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研究中,我使用了一套综合研究方法,包括民族志、音乐学、话语和情势分析。这种多源方法帮助我克服了上述每个经典学科的方法论限制,同时也让我能够追寻K-Pop所产生和代表的多种轨迹和关系。
本书的大部分数据收集于我在2008年至2012年间对韩国的几次访问。在2008年7月至8月的初步逗留(三周)之后,我在首尔进行了两个阶段的常规田野调查,第一阶段从2009年2月至9月(七个月),第二阶段从2010年9月至12月(三个月)。此后,我在2012年8月进行了一次简短的收尾访问(一周)。首尔是韩国的首都兼最大的城市,人口为10388055(首尔数据[Seoul Statistics],2013)。首尔的人口密度位居世界之首,首尔人口占韩国人口的近四分之一,这座城市的面积仅占该国面积的不到百分之一(即约100000平方千米)。首尔是该国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在首尔,我在不同的地方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和团体。我的研究方法包括参与式观察(participant observation)和各种访谈技巧,从随意交谈到半结构式和结构式访谈(即调查问卷),帮助我与流行音乐领域的诸多业内人士建立了私人联络,并让我更深入地了解了大大小小的音乐活动和音乐背景。我与60多名不同年龄、来自不同领域(即音乐、工业、媒体、政治、学术、观众)的男士与女士进行了深度访谈(每次访谈时间在1到3小时之间),其中包括主流流行音乐企业的经纪人以及当地地下音乐人,韩国人称“indie”(独立)。我对40名13岁的中学生进行了大众音乐消费调查,并与一位男性广播节目制作人、两位日本女性粉丝、一位美籍华裔研究生和一位到韩旅行的菲律宾学生进行了反馈访谈。此外,我还动用了我的个人关系网
我的韩国亲朋好友,请他们聊聊K-Pop及其在韩国日常文化中的影响。例如,我常在周日下午到我的韩国姨母和表亲家,与她们一起看电视放送的流行偶像节目,这不仅让我有充分的机会讨论我感兴趣的节目中的任意细节,而且我还可以了解她们对K-Pop和韩国大众音乐历史的看法。
在首尔田野调查期间,我住在新村洞(Sinch'ondong
)和合井洞(Hapchǒngdong
)的小公寓里(叫作“商住综合楼”和“一室户”),这两处住所靠近弘益大学附近活跃的学生娱乐区
位于首尔西部麻浦区的弘大前(Hongdaeap
)街区(dong
)。由于这块区域是青年文化热门之地,是许多当地音乐人和乐队、音乐活动、娱乐公司以及国内外大学生扎根之所,我所住的街区便成了我的主要研究地点。从那里去演唱会和唱片店都很方便,轻松就可接触当地音乐现场以及国际受众。走进首尔的独立音乐现场给我带来两方面收获:完善了我对工业制造偶像的看法,从而使我看待当代韩国流行音乐的视角更全面,并且它让我看到,尽管人们认为独立音乐和主流音乐基本就是不同的领域,但随着一些音乐人和企业人士的跨界,它们之间也拥有了流动边界。此外,我在西江大学上韩语课时,惊讶地发现我的许多同学都十分热衷韩剧、韩国电影和韩国流行音乐。有些人告诉我,她们学习韩语主要就是因为对K-Pop感兴趣。因此,我的这些来自日本、中国、印度尼西亚和美国的同学们既是有效的信息提供者,也是一小群从能国际观众视角讨论K-Pop歌曲的伙伴。
汉江以南的江南区(Kangnamgu
)是首尔最富裕的地区,是诸多媒体集团、娱乐公司、数字创业公司和名人的根据地。因为许多业内采访对象都在江南区,那里便成为另一重要研究地点,我发现自己频繁地跨江与他们会面。
作为圣公会大学东亚研究所的访问学者,我有幸得到一位高级研究教授和一位学生助理的帮助,使我能够联系业内和政府组织的受访者。他们安排采访,陪同我参加会议,并在采访期间或之后为我进行英韩翻译。不管是接近流行偶像领域,还是根据我的研究背景对采访作评估,他们给予我的支持最为珍贵。此外,与研究所其他学者的正式会议和闲谈也让我获益良多,帮助我在韩国社会科学和文化研究的学术背景下开展田野调查。
每周举办流行偶像节目的广播电视台和演唱会场馆是也是关键研究地点。我会定期到这些地方参加活动并观看节目或演出,接触节目制作人以及海内外粉丝。当粉丝们在入口大门前排队时,大多有充足的等待时间且有意愿交谈。
除了韩国,在研究阶段我意识到还有一些地方有K-Pop的持续传播。虽然这些地方不是重点也因此在本书中几乎没有提及,不过它们仍旧影响了我对统治K-Pop商业和粉丝的跨国动态的理解,包括德国的几个大中型城市,如海德堡、柏林、科隆、法兰克福、亚琛和杜塞尔多夫等。我曾在这些城市工作生活过或是游历过,在那里机缘巧合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以各自方式参与韩国大众音乐的人士(如韩国练歌厅[卡拉OK酒吧]老板、德国的青少年K-Pop粉丝,以及喜欢K-Pop的亚洲交换生、游客和移民),并与他们交谈。除此之外,感谢我的学者身份赋予我充足的旅行资金,让我能够参加国际研讨会(在莱顿、香港、东京、火奴鲁鲁和旧金山等),在会上我能够与学术界探讨我的课题,并见证K-Pop惊艳的声势扩大;我在所到之处都会遇到K-Pop粉丝、在当地唱片店看到K-Pop的光盘(CD),或者看到K-Pop偶像的广告。
最后,互联网的数字世界是我的重要研究地点。由于K-Pop在数字媒体的高度推动下传播,因此我经常使用视频分享网站和服务,如YouTube.com和gomtv.com,以及英语UCC [1] 网站,如allkpop.com、soompi.com、seoulbeats.com以及omonatheydidnt.livejournal.com,这些都是K-Pop视频剪辑、新闻和粉丝评论的有效来源。我使用了Soribada、Melon和iTunes的音乐下载服务(此外,我还在首尔当地的唱片店购买了少量的实体唱片)以收集歌曲和专辑;访问了各种国际新闻门户网站和主要的英语和韩语在线报纸(《韩国先驱报》[The Korea Herald]、《韩国时报》[The Korea Times]、《韩民族日报》[The Hankyoreh]、《中央日报》[Joongang Ilbo]、《朝鲜日报》[Chosun Ilbo]、《东亚日报》[Dong-a Ilbo])以追踪媒体话语;访问了各偶像明星各自的国际粉丝博客、论坛和韩国粉丝后援会网站(名为官咖[Fan Cafe])以追踪粉丝话语。
本研究中,民族志田野调查是我追寻有关K-Pop多学科观点的基本依据,在德国接受民族音乐学训练的男性混血音乐研究者的个人经历是我的研究视角。我的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韩国人,她于1973年作为“客工”移民至西德,我年幼时生活在到处都是德国白人的中产阶级乡下社区,几乎没有接触过其他韩裔或亚裔。这一点以及其他方面限制了我对韩国文化的倾向与认同,同时也导致人们未必把我看作韩国人的后裔(我的韩语技能不足,我接受的是德国教育,我的表现型特征通常被认为是白种人而不是韩国人),我的韩德血统在我既往的日常生活中没有发挥主要作用。这种情况在我开始田野调查的那一刻发生了改变,田野调查中我接触到流动的局内人/局外人的界限,这一界限调节着我与信息提供者的关系。
双重文化(biculturality)
以及其在音乐方面的一个对应词(Hood, 1960)
的问题仍然是民族志田野调查的核心,因其体现的是研究者超越自身文化以便在两个文化类别,即自己的文化和第二外国文化中思考的能力。民族音乐学以这种田野调查的概念为中心,并借其获得合理学术地位,这种田野调查的前提是研究者通过“独特和真正的参与式观察”,从局外人转变为被研究文化的局内人(Barz and Cooley, 2008, 4)。这种田野调查的断然观念,以及从人类学中采用的“入乡随俗”的基本准则,因其认识论条件建立在文化上固定的、本质化局内人/局外人的界限上,从而招致不少批评声。人类学家基林·纳拉扬(Kirin Narayan)曾作出一次批评性回应,他主张“混杂性演现”(enactment of hybridity)(Narayan,1993),这样一来,所有的民族志研究者,甚至是在被研究文化中土生土长的民族志研究者,都“在同属于参与学术的世界和日常生活的世界方面表现为最小的双文化”(Narayan, 1993,672)。纳拉扬所回应的田野调查与土著研究者之间的困境,给具有杂糅民族或文化身份的研究者带来了同样的问题。里拉·阿布-卢赫德在其所称的“混血人类学”(halfie anthropology)中对混血民族学者的问题定义如下:“更重要的是,不只是因为他们参照两个群体来给自身定位,而是因为当其呈现他者时,也在呈现自己,他们发言时对于接受(reception)有复杂的认知和投入。”(1991,469)
尽管我向信息提供者自我介绍时试图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文化上的外国人(以尽可能多获取信息),但一旦我的韩德混血身份在与他们的接触中暴露,就会当场引发立场转移。我的身份发生了重大转移:从局外人的身份(外国人[oegugin
]和德国人[togil saram
]的标签),到介于两者之间的身份(二代韩裔侨胞[isegyop'o
]、混血儿[honhyǒra
]、韩德混血、韩国混血),到局内人的身份(韩国人[han'guk saram
])。这种变动的身份不仅对受访者愿意透露和不愿透露的内容产生了不同的影响(“他跟我们一样,我没必要什么都解释给他听”或“他是外国人,我得给他介绍下韩国文化”),还会将谈话和气氛引到特定方向(“啊,德国来的啊,我们也希望有天能庆祝我们国家统一”),以及引起一些关于我本人身份的问题(“你是来韩国寻根的吗”)。我没有保持中立,这属于客观主义谬论,也不可能做到,而是很快学会了有策略地利用这种变动,与我的对话者建立交流联系和氛围纽带,让他们开口畅谈。在有关全球流行音乐的交谈中,我发现我的德国血统似乎在美国人和日本人代表流行音乐霸权力量的话语中提供了一个中立立场,我的韩国采访对象因此能够更不受拘束地谈论他们对这类流行音乐力量的艳羡和渴望。
最后,在田野调查中,我发现自己经常与访谈对象进行热烈的批判性对话,而不仅仅是从一个虽有参与性但保有距离的观察者视角看待他们。我不曾感觉他们有意想成为研究客体,或者编造我不得不学着理解的同质文化文本。我没有采用吉尔茨(Geertz)“过肩视角”(read over the shoulders)(1973,452)的模式,而是体验了一把参与音乐与全球化的持续辩论。有时,我会遇到音乐人和制作人问我的各种问题,关于我对具体决定的看法、我的世界观、个人背景或祖籍。比如,一位歌手曾问我,他应该用英语还是韩语演唱来吸引全球观众(这也带来了关于K-Pop语言使用的讨论),还有一位歌手和一位K-Pop制作人对我如何看待他们针对美国市场的跨界战略感兴趣。我的韩国采访对象(甚至是来自大型媒体集团的经理),以及他们对德国民族音乐学学生的兴趣,还有总的来说世界对他们国家看法的兴趣,时常出乎我的意料。他们愿意听取他人意见和学习他国经验,拥有快速和务实的思维方式,重新组合旧的但经过验证的概念并将其变成新的东西,也让我震惊。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在一个有效的动态空间内经历了田野调查,在这里,不同的立场、世界观和解读可以被表达、议定,有时甚至在面对面谈话中被改变。
收集的音频、视觉材料和文本材料,如CD、视频、音乐会海报和广告、报纸文章、歌词、网站以及演唱会、现场录音、排练和活动材料等,为通过访谈和观察收集的数据进行了补充,帮助我深入分析并探究K-Pop的多文本性质,以及确定其与K-Pop周围的社会话语有关的审美参数。例如,借助“音乐诗学”(musical poetics)(Krims,2000)的文本方法,可以将结构与音乐内在元素相联系,并与通过话语分析所揭示的认同过程进行比较,而不必退而求其次采用同源概念。
此外,我试图在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韩国的历史境遇(conjuncture)背景下定位K-Pop。在这一点上,我大致参考了斯图尔特·霍尔(Stuart Hall)的对境遇的理解:“不同的社会、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矛盾……在社会中起作用并赋予其具体独特的面貌……产生某种危机的时期。”(Hall and Massey,2012,55)这里提及的危机可以定义为“民族危机”(national crisis)(Cho,2008),形成于20世纪90年代末的韩国遭到金融危机重创之后,并从那时起在该国的全球化驱动和韩国族群民族主义(ethnic nationalism)之间的分裂中终止。K-Pop在解决该分裂方面发挥了鲜活的作用。例如,我将讨论对移民K-Pop偶像的公开丑化(参见第五章)。在这个意义上,K-Pop是跨越自我与他者之间界限的强大之所,也是韩国全球现代性的鲜明示例。
[1]
User Created Content,用户生产内容。
译注
本书中,我意在了解在韩国全球化大众音乐的背景下,音乐的想象力如何同民族和族群认同的产生以及聆听音乐的历史交织。我将分析20世纪90年代以来为K-Pop(和韩流)鸣锣开道的韩国流行音乐领域的转型过程,并将其与K-Pop的审美层面和物质条件相联系。在此过程中,我将审视跨国流动、不对称关系以及想象的他者在K-Pop生产和消费中的作用。因此,我将主要关注K-Pop如何被利用并与(跨)民族身份建构的策略相联系,例如,与韩国软实力、跨国生产流通以及移民偶像的跨国流动相关的方面。鉴于有关亚洲流行音乐的学术作品仍旧寥寥无几,本研究旨在扩大西方主导的大众音乐研究的区域范围,并寻求释放和增加(民族)音乐学和文化研究中的新研究领域。本研究未将韩国流行音乐解读为单纯的西方化或美国化信号,而是通过一套综合的民族学、音乐学和文化分析,提供对大众音乐结构和文化全球化动态的更深入的洞察。
以下三个研究问题,互为补充且部分重叠,是本研究的总体指导方针:(1)全球化如何影响韩国大众音乐的转型(自20世纪90年代)?(2)流通的形式(forms of circulation)和形式的流通(circulation of forms)在哪些方面为地方性(locality)创造了条件(参见Appadurai,2010,12)?(3)在韩国的大众音乐背景下,音乐的想象力如何与聆听音乐的历史和民族(以及族群)身份的产生相互交织?
本书包含上下两部。上部重点关注将K-Pop塑造为一种音乐流派并刻画其特定生产模式和审美品质的全球化力量及影响。上部中,第二章简要概括韩国大众音乐从19世纪晚期至20世纪末的历史。这一章追溯了20世纪韩国大众音乐的广泛历史形成,主要是考虑到日美两个殖民国文化的影响,以及作为韩国现代工程各个政治阶段基础的多重跨国流动和驯化过程。第三章将K-Pop描述为一个由话语、视觉和声音参数组成的多文本现象。在讨论七个类别(术语、体系、偶像、歌曲、形式与曲式、声音、视觉)时,每一个类别都被理解为建构性流派原则和全球想象生产中的形成性元素,此章将解答音乐全球化的机制在何处、以何方式被塑造并渗透进K-Pop物质条件和制作模式。
本书下部重点讲述在现有流动的权力不对称背景下,创造K-Pop中“K”的民族化力量。在第四章中,我通过研究韩国民族国家推动K-Pop和一般流行文化的作用,深究K-Pop中民族的一个观念。简单介绍韩流和K-Pop在亚洲的传播后,我将讨论韩国政府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的全球化议程、国家民族利益和加强韩国流行文化的战略(涉及文化政策的变化和文化外交及国家品牌的各个方面),及其对媒体和市场发展的影响。亚洲音乐节(Asia Song Festival)就是背靠政府的活动范例,活动组织者在韩国文化产业交流财团的工作阐释了K-Pop被用于民族国家代表和文化交流的方式。在这一章,我将证明K-Pop的“亚洲间”流动与韩国在东亚的地缘文化意义上的民族国家利益紧密交织。从韩国外的亚洲K-Pop消费者的感知角度来看,K-Pop在亚洲的人气表明对韩国和其他亚洲国家之间的文化距离和时间距离的感知发生了实质性转移。该章最后一节将对此进行讨论,并讨论了日本观众对韩国流行音乐的接受度,涉及“及时的共时性”(timely coevalness)(Fabian,1983;Iwabuchi,2002)、后殖民怀旧和现代性等方面。在第五章中,我将讨论近期韩国歌手和音乐人在美国的出道,涉及音乐他者性和跨国转型。韩国流行音乐的这种跨国流动远不只是同质化或标准化的,而是一种复杂、多层次且时而矛盾的现象,与多种策略、突发事件纠葛,并试图通过音乐和视觉想象来指涉和构建场所。一些艺人在亚洲成功跨越国界之后,受向西半球拓展业务的愿望驱动,决定进军美国音乐市场。这一章将分析四位音乐人和歌手的制作、推广、视觉和声音策略:舞蹈艺人BoA、流行组合奇迹女孩(Wonder Girls)、摇滚乐队YB及雷鬼歌手Skull。根据粉丝话语及对制作人和艺人的采访,我认为像美国、亚洲和韩国等场所并没有悬浮于全球化的流行音乐领域中。它们仍具意义,是触发和塑造音乐性转型的想象。此外,艺人们在自我东方主义(self-orientalism)和流行全球主义(pop globalism)的话语之间摇摆不定。因此,场所与认同问题关联紧密,并不断被解读、构建并重新商定。在第六章中,我将讨论移民艺人在韩国流行音乐事业中变化的民族景观这一整体背景下所扮演的角色,探究这种跨国人口向韩国的流动如何被触发及组织,但同时被限制和排斥,以及其如何影响关于自我和他者概念的公众意见的构建。音乐产业吸纳、利用和推销外国艺人的流动战略带来了流动性不对称动态,此章在讨论这一点后,将深入研究围绕美籍韩裔流行歌手丑闻的媒体报道,以阐明K-Pop中的他者化(Othering)过程以及流行音乐明星身份、认同政治、民族主义和跨国粉丝的多重纠葛。这些丑闻是更广泛的社会政治背景的症结和结果,此章的中心部分将这一社会政治背景作为爱国主义、反美情绪和网络文化的交织来处理并讨论,这些因素自21世纪以来塑造了韩国的公共氛围。在结语中,我将简要讨论2021年PSY的歌曲《江南Style》及其作为K-Pop全球化议程突出代表的全球知名度。
Abu-Lughod, Lila. 1991. “Writing Against Culture”(《反文化书写》). In Recapturing Anthropology: Working in the Present (《人类学再现:当下而业》). Edited by Richard Fox, 137-162. Santa Fe, New Mexico: School of American Research Press.
Adler, Guido. 1885. “Umfang, Methode und Ziel der Musikwissenschaft”(《音乐学的范围、方法和目的》). Vierteljahresschrift für Musikwissenschaft (《音乐学季刊》) 1: 5-20.
Al Jazeera. 2012. “South's Pop Wave” Video clip (“韩国流行浪潮”视频片段). Al Jazeera 101 East (半岛电视台东方101), February 1.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aljazeera.com/programmes/101 east/2012/01/20122673348120626.html.
Appadurai, Arjun. 1996. Modernity at Large: Cultural Dimensions of Globalization(《放眼现代性:全球化的文化向度》). Minneapolis/London: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Appadurai, Arjun. 2010. “How Histories Make Geographies: Circulation and Context in a Global Perspective”(《历史如何塑造地理:流通与语境的全球观》). Transcultural Studies (《跨文化研究》) 1/1: 4-13.
Barz, Gregory, and Timothy J. Cooley, eds. 2008. Shadows in the Field: New Perspectives for Fieldwork in Ethnomusicology (《田野中的阴影:民族音乐学田野调查的新视角》).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BBC News Asia. 2012. “South Korea's K-Pop Culture Growing in Japan” Video clip (“日本的韩国K-Pop文化增长”视频片段). BBC News Asia (英国广播公司亚洲新闻), January 2.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bbc.co.uk/news/world-asia-16380764.
Biddle, Ian, and Vanessa Knights. 2007. “Introduction: National Popular Musics: Betwixt and Beyond the Local and Global”(《引言:民族大众音乐
本土与全球之间与之外》). In Music, National Identity, and the Politics of Location: Between the Global and the Local (《音乐、民族认同与位置政治:全球与本土之间》). Edited by Ian Biddle and Vanessa Knights, 1-15. Aldershot/Berlington: Ashgate.
Born, Georgina, and David Hesmondhalgh. 2000. “Introduction: On Difference, Representation, and Appropriation in Music”(《引言:论音乐的差异、表现与挪用》). In Music and its Others: Difference, Representation, and Appropriation in Music (《音乐及其他者:音乐的差异、表现与挪用》). Edited by Georgina Born and David Hesmondhalgh, 1-58. London/Berkeley/Los Angel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Bremer, Brian, and Moon Ihlwan. 2002. “Magazine: Cool Korea”(《杂志:酷潮韩国》). Bloomberg Businessweek (《彭博商业周刊》), June 9.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businessweek.com/stories/2002-06-09/cool-korea#r=related-rail.
Ching, Leo T.S. 2000. “Globalizing the Regional, Regionalizing the Global: Mass Culture and Asianism in the Age of Late Capital”(《区域全球化,全球区域化:后资本时代的大众文化与亚洲主义》). Public Culture (《流行文化》) 12/1: 233-257.
Cho, Hae-Joang. 2005. “Reading the ‘Korean Wave’ as a Sign of Global Shift”(《解读韩流
全球转移信号》). Korea Journal (《韩国杂志》) 45/4: 147-182.
Cho, Younghan. 2008. “The National Crisis and De/Reconstructing Nationalism in South Korea during the IMF Intervention”(《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干预下的韩国民族危机与解/重构》). Inter-Asia Cultural Studies (《亚际文化研究》) 9/1: 82-96.
Choi, Jung Bong, and Roald Maliangkay, eds. 2014. K-Pop: The International Rise of the Korean Music Industry (《K-Pop:韩国音乐产业的国际崛起》). New York/London: Routledge.
Chua, Beng Huat. 2004. “Conceptualizing an East Asian Popular Culture”(《东亚流行文化的概念化》). Inter-Asia Cultural Studies (《亚际文化研究》) 5/2: 200-221.
Chua, Beng Huat, and Koichi Iwabuchi, eds. 2008. East Asian Pop Culture: Analysing the Korean Wave (《东亚流行文化:分析韩流》). Hong Kong/London: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Clifford, James. 1983. “On Ethnographic Authority”(《论民族志权威》). Representations (《表现》) 1/2: 118-146.
Clifford, James. 1986. “Introduction: Partial Truths”(《引言:部分真理》). In Writing Culture: The Poetics and Politics of Ethnography (《书写文化:民族志的诗学与政治》). Edited by James Clifford and George E. Marcus, 1-26. Berkeley/Los Angeles/London: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Clifford, James, and George E. Marcus, eds. 1986. Writing Culture: The Poetics and Politics of Ethnography (《书写文化:民族志的诗学与政治》). Berkeley/Los Angeles/London: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Epstein, Stephen J. 2000. “Anarchy in the UK, Solidarity in the ROK: Punk Rock Comes to Korea”(《英国混乱,韩国团结:朋克摇滚到韩国》). Acta Koreana (《韩国学报》) 3: 1-34.
Epstein, Stephen, and James Turnbull. 2014. “Girls' Generation? Gender,(Dis) Empowerment, and K-Pop”(《少女时代?性别、(去)赋权与K-Pop》). In The Korean Popular Culture Reader (《韩国大众文化读本》). Edited by Kyung Hyun Kim and Youngmin Choe, 314-336. Durham, NC: Duke University Press.
Fabian, Johannes. 2002. [1983 1 ]. Time and the Other: How Anthropology Makes Its Object (《时间与他者:人类学如何制作其对象》).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Falletti, Sébastian. 2011. “La vague coréenne déferle sur le Zénith”(《韩流在天顶竞技场破浪前行》). Le Figaro (《费加罗报》), June 9.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lefigaro.fr/musique/2011/06/09/03006-20110609ARTFIG00465-la-vague-coreenne-deferle-sur-le-zenith.php.
Fischer-Lichte, Erika. 2008. The Transformative Power of Performance: A New Aesthetics (《表演的改造性力量:一种新美学》). New York: Routledge.
Frank, Andre Gunder. 1967. Capitalism and Underdevelopment in Latin America (《拉丁美洲的资本主义与欠发达》). New York: Monthly Review Press.
Frith, Simon. 1996. “Music and Identity”(《音乐与认同》). In Questions of Cultural Identity (《文化认同问题》). Edited by Stuart Hall and Paul du Gay, 108-127. London: Sage.
Fuhr, Michael. 2007. Populäre Musik und Ästhetik: Zur Rekonstruktion einer Geringschätzung (《流行音乐与美学:重构蔑视》). Bielefeld: transcript.
Geertz, Clifford. 1973. The Interpretation of Cultures (《文化的解释》). New York: Basic Books.
Gupta, Akhil, and James Ferguson, eds. 1997. Anthropological Locations: Boundaries and Grounds of a Field Science (《人类学定位:田野科学的界限与基础》). Berkeley/Los Angeles/London: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Hall, Stuart. 1992. “The Question of Cultural Identity”(《文化认同的问题》). In Modernity and its Future (《现代性及其未来》). Edited by Stuart Hall, D. Held, and T. McGrew, 274-316. Cambridge: Polity.
Hall, Stuart. 1994. “Kulturelle Identität und Diaspora”(《文化身份和流散》). In Rassismus und kulturelle Identität. Ausgewählte Schriften 2 (《种族主义和文化认同》文选二). Edited by Stuart Hall and Ulrich Mehlem, 26-43. Hamburg: Argument.
Hall, Stuart, and Doreen Massey. 2012. “Interpreting the Crisis”(《解释危机》). In The Neoliberal Crisis (《新自由主义危机》). Edited by Jonathan Rutherford and Sally Davison, 55-69. London: Lawrence and Wishart.
Hannerz, Ulf. 1996. Transnational Connections: Culture, People, Places (《跨国联系:文化、国民、场所》). London/New York: Routledge.
Ho, Stewart. 2012. “Block B Makes Formal Apology through Video Message”(《Block B视频信正式致歉》). Enewsworld (e新闻世界), February 23.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http://enewsworld.mnet.com/enews/contents.asp?idx=3773.
Hood, Mantle. 1960. “The Challenge of Bi-Musicality”(《双重乐感的挑战》). In Ethnomusicology (《民族音乐学》) 4/2: 55-59.
Howard, Keith. 2002. “Exploding Ballads: The Transformation of Korean Pop Music”(《民谣爆发:韩国流行音乐的转型》). In Global Goes Local: Popular Culture in Asia (《全球走向本土:亚洲流行文化》). Edited by Timothy J. Craig and Richard King, 80-95. Vancouver: 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 Press.
Howard, Keith, ed. 2006. Korean Pop Music: Riding the Wave (《韩国流行音乐:顺流而涌》). Folkestone, Kent: Global Oriental.
Hwang, Okon. 2005. “South Korea”(《韩国》). In Continuum Encyclopedia of Popular Music of the World. Volume V, Asia and Oceania. (《世界流行音乐大全》卷五《亚洲与大洋洲》). Edited by John Shepherd, David Horn, and Dave Laing, 45-49. London and New York: Continuum.
Iwabuchi, Koichi. 2002. Recentering Globalization: Popular Culture and Japanese Transnationalism (《全球化再聚焦:流行文化与日本跨国主义》). Durham, N.C./London: Duke University Press.
Jang, Wonho, and Youngsun Kim. 2013. “Envisaging the Sociocultural Dynamics of K-Pop: Time/Space Hybridity, Red Queen's Race, and Cosmopolitan Striving”(《K-Pop的社会文化动态设想:时间/空间混杂性、红皇后种族和世界性奋斗》). Korea Journal (《韩国杂志》), 53/4: 83-106.
Jeong, Nam-Ku. 2014. “Korean Wave Shows Growing Economic Effects”(《韩流彰显增长经济效应》). The Hankyoreh (《韩民族日报》). August, 25. Accessed on March 10, 2014. http://english.hani.co.kr/arti/english_edition/e_international/652630.html
Jung, Eun-Young. 2001. “Transnational Cultural Traffic in Northeast Asia: The ‘Presence’ of Japan in Korea's Popular Music Culture”(《东北亚的跨国文化交通:韩国大众音乐文化的日本“身影”》). PhD diss.,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ProQuest (AAT 3284579).
Jung, Eun-Young. 2013. “K-Pop Female Idols in the West: Racial Imaginations and Erotic Fantasies”(《西方世界的K-Pop女性偶像:种族想象与情欲幻想》). In The Korean Wave: Korean Media Go Global (《韩流:韩国媒介全球化》). Edited by Youna Kim, 106-119. New York/London: Routledge.
Jung, Ha-Won. 2012. “South Korea's K-Pop Spreads to Latin America”(《韩国K-Pop蔓延拉美》). Jakarta Globe (《雅加达环球报》), June 20.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thejakartaglobe.com/asia/south-koreas-k-pop-spreads-to-latinamerica/525517.
Kawakami, Hideo, and Paul Fisher. 1994. “Eastern Barbarians: The Ancient Sounds of Korea”(《东方野蛮人:古代朝鲜之声》). In World Music: The Rough Guide (《世界音乐:概览》). Edited by Simon Broughton and Mark Ellington, 468-472. London: Rough Guides.
Khiun, Liew Kai. 2013. “K-Pop Dance Trackers and Cover Dancers: Global Cosmopolitanization and Local Spatialization”(《K-Pop舞蹈追随者与翻跳者:全球世界化与本土空间化》). In The Korean Wave: Korean Media Go Global (《韩流:韩国媒介全球化》). Edited by Youna Kim, 165-181. New York/London: Routledge.
Kim, Andrew Eungi, Fitria Mayasari, and Ingyu Oh. 2013. “When Tourist Audiences Encounter Each Other: Diverging Learning Behaviors of K-Pop Fans from Japan and Indonesia”(《当游客观众相遇:日本与印度尼西亚K-Pop粉丝不同的学习行为》). Korea Journal (《韩国杂志》) 53/4: 59-82.
Kim, Chang-Nam. 2012. K-Pop: Roots and Blossoming of Korean Popular Music (《K-Pop:韩国大众音乐之根与花》). Seoul: Hollym.
Kim, Hyun Mee. 2005. “Korean TV Dramas in Taiwan: With an Emphasis on the Localization Process”(《韩剧在台湾:以本土化过程为重点》). Korea Journal (《韩国杂志》) 45/4: 183-205.
Kim, Youna. 2011. “Globalization of Korean Media: Meanings and Significance”(《韩国媒介全球化:意义与旨趣》). In Hallyu: Influence of Korean Popular Culture in Asia and Beyond (《韩流:韩国大众文化的亚洲及亚洲外影响》). Edited by Do-Kyun Kim and Min-Sun Kim, 35-63. Seoul: Seoul National University Press.
Klein, Gabriele, and Malte Friedrich. 2003. Is This Real? Die Kultur des HipHop (《这是真的吗?嘻哈文化》). Frankfurt/Main: Suhrkamp.
KOFICE. 2014. 2013
(《2013韩流白皮书》). Seoul: Korea Foundation for International Cultural Exchange.
Krims, Adam. 1998. “Introduction: Postmodern Poetics and the Problem of ‘Close Reading’”(《引言:后现代诗学与“精读”的问题》).In Music/Ideology: Resisting the Aesthetic (《音乐/意识形态:抵制审美》). Edited by Adam Krims, 1-14. Amsterdam: Gordon and Breach Arts International.
Krims, Adam. 2000. Rap Music and the Poetics of Identity (《说唱音乐与认同的诗学》).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Lau, Frederic, Miri Park, Jennifer C. Post, Tokumaru Yosihiko, Jessica Anderson Turner, Heather Willoughby, and J. Lawrence Witzleben. 2001. “A Guide to Publications on East Asian Music”(《东亚音乐出版指南》). In The Garland Encyclopedia of World Music. Volume 7: East Asia: China, Japan, and Korea (《伽兰世界音乐百科全书》卷七《东亚:中国、日本与朝鲜半岛》). Edited by Robert C. Provine, Yosihiku Tokumaru, and J. Lawrence Witzleben, 1057-1084. New York/London: Routledge.
Lee, Hee-Eun. 2005. “Othering Ourselves: Identity and Globalization in Korean Popular Music”(《自我他者化:韩国大众音乐的认同与全球化》). PhD diss., University of Iowa. ProQuest (AAT 3184730).
Lee, Jamie Shinhee. 2004. “Linguistic Hybridization in K-Pop: Discourse of Self-assertion and Resistance”(《K-Pop的语言学杂糅:自我主见与反抗的话语》). World Englishes (《世界英语》) 23/3: 429-450.
Lee, Jung-Yup. 2009. “Contesting the Digital Economy and Culture: Digital Technologies and the Transformation of Popular Music in Korea”(《对抗数字经济与文化:韩国大众音乐的数字技术与转型》). Inter-Asia Cultural Studies (《亚际文化研究》) 10/4: 489-506.
Lee, Yong-Woo. 2010. “Embedded Voices in Between Empires: The Cultural Formation of Korean Popular Music in Modern Times”(《嵌入帝国之间的声音:现代韩国大众音乐的文化形态》). PhD diss., McGill University, Montreal. ProQuest (NR 72648).
Lie, John. 2012. “What is the K in K-pop? South Korean Popular Music, the Culture Industry, and National Identity”(《K-Pop之K为何?韩国大众音乐、文化产业与民族认同》). Korea Observer (《韩国观察家》) 43/3: 339-363.
Lie, John. 2013 “Introduction to the Globalization of K-Pop: Local and Transnational Articulations of South Korean Popular Music”(《K-Pop全球化介绍:韩国大众音乐的本土与跨国接合》). Cross-Currents (《交流》) 9.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s://cross-currents.berkeley.edu/e-journal/issue-9/introduction-k-pop.
Lie, John. 2014. K-Pop: Popular Music, Cultural Amnesia, and Economic Innovation in South Korea (《K-Pop:韩国的大众音乐、文化失忆与经济创新》). Oakland, C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University Press.
MacIntyre, Donald. 2002. “Flying Too High?”(《飞得太高?》). Time World (《时代周刊》全球版), July 29.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time.com/time/world/article/0,8599,2056115,00. html.
Mahr, Krista. 2012. “South Korea's Greatest Export: How K-Pop's Rocking the World”(《韩国最强输出:K-Pop如何撼动世界》). Time World (《时代周刊》全球版), March 7. Accessed October 6, 2012. http://world.time.com/2012/03/07/south-koreas-greatest-export-how-k-pops-rocking-the-world/.
Maliangkay, Roald H. 2011. “Koreans Performing for Foreign Troops: The Occidentalism of the C.M.C. and K.P.K”(《为外国军队表演的韩国人:C.M.C与K.P.K的东方主义》). East Asian History (《东亚史》) 37: 57-72.
Marcus, George E. 1995. “Ethnography in/of the World System: The Emergence of Multi-Sited Ethnography”(《关于/置身于世界体系中的民族志:多点民族志的出现》). Annual Review of Anthropology (《人类学评论年鉴》) 24: 95-117.
Martel, Frédéric. 2011. Mainstream. Wie funktioniert, was allen gefällt (《主流:受大众喜爱的东西如何运作》). München: Albrecht Knaur Verlag. [Original publication: Mainstream. Enquête sure cette culture qui plâit à toute le monde (《主流:吸引大众的文化调查研究》). Paris: Flammarion.]
McClary, Susan, and Robert Walser. 1990. “Start Making Sense! Musicology Wrestles with Rock”(《意义开启!音乐学与摇滚角力》). In On Record: Rock, Pop, and the Written Word (《记录:摇滚、流行与文字》). Edited by Simon Frith and Andrew Goodwin, 277-292. New York/London: Routledge.
Merriam, Alan P. 1964. The Anthropology of Music (《音乐的人类学》). Evanston, Illinois: Northwestern University Press.
Mesmer, Philippe. 2011. “La vague pop coréenne gagne l'Europe”(《K-Pop潮流冲击欧洲》). Le Monde (《世界报》), June, 9.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lemonde.fr/culture/article/2011/06/09/la-vague-pop-coreenne-gagne-l-europe_1534023_3246.html.
Middleton, Richard. 1990. Studying Popular Music (《大众音乐研究》). Philadelphia: Open University Press.
Middleton, Richard. 1993. “Popular Music Analysis and Musicology: Bridging the Gap”(《大众音乐分析与音乐学:弥合鸿沟》). Popular Music (《大众音乐》) 12/2: 177-190.
Monocle on Bloomberg. 2011. “Episode 5: Korean Music Industry” Video clip (“第5集:韩国音乐产业”视频片段). Monocle on Bloomberg (彭博频道单片镜栏目), February 19. Directed by Jordan Copeland and written by Robert Joe.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monocle.com/monocleon-bloomberg/episode05.aspx#.
Moore, Allan F. 2001. Rock: The Primary Text—Developing a Musicology of Rock (《摇滚:主要文本
发展摇滚的音乐学》). Aldershot/Burlington: Ashgate.
Morelli, Sarah. 2001. “Who Is a Dancing Hero? Rap, Hip-Hop and Dance in Korean Popular Culture”(《谁是舞蹈英雄?韩国流行文化的说唱、嘻哈和舞蹈》).In Global Noise: Rap and Hip-Hop Outside the USA (《全球噪声:美国之外的说唱与嘻哈》). Edited by Tony Mitchell, 248-258. Hanover, NH: 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
Narayan, Kirin. 1993. “How Native Is a ‘Native’ Anthropologist?”(《“本土”人类学家的本土程度如何?》). American Anthropologist (《美国人类学家》) 95/3: 671-686.
Oh, Ingyu. 2013. “The Globalization of K-Pop: Korea's Place in the Global Music Industry”(《K-Pop的全球化:全球音乐产业的韩国位置》). Korea Observer (《韩国观察家》) 44/3: 389-409.
Oh, Ingyu, and Gil-Sung Park. 2012. “From B2C to B2B: Selling Korean Pop Music in the Age of New Social Media”(《从B2C到B2B:社交媒体新时代韩国流行音乐销售》). Korea Observer (《韩国观察家》) 43/3: 365-397.
Oh, Ingyu, and Hyu-Jung Lee. 2013a. “K-Pop in Korea: How Pop Music Industry is Changing a Post-Developmental Society”(《韩国的K-Pop:流行音乐产业如何改变后发展社会》). Cross-Currents (《交流》) 9.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s://cross-currents.berkeley.edu/e-journal/issue-9/oh-and-lee.
Oh, Ingyu, and Hyo-Jung Lee. 2013b. “Mass Media Technologies and Popular Music Genres: K-pop and YouTube”(《大众媒介技术与大众音乐流派:K-Pop与YouTube》). Korea Journal (《韩国杂志》) 53/4: 34-58.
Ono, Kent A., and Jungmin Kwon. 2013. “Re-Worlding Culture?: YouTube as a K-Pop Interlocutor”(《文化再塑?:K-Pop的新对话者YouTube》). In The Korean Wave: Korean Media go Global (《韩流:韩国媒介全球化》). Edited by Youna Kim. London/New York: Routledge.
Otmazgin, Nissim, and Irina Lyan. 2013. “Hallyu Across the Desert: K-Pop Fandom in Israel and Palestine”(《韩流穿越沙漠: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K-Pop狂热追捧》). Cross-Currents (《交流》) 9. A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s://cross-currents.berkeley.edu/e-journal/issue-9/otmazgin-lyan.
Park, Gil-Sung. 2013. “Manufacturing Creativity: Production, Performance, and Dissemination of K-Pop”(《制造创意:K-Pop的制作、表演与传播》). Korea Journal (《韩国杂志》) 53/4: 14-33.
Park, Hyunju. 2002. “The Global and the Vernacular: The Non-Western Appropriation of Global Pop and the Reconstruction of National Cultural Identity in the Realm of Contemporary Korean Popular Music”(《全球与本土:当代韩国大众音乐领域的全球流行音乐的非西方挪用与民族文化认同重构》). PhD diss., London: University of London.
Pease, Rowan. 2009. “Korean Pop Music in China: Nationalism, Authenticity, and Gender”(《中国的韩国流行音乐:民族主义、真实性与性别》). In Cultural Studies and Cultural Industries in Northeast Asia: What a Difference a Region Makes (《东北亚文化研究与文化产业:地区差异结果》). Edited by Chris Berry, Nicola Liscutin, and Jonathan D. Mackintosh, 151-167. Hong Kong: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PricewaterhouseCoopers (PwC). 2013. “Global Entertainment and Media Outlook 2013-2017: Überall-Internet revolutioniert Medienbranche”(《2013—2017全球娱乐与媒体展望:互联网彻底改变媒体面貌》).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pwc.de/de/technologie-medien-und-telekommunikation/gemo-2017-ueberall-internet-revolutionert-medienbra-nche.jhtml.
Provine, Robert C. 1993. “East Asia”(《东亚》). In Ethnomusicology: Historical and Regional Studies (《民族音乐学:历史与地区研究》). Edited by Helen Myers, 363-376. London: Macmillan.
Provine, Robert C., Okon Hwang, and Andy Kershaw. 2000. “Korea: Our Life is Precisely a Song”(《朝鲜半岛:生活就是一首歌》). In World Music. Volume 2: Latin and North America, Caribbean, India, Asia and Pacific. The Rough Guide (《世界音乐》卷二《拉美与北美、加勒比、印度、亚洲和太平洋地区概览》). Edited by Simon Broughton and Mark Ellington, 160-169. London: Rough Guides.
Provine, Robert C., Okon Hwang, and Keith Howard. 2001. “Korea”(《朝鲜半岛》). In The New Grove Dictionary of Music and Musicians (Second Edition)(《新格罗夫音乐与音乐家辞典》[第二版]). Edited by Stanley Sadie, 801-819. London: Macmillan Publishers Limited.
Provine, Robert C., Yosihiko Tokumaru, and J. Lawrence Witzleben, eds. 2002. The Garland Encyclopedia of World Music. Volume 7: East Asia: China, Japan, and Korea (《伽兰世界音乐百科全书》卷七《东亚:中国、日本与朝鲜半岛》). New York/London: Routledge.
Robinson, Kenneth R. 2012. “Korean History: A Bibliography (Music)”(《朝鲜半岛历史:文献目录(音乐)》). Online Bibliography by the Center for Korean Studies, University of Hawai'i at Mānoa (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韩国研究中心在线书目).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hawaii.edu/korea/biblio/music.html.
Said, Edward. 1979. Orientalism (《东方主义》). New York: Vintage Books.
Seeger, Charles. 1977. “The Musicological Juncture: 1976”(《音乐学的结合点:1976》). Ethnomusicology (《民族音乐学》) 21/2: 179-188.
Seoul Statistics. 2013. “Seoul Statistics”(首尔数据). Website. Seoul Metropolitan Government. Accessed November 30, 2013. http://stat.seoul.go.kr/Seoul_System5.jsp?stc_cd=418.
Shepherd, John. 1982. “A Theoretical Model for the Sociomusicological Analysis of Popular Musics”(《大众音乐的社会音乐学分析的理论模型》). Popular Music (《大众音乐》) 2: 145-177.
Shin, Hyunjoon, and Kim Pil-Ho. 2010. “The Birth of ‘Rok’: Cultural Imperialism, Nationalism, and the Globalization of Rock Music in South Korea, 1964-1975”(《韩国的诞生:韩国的文化帝国主义、民族主义与摇滚音乐的全球化》). Positions (《立场》) 18/1: 199-230.
Siriyuvasak, Ubonrat, and Shin Hyunjoon. 2007. “Asianizing K-Pop: Production, Consumption and Identification Patterns among Thai Youth”(《K-Pop亚洲化:生产、消费和泰国青年中的认同模式》). Inter-Asia Cultural Studies (《亚际文化研究》) 8/1: 109-136.
Slobin, Mark. 1993. Subcultural Sounds: Micromusics of the West (《次文化之声:西方宏观音乐》). Hanover/London: 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
Son, Min-Jung. 2004. “The Politics of the Traditional Korean Popular Song Style T'ǔrot'ǔ”(《传统韩国大众歌曲风格Trot政治》). PhD diss., The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 ProQuest (AAT 3145359).
Song, Bang-Song. 1971. 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 of Korean Music (《韩国音乐注释文献目录》). Providence, R.I.: Asian Music Publications.
Song, Bang-Song. 1974-1975. “Supplement to 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 of Korean Music”(《韩国音乐注释文献目录补充》). Korea Journal (《韩国杂志》) 14/12 to 15/4.
Song, Bang-Song. 1978. “Korean Music: 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 Second Supplement”(《韩国音乐:注释文献目录二次补充》). Asian Music (《亚洲音乐》) 9/2: 65-112.
Song, Bang-Song, 1984.
A History of Korean Music (《韩国音乐通史》). Seoul: Ilchokak.
Song, Bang-Song. 2000. Korean Music: Historical and Other Aspects (《韩国音乐:历史与其他方面》). Seoul: Jimoondang.
Steger, Manfred B. 2008. The Rise of the Global Imaginary: Political Ideologies from the French Revolution to the Global War on Terror (《全球想象的崛起:从法国大革命到全球反恐战争的政治意识形态》). Oxford/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Stokes, Martin. 2003. “Identity”(《身份》). In The Continuum Encyclopedia of Popular Music of the World, Volume I, Media, Culture and the Industry (《世界流行音乐大全》卷一《媒介、文化与产业》). Edited by John Shepherd, David Horn, Dave Laing, Paul Oliver, and Peter Wicke, 246-249. London and New York: Continuum.
Sung, Sang-Yeon. 2008. “Globalization and the Regional Flow of Popular Music: The Role of the Korean Wave (Hanliu) in the Construction of Taiwanese Identities and Asian Values”(《全球化与大众音乐的地区流动:韩流在台湾认同与亚洲价值构建中的作用》). PhD diss., Indiana University. ProQuest (3319905).
Sung, Sang-Yeon. 2013. “K-Pop Reception and Participatory Fan Culture in Austria”(《奥地利的K-Pop接受与参与性粉丝文化》). Cross-Currents (《交流》) 9.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s://cross-currents.berkeley. edu/e-journal/issue-9/sung.
Tagg, Philip. 1979. Kojak: 50 Seconds of Television Music: Towards the Analysis of Affect in Popular Music (《〈神探科杰克〉:电视音乐的50秒
流行音乐的情感分析》). Göteborg: Skrifter fra ån musikvetenskapliga institutionen.
Tagg, Philip. 1982. “Analysing Popular Music: Theory, Method and Practice”(《大众音乐分析:理论、方法与实践》). Popular Music (《大众音乐》) 2: 37-69.
The Economist. 2010. “Hallyu, Yeah! A ‘Korean Wave’ Washes Warmly over Asia”(《韩流,耶!一股“韩国”浪潮热烈席卷亚洲》). The Economist (《经济学人》), January 25. Accessed November 1, 2014. http://www.economist. com/node/15385735.
Turner, Victor W. 1986. The Anthropology of Performance (《表演人类学》). New York: PAJ Publications.
Villano, Alexa. 2009. “The Korean Pop Invasion”(《韩国流行入侵》). The Phillipine Star (《菲律宾星报》), November 15. Accessed October 6, 2012. http://www.philstar.com/article.aspx?articleid=52350 3&publicationsubcategoryid=70.
Wallerstein, Immanuel. 1974. The Modern World-System (《现代世界体系》). New York: Academic Press.
Wicke, Peter. 2003. “Popmusik in der Analyse”(《流行音乐分析》). Acta Musicologica (《音乐学报》) 75: 107-126.
Wilson, Rob, and Wimal Dissanayake. 2005 [1996]. “Introduction: Tracking the Global/Local”(《引言:全球/地方追踪》). In Global/Local: Cultural Production and the Transnational Imaginary (《全球/地方:文化生产与跨国想象》). Edited by Rob Wilson and Wimal Dissanayake, 1-18. Durham/London: Duke University P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