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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人心是最大的政治，统一战线是凝聚人心、汇聚力量的强大法宝。统一战线与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相伴相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立足新的历史方位，以人民为中心为根本立场，积极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新路径，创造性提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这一全新的民主理念。作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的新探索和新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将“实质民主”与“程序民主”、“成果民主”与“过程民主”、“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有机结合，建构出一个整体性、系统性的民主模式。在推进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建设进程中，统一战线内在于全过程人民民主之中，既集中体现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特质，又成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实现形式。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与发展统一战线相互补充、并行不悖，共同推动中国式民主向前发展。
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中，“统一战线内在于全过程人民民主发展进程，体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特质，是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基于功能主义的视域，统一战线与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发生机制上的共生性、发展逻辑上的同构性，生成二者功能上的互进性。具体而言，统一战线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保障功能主要体现在民主助推、民主表达、民主决策和民主监督四个方面。
从历史进程看，共产党人始终将马克思主义民主理论与中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我国对民主的认识亦是如此，并且统一战线就证明了这一点，在争取和平与民主的斗争中不断推陈出新，始终推动着民主发展。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社会开始多样化，表现之一就是群众与各民主党派的联系增多，各党派逐渐替不同的社会阶层表达利益诉求，这种社会现象进一步证明了多党合作与民主之间的紧密联系。进入新世纪，利益分化和冲突对民主的发展提出挑战，全国人民在党的坚强领导下抗击新冠疫情斗争取得重大胜利证实了，即使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国的民主建设依然经得住考验，而这一切都无法忽视统一战线这一创新举措的助力，各党派合作的局面确确实实奠定了人民民主的基础，为形成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创造了根本政治和社会条件。
全过程人民民主鲜明指出，应该由人民作为主体，全过程地行使国家权力、落实民主权利。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更高要求，面对挑战和机遇，统一战线“担起”重任，作为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制胜法宝，凝聚人心、汇聚力量，其中的多党合作制度作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一个载体，有助于通过多方观点，厘清民主价值的本源，避免偏离全过程民主的要求，从而持续推动我国民主建设。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精准表达，是对发展人民民主的最新诠释，充分彰显了中国道路、中国态度和中国智慧。“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全’为全方位协调，要发挥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合力”，要形成“表达观点、精准回应，打造各主体良性互动”的和谐画面。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加强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等功能建设，提高深度协商互动、意见充分表达、广泛凝聚共识水平。“政之所兴在顺民心”，统一战线关注人心所向，重在争取人心。新时代的多党合作旨在引导公民有序政治参与，拓宽民众的表达途径，以协商民主的方式参与中国民主政治实践，积极化解社会矛盾，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新格局，“以民主的增长助力国家治理现代化”。除此之外，通过民主监督的方式汇聚民意。统一战线的民主监督是有制度保障的，是依靠真知灼见、以理服人的民主监督，是依靠社会影响力所实施的民主监督。质言之，统一战线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重要的制度载体、实践资源和价值支撑，坚持统一战线的方针，能够在完善全过程人民民主中更加凝聚民智，体现民意，保护人民的根本利益。
“每有大事，必相咨访。”实现科学发展，前提是要科学民主决策，科学民主决策的前提必须是多方协商并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全过程人民民主之所以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其重要原因就是保障决策的民主性。在人民内部各方面广泛商量的过程，就是发扬民主、集思广益的过程，就是统一思想、凝聚共识的过程，就是科学决策、民主决策的过程，就是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过程。
一方面，统一战线为科学民主决策铺设良好政治环境。决策民主化、科学化，首先需要民主、平等、协商的政治环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中国共产党关于统一战线重要法宝的思想，将统一战线的法宝功能表述为“最大政治”。习近平指出：“人心向背、力量对比是决定党和人民事业成败的关键，是最大的政治。统战工作的本质要求，是大团结大联合，解决的就是人心和力量问题。这是我们党治国理政必须花大心思、下大气力解决好的重大战略问题。”统一战线能够为国家治理过程中的重大决策铺设一个良好的协商环境。
另一方面，统一战线为科学民主决策提供重要参考。科学决策必须掌握一系列科学的理论、方法、技术和信息，尤其在经济社会飞速发展的当下，大数据时代的到来。统一战线具有自身优势，来自党外的人才，能够贡献多元化的智识资源。据统计，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召开或委托有关部门召开政党协商会议170余次，先后就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和中央全会报告、修改宪法部分内容的建议、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中长期规划的建议、国家领导人建议人选等重大问题同党外人士真诚协商、听取意见，确保重大问题决策更加科学、民主。各民主党派中央、无党派人士深入考察调研，提出书面意见建议730余件，许多转化为国家重大决策。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党和国家长治久安，从政治和全局高度推进监督制度改革，初步形成党和国家监督体系总体框架。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要“推进纪律监督、监察监督、派驻监督、巡视监督统筹衔接，健全人大监督、民主监督、行政监督、司法监督、群众监督、舆论监督制度，发挥审计监督、统计监督职能作用。以党内监督为主导，推动各类监督有机贯通、相互协调”。民主监督在党和国家监督体系中具有独特的政治监督地位，有着广泛代表性和政治影响力。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中国式民主理念和民主形式的一种全新概括，是政治理论的重大创新。民主是保证权力正确行使的根本途径，民主监督是公共权力健康运行的重要基础。公权力的滥用和腐败，损害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破坏社会主义民主和法治，所以全过程人民民主必然要包括对公权力运行的民主监督。统一战线内部的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人民团体及各界爱国人士等，通过提出意见、批评和建议的方式开展广泛的政治监督，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现具有重要保障意义。
从民主政治实践探索阶段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发展阶段，统一战线不断与民主发展相契合，相互促进的效能愈来愈显著，统一战线成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统一战线的团结对象如何看待“全过程人民民主”以及对两者之间的逻辑关系持何态度，是统一战线作为全过程人民民主重要载体的根本所在。本研究从推进民主发展的角度出发，旨在通过问卷调查了解统一战线成员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认知状况，以深刻领会统一战线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丰富内涵。
为真实反映社会各界对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关注与认识，我们借助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统一战线工作部的力量，开展“民主发展”的主题问卷调查。此次调查研究采用自愿参与、概率抽样方法，以统一战线团结人员为调查总体、成员个体为抽样单位，这样可以得到更大程度的代表性同时减少抽样误差。课题组共发放调查问卷1000份，回收问卷755份，回收率为75.5%，其中有效问卷755份，有效率为75.5%。样本涵盖不同政治面貌、年龄、文化程度、职业、月收入的人群。具体情况见表1：
表1 调查样本的构成情况
1. 缺少政治提升意识。马克思主义政党学说的重要命题之一就是党的领导问题，坚持党的领导亦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无论是人民生成论，还是人民主体论、服务人民论，都表明党的领导和人民的利益息息相关。从战争年代到如今新时期新面貌，更传达出坚持党的领导是发展民主的保证。
从调查数据可知，受访者中98.41%的人认可提升思想政治对今后是有帮助的，并且也实际采取了包含网络、广播电视、报刊、书籍在内的多种学习途径。从政治理论学习的频率调查数据可知，受访者中仅有27.88%的人养成了政治理论学习的习惯，62.12%的人无固定计划、只是视情况而定，这表明这部分人对政治理论的学习存在极大偶然性；除此之外，在有政治学习意识的受访者中，保持“一周一次”相对高频率学习的只占比22.78%。从参加政治活动的频次调查数据可知，45.70%的受访者一年内参与了5至10次，占比35.23%的受访者一年内参与不到5次，15.10%的受访者参与11至30次，3.97%的受访者能参与30次以上的政治活动，这表明接近一半的人始终能阶段性地将自己置身于政治活动氛围中，极少数的人能做到高频次的参与，但是，仍存在不少人缺乏政治活动的参与感。
表2 对政治意识的调查情况
2. 缺乏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全面认知。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认识指导实践方向，是发展民主的切入点。调查可得知，“全过程人民民主”这一概念并未在统一战线各成员间完全普及，虽然94.83%的受访者表示知道，但在此次所有受访者中，谈及真正理解的仅占73.64%，亦即26.36%的受访者并不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而在这之中，21.19%的受访者只是字面理解，5.17%的受访者表示“不了解，第一次听说”。
除此之外，以三个民主相关问题深入探究各成员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认识程度：“我国是否进行了70多年的民主探索和实践，在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方面已有不少成果”“我国的民主形态是否已然完成”“全过程人民民主目前是进行式还是完成式”。调查结果显示，随着所设问题的深入，部分成员逐渐显示出对民主发展的错误认知。从1.46%的受访者对我国的民主成果做出错误否定，到7.68%的受访者判断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形态为完成式，又到35.1%的受访者认为我国的民主形态已然完成。这表明，对于全过程人民民主，统一战线的各成员还不能完全领悟，那么在实践落实中也不可避免出现错误。
表3 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认知情况
3. 民主监督环节存有不足。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离不开全面的民主监督。从调查数据可知，在民主监督的四个环节中，大多数人反馈的改进点集中在调查知情环节和沟通反馈环节，分别于全部受访者中占比73.51%和80.53%。进一步调查发现，在调查知情环节，各受访者均高度认同仍存在以下问题：知情渠道单一、知情内容片面、知情时间滞后以及存在过场思维，做表面功夫等。
表4 民主监督环节的问题反馈情况
（续表）
坚持统一战线与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之间具有密切逻辑关系。毛主席曾说：“要胜利就要搞好统一战线，就要使我们的人多一些，就要孤立敌人。”可见，作为在国共对决上不可或缺的因素，统一战线在极大程度上团结了人民，若能将统一战线的巨大政治效能转化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资源，那么全过程人民民主会迎来更大的发展，也终会发挥反作用力，拓宽统一战线发挥重要法宝作用的实践空间。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巨大优势集中体现在它是“人民”的民主。统一战线是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渠道，其实质就在于它能把人民中的各种政治社会力量集聚在一起，各主体共同朝一个方向努力，从而呈现出强大的合作效益，其核心在于坚持共产党的领导。若统一战线部分成员或功利心主导偏离重心，或不能领会党的宗旨，或无法理解党的纲领，缺乏认同感，久而久之，身份象征带来的便利增长了其惰性，参政议政的具体内容对他们来说不是重点，表达见解和献策时也不再倾注精力，或人云亦云随意对付，或缺乏深度和觉悟，最终难以形成较大的社会影响力，为反映民意而保留民主党派的见解“变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统一战线优势的发挥。
党的二十大报告把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确定为中国式现代化本质要求的一项重要内容，对“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保障人民当家作主”作出全面部署、提出明确要求。发展新时代全过程人民民主，必须增强统一战线的政治意识。其一，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与中国人民的命运密切相关是党自诞生之初的保证，实现人民当家作主是党的郑重承诺，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党始终站在中国人民一边，为之争取民主权利。同样，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制度框架和参与渠道等各个方面的健全完善，也是真正对“人民当家作主”真正落实到各个环节中的努力。因此，全过程人民民主得以有序顺畅运行最根本的保障是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统一战线各成员要以高度责任感和使命感来塑造政治自觉、政治素养和政治意识，积极参与我国民主政治建设，融入国家治理进程。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作为重要社会力量，全方位保障人民的利益，促进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从而推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落实。
党的二十大报告在阐述新时代新征程中国共产党的使命任务时强调，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维护人民根本利益，增进民生福祉。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核心是人民当家作主，统一战线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重要载体，本身蕴含着凝聚社会各方共识，形成团结局面以及推动社会和谐发展的辩证逻辑。统一战线坚持人民中心论，才能从不同角度挖掘更多观点，于过程中形成更多备选方案，以利最终最佳方案的选定，如此发挥着统一战线的民主决策功能。因此，推动民主发展的实践者要始终将人民的利益放心上，时刻谨记以人民为中心的政治立场和尊重人民主体地位的政治原则。争取做到“人民不仅能参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各个环节，更要从全过程人民民主转化的治理效能中获益”。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进行式而不是完成式，需要长期的努力。此一核心就在于统一战线的主体要有共同的内在驱动力——各主体对发展民主的主动探究意识。
“百学须先立志。”外在的被动只是短暂的，内在驱动力才是促进长期行为的关键。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缺乏深入探究的主动意识不利于推动民主发展：在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全过程人民民主后，许多人或秉持着“我国的民主政治形态已然完成”的自负想法，他们的依据则是我国70多年的民主探索和实践，在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方面有不少成果，这样似乎是符合逻辑的。但他们忽视了民主政治建设的“进行式”特性，片面地将全过程人民民主理论与一次选举民主画等号，从而在参政议政的过程中，未能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和精神真正落到实处，不能提出贯彻民主意识的切实可行的建议。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民主不能仅做装饰品，而要具备实用性，从而去解决问题。”如何体现民主的实用性，各成员若并未深入探究“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质是什么？结合统一战线又能采取哪些推动措施？这些相关基础问题若没有多少人弄清，那么部分成员流于表面的参政议政、随意性的议政调研就不会让人意外。“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惰性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统一战线对民主发展的推动作用。
理论是行动的先导，成熟的理论是青涩实践的“引路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提出不是落在嘴边的口号，也不是对已有的民主发展成果的强调，而是人民民主的发展仍在进行中的表达，提出全过程人民民主理论并不意味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任务是过去式。因此，在理念上将发展民主作为长线任务是有必要的，要以发展的观念看待全过程人民民主，即民主的发展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
保有统一战线成员的特色，追求党内党外合作互补，这对共产党的政治领导能力和领导水平提出高要求。首先，共产党对各民主党派进行政治领导这一点是永不改变的，即秉持着以身作则的原则，通过说服和教育让党外人士接受建议。在这一基础之上做到尊重和协调，在心理上尊重各成员的合法民主权利，这是发挥统一战线方针效能的前提，尊重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在法律地位上的平等关系，以防民主党派定位不清，恐于献策的情形。所谓协调就是沟通协商和服务协调，以此工作方式来增强统一战线团结成员的合作共事意识，从而潜移默化地加强思想建设，促使各组织成员主动关心所联系群众的问题和困难，以不同于共产党的角度发现人民的合理诉求，并为之努力，打造良好的民主社会。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本质特征是将民意的实现贯穿于各级人大代表选举、政治协商、科学决策、系统管理和全面监督的全过程。其中，全面监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互相监督是中国共产党与民主党派的特点，是统一战线方针可持续应用的保障。
民主党派的民主监督不仅对内能消除不正之风，提高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的效率，而且对外贯彻民主精神，维护国家利益和公民的合法权益。民主监督包括监督启动环节、调查知情环节、意见提出环节、沟通反馈环节以及组织保障环节。从政治实践看，民主党派在调查知情环节存在突出问题：其一，民主党派知情渠道单一，掌握相关情况不全面、不深入、不及时；其二，现实中有些部门和领导仍然存在走过场思维，做表面工作，以应付心理提供信息，这就导致民主党派的知情时间滞后和知情内容片面，虽说足够的调查研究和集体讨论是一种解决办法，但这对民主党派来说也似乎不可能。长久如此，民主党派的组织优势和人才优势基本难以发挥，相应的民主党派针对性的意见输出也是奢望，更别说是监督性的建议了，有效的民主监督难以开展，民主监督效率低和表面化也成“理所当然”，这些都阻碍了民主的进一步发展。
由此，全面落实民主监督是对统一战线的重要要求之一。能否做到全面有效的民主监督，是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与西方“起点民主、断点民主”的重要区别之一。全过程人民民主包括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等五大环节。有学者提出，民主监督若只局限在一个环节上，是不足以真正保证“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因此，要打开格局，跳出环节性的监督思路，将民主监督提升到与“全过程人民民主”相一致的高度，进行真正有效的监督，除此之外，实行关联监督，实现对权力的无缝隙监督，保证在民主的环节性、领域性、权利性、效用性上全面落实监督权利。
在民主监督中，民主党派的知情权是重点，因此，首先要促进民主监督的信息对称，建设知情明政机制。民主党派要与同级党委政府相关部门对口联系，参加互访座谈和相关会议，增加更多知情渠道。除此之外，向各成员开通知情信息通道，允许成员填写申请表对相关信息进行查阅，保证知情权不受限，彰显参政党民主监督的主动性。除却知情环节，民主监督中的沟通反馈环节也应完善，接受监督并及时反馈和说明，在发现“真问题”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从而打通民主监督渠道的“最后一公里”，增强民主监督的实效性和影响力。
（作者系江苏青创律师事务所注册主任，徐州市第十四、十五、十六届政协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