷拉。

希拉里·扬(Hillary Young)、鲁道夫·德佐(Rodolfo Dirzo)和阿努拉格·阿格拉沃尔(Anurag Agrawal)无私地向我提供了他们论文里的图。这些数据不仅可以帮助我讲好故事,也能帮助读者理解稀有蝴蝶的衰退过程和我们所做的研究。

在写书的同时,我还有幸欣赏了许多摄影佳作。摄影师们无私地拿出了他们的作品给我做插图。在此,我也要感谢斯图·韦斯、谢丽尔·舒尔茨、布赖恩·赫金斯、兰迪·纽曼(Randy Newman)、莫莉·麦卡特(Molly McCarter)、安迪·沃伦(Andy Warren)、吉姆·布罗克(Jim Brock)、珍妮·麦卡蒂、杰夫·皮彭(Jeff Pippen)、阿兰娜·爱德华兹(Alana Edwards)、贾里特·丹尼尔斯、金·戴维斯(Kim Davis)、迈克·斯坦格兰(Mike Stangeland)、约翰尼·威尔逊、大卫·帕夫里克、玛莎·莱斯肯汀(Martha Reiskind)、尼克·格里申(Nick Grishin)、伊丽莎白·埃文斯(Elizabeth Evans)、彼得·劳(Peter Law)、博比·麦凯(Bobby McKay)和唐纳德·古德胡斯(Donald Gudehus)。我真心希望这本书能有更多的空间来放这些美丽的照片。

我还必须感谢尼尔·麦科伊(Neil McCoy),他在彩版图设计和照片排版上做了大量辛苦的工作。他是个天才,可以把我那些复杂的想法变成通俗易懂、饶有兴味的图。

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编辑艾莉森·卡莱特(Alison Kalett)替我润色了书里的故事。她不仅耐着性子看完了我的初稿,还一直积极地鼓励我做得更好。埃伦·富斯(Ellen Foos)精心为这本书做了美工设计,埃米·休斯(Amy Hughes)则逐字逐句地做了编辑工作。

我的父母尼克(Nick Haddad)和帕特(Pat Haddad)从小就让我接触大自然。每年夏天,我们都是在切萨皮克湾沿岸的家庭农场中度过的。在我攻读生态学以及踏上研究稀有蝴蝶之路的岁月里,他们都始终坚定地支持我,也十分乐意分享我的心得。

凯瑟琳、海伦(Helen)和欧文(Owen)一年到头都在听我不停地叨叨稀有蝴蝶的故事。有时他们会听得着迷,有时也会不耐烦。他们还常常搭上自己的假期陪我去找蝴蝶。他们每人都见到过几种稀有蝴蝶。因为他们的陪伴,我所做的一切都变得更有意义。 MrHnCqcuWWhh+p/EDTPf1BTEZ2mOsBRHQRpwv38IHubd4Rd5XiPdKcq4c8hC/6h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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