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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托福口语30分语音语调解密

由于大多数托福考生的申请备考时间着实紧张,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托福口语教学中,我和业界众多托福口语老师的看法一致,把教学重心相对比较多地放在了评分标准的后两项语言组织和运用能力(language use)和逻辑拓展和证明能力(topic development)上,因为这两项提分快,耗时短,只要老师做题足够多,思考足够勤奋,把题目之间的逻辑关系分析清楚,教学做到思路清晰,学生很快就能理解,进而消化吸收。所以,对于备考周期短的考生,我的托福口语教学重点按照独立题和综合题分类,分别放在了:

1.帮助考生迅速拆分独立题目、拓展思路,学会有逻辑地捍卫自己的观点,并补充高品质英文表达。

2.帮助考生学会笔记法,迅速吃透综合口语题型和采分点要求,控制好时间分配。

这样的课堂内容设计,很快就能让考生的托福口语提升到23+。相比较而言,托福口语评分标准的语音语调能力(delivery),提高周期略长,需要老师进行系统的语音知识讲解和一对一纠错,需要考生花费较长的周期去明确(identify)自己的问题,针对性地模仿标准发音,持续练习和巩固,直到形成肌肉记忆和条件反射。对于着急冲刺到23分的考生,语音语调的练习投入产出比略低,所花的时间精力用在后两项评分标准上,提分效果更显著。所以,某种意义上而言,托福考生对delivery针对性的练习和提升,一直属于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而对于想冲刺托福口语高分区27+,或者不着急出国,想系统提高英文语音语调能力,说一口地道美音的学生,我一直想为他们开发一门实用的语音课程,总结整理出高效的发音知识,也是这个章节的写作初衷。

来看托福口语的评分标准,第一维度就是表述呈现能力delivery,即考生的整体发音和语音语调能力,包括:发音(pronunciation)、语调(intonation)、节奏(pace)、重音(stress)、连读(liaison)、弱读(weakened form)等。好的发音能够让听者轻松准确接收到信息(communicate ideas effectively),不会造成listener efforts,甚至让对方感到愉悦,在得分方面占尽优势。

2023年7月26日的托福改革,口语部分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仍然是4个task,并且延续了2019年8月托福考试口语的评分改革,由原来单一的人工打分变为人工human-raters与机器SpeechRater配合的双评模式。双评机制意味着考生在口语答题过程中,需对评分标准的前两项,即delivery和language use更为重视。道理很简单,想象你对ChatGPT说英文,不准确的发音是无法识别还原的。所以SpeechRater不眠不休、永远精力充沛的属性,必然会对考生们录音的语言学特征(linguistic features),即发音(pronunciation)、流利度(fluency)、词汇(vocabulary)、语法(grammar)提出更高的要求,而人工打分更关注内容和逻辑。

下图详细分析了托福口语评分中SpeechRater的工作原理,大家看完就可以明白为何SpeechRater可以从发音、流利度、词汇、语法方面做出准确的评判,以及SpeechRater是如何和人工基于共同的评分标准来联合给分的。我们一起来拆解分析下图的下划线部分:

发音(Pronunciation):

SpeechRater有非常先进的语音识别程序。因此,如果SpeechRater不能理解你回答中的一些单词,就会给你打低分。例如,你可能在元音和辅音发音上有一些问题,或者没有正确发出某些单词的某些部分的音。

点评: 以前单纯的human-raters来判分,实际上会结合语境去猜测考生的一些模糊发音甚至错误发音的实际意图,但现在加上SpeechRater,显然对考生发音的清晰度和准确度有了更高的要求,比如元音不饱满、长短音混淆、辅音不清晰或者发错,都会导致被扣分。

流利度(Fluency):

流利度是指能够轻松清晰地完成托福口语任务的能力,频繁的停顿和犹豫会向SpeechRater暗示你应该得到较低的分数。此外,如果一个单词或一串单词的发音一直有困难,会告诉SpeechRater你遇到了问题。

点评: 这一点从技术上而言,对大家的语流(flow)的要求没有太大变化,因为不论是SpeechRater还是human-raters都会注意到频繁的停顿和犹豫,区别在于SpeechRater会更精准,记录你的卡顿次数更详细。

词汇(Vocabulary):

SpeechRater能够识别你使用的词汇,可以将你所使用的词汇与包含简单和基本词汇的数据库进行比较。假如你使用的词汇大多是简单的或不精确的,这会告诉SpeechRater你的词汇量有限。因此,你的分数会降低。

点评: 有两种流传甚广的误解,一是认为口语就得简单,一定得用简单的单词和短句,二是认为只要使用复杂的单词和句式就一定可以得高分。其实只需要记住两个单词:appropriate(恰当)和accurate(准确),不要刻意。

语法(Grammar):

SpeechRater可以发现你可能存在的语法问题,比如主谓一致,以及你是否正确地使用了名词单复数,还可评估你对动词时态的控制力等。

点评: 这一点很厉害,之前只有human-raters的时候,察觉和记录考生的语法错误是很费神费力的一件事,现在有了SpeechRater,考生的语法错误,甚至是名词单复数这么简单的细节也都无可遁形。

看完了评分标准和SpeechRater的工作原理,相信大家对掌握好的语音语调的重要性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其实,发音好的中国考生通常无外乎以下几种情况:

1.从小在国外长大,或有国外交换、学习、生活的短期经验(至少2~3年)。

2.从小语音学得比较扎实,一开始学习的就是正确发音(国际学校或国际部学生)。

3.天赋型选手,虽然不具备以上两种条件,但模仿能力和语音敏感度很强。

很容易看出,绝大多数中国学生并不具备以上三种条件,长期以来的英文学习几乎都是哑巴英语,即便有很多考生勇于表达,积极练习,但很多元音、辅音并不规范地道,甚至错误,更不要说连读、弱读、缩读等更高阶的语音语调技巧了。没有系统学习过发音课,平时缺乏说英文的环境,学校也不重视,基本上大部分考生从不开口说英文,自己做练习录音后回听也并不能听出回答中的发音问题,导致很多考生在delivery这一评分项一直受到限制,甚至因为发音不正确,影响到了听力。比如单元音和双元音混淆,把fetal development(胎儿的发育)听成了fatal development(致命的发育),理解怎么可能正确?还有很多考生没有连读意识,不习惯英语口语的连读现象,听不出连读信息,影响托福听力、综合口语和综合写作的得分,比如综合口语中的一篇听力说到forest rangers(森林防护员),就有考生听成foreign strangers(外国的陌生人);将some others(其他人),听成son mothers(儿子和妈妈);将worked here(在这里工作),听成work tear(工作眼泪)。然后摸不着头脑:这说的啥呀?如此一来,导致听力理解出现极大偏差。

要想解决问题,首先得明确问题的症结是什么;同理,要想提高语音语调能力,首先得知道语音语调的问题有哪些。幸运的是,我在北京新东方北美国外部托福口语的大班教学中,还长期担任部门托福口语模考评分员,加上我自己带的线上线下数十万托福学生,让我得以积累了大量中国学生的错误语音语调样本。经过整理和分类,我发现中国学生的发音主要问题集中在: 元音不饱满,辅音不清晰,长短音不分,重读错误,不会连读,不会缩读,不会弱读,不会断句,发音位置太靠前,尾音过重等 ,由此而呈现出来的托福口语语音答案,从低到高可分为以下几个层级:

1.很难听懂,只能偶尔识别一些零散的单词。预估得分:18分以下。

2.频繁的不正确或古怪的发音和语调,分散听者的注意力,并对其理解造成障碍。预估得分:18~20分。

3.大部分的内容可以被听懂,口音和不正确发音会分散听者的注意力,但不妨碍理解。预估得分:20~23分。

4.几乎没有口音,语音标准清晰流畅,甚至接近母语者,节奏很舒服,很少有错误。预估得分:23~30分

问题处于第一层级的人其实并不多,大部分考生的发音问题主要集中在第二和第三层级,比如把“I am unique.”(我是独一无二的。),说成了“I am eunuch.”(我是个宦官。),unique和eunuch两个单词的发音只是重音前后不同,SpeechRater就会识别成“我是一个宦官”,而不是通过上下文语境去猜测考生实际想表达的是“我很独特”,由此可见,不重视重音差异,就会导致逻辑混乱。又比如,某考生本想表达“I like the hall.”(我喜欢这个大厅。),结果读成“I like the whore(prostitute).”,闹出笑话。还有的考生把“He is fat.”(他很胖。)说成了“He is fight.”(他是战斗?),单元音读成了双元音,同理,SpeechRater无法识别这句话,因为发错音后,这个句子没有任何意义。再比如,有考生本想表达“for me, a healthy growth environment is very important”(对我而言,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很重要),却说成了“for me, a healthy gross environment is very important”(对我而言,一个健康的恶心环境很重要),只因为忽略了/θ/咬舌音,逻辑惨不忍睹,分数惨遭腰斩。

大量考生的托福口语考试数据显示,托福口语高分标准中存在一条隐形标准,那就是 地道的发音 。虽然ETS给出的满分回答示范有不同的口音(accent),强调只要清晰(clear)、易理解(highly intelligible)都可以接受,但在language use和topic development同等达标的前提下,发音地道标准的选手是有明显优势的。

对于从小在国内长大、没有海外生活经历的大部分中国学生而言,练就地道的美音是托福口语三个评分维度(好语音delivery、好语言language use、好内容topic development)里最难达到的,因为从小到大的学校英语教育不太重视,甚至可能连一些英语老师的发音都是错的,所以考生们需要花费较长时间去系统学习语音语调知识(即语音、语调、连读、弱读、缩读等),对自己的错误发音进行纠音和练习英文发音口腔肌肉,但一旦有长进,提分也会最明显,回报丰厚。尤其是想达到27+的高分区的考生们,一定要花时间、花心思练好delivery。

想养成好的发音习惯,一定要开启高强度和持续不断的练习模式,还要有一定的音准判别能力。好的语音就像舞蹈演员的基本功,是有质感的舞蹈动作的基础,学一支舞蹈很容易,但业余选手和专业选手跳出的感觉和效果却天差地别。舞姿优美需要的可能是数十年的基本功训练,而不是简单的学几个动作。同理,要想英文发音漂亮,需要让自己的口腔肌肉形成肌肉记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没用的,需要考生们首先掌握正确的语音语调知识,再去持续不断地投入高质量练习。仅有输入(input),比如刷TPO、看美剧,固然可以让你在较短时间内累积大量口语表达的词汇和语法,却不能迅速提高你的口语表达能力。和学开车一样,即便学透了驾驶的所有知识,但如果不曾开车上路,你还是不会开车。想想咱们的母语学了至少5~8年才做到流利地道,凭什么期待英文就能一蹴而就?

想真正练好托福口语,建议有条件的考生找老师跟着课程学习,有目标,有氛围感,有反馈,完成正确的口语刻意练习(deliberate practice),这样的练习才是有效练习,不开口,或者错误开口,都是不可能练好托福口语的。由于本书的篇幅有限,具体的发音内容(语音、语调、连读、弱读、缩读等)不在此详细罗列,只在此板块讲解美式发音的三大特色和最重要的发音练习方法:影子跟读法(Shadow Reading),需要系统语音课的考生可联系小妍老师(微信:jessicaluyanyu;备注:语音)。

地道美式发音的奥秘

首先,大家需要意识到,普通话和英语的发音习惯差异巨大,用到的口腔发音肌肉不同,想练好美式发音,就不能靠中文发音习惯去说英文,习惯性的路径依赖必然导致不地道。所以, 英文的语音练习,要特别重视学习我们中文中没有或者不常用的音,比如鼻音、咬唇音、舌侧音和咬舌音,注意长短元音区别,以及一些连读、弱读、缩读的规则等,需要对我们的肌肉和发音位置进行重塑。

美音的三大特色是:

1.腹式发音:鼻腔、头腔、胸腔、腹腔共鸣,用气息推动嗓音,发音位置靠后。

2.字面发音:印欧语系(语音和拼写是一个体系),区别于汉藏语系(语音和拼写是两个体系)。

3.强弱分明:长短音分明,连读频繁,虚词弱读、缩读,而中文讲究字正腔圆、平均用力。

观察一下新闻联播的主播,标准的普通话在口语表达的过程中,讲究“字正腔圆、掷地有声”“大珠小珠落玉盘”,所以中国人说话就像是数豆子一般,一颗一颗数得才清楚,标准的普通话字字句句非常清晰。 但英语恰恰相反,它习惯将一句话中的某些重点词汇凸显出来,其他的非重点词汇能弱化就弱化,能略读就略读,所以总体听上去比较顺滑(smooth),甚至一些句子听起来好像一个单词。

就发音位置而言,普通话主要运用嘴巴前半部分,用口腔和喉腔来发声,而英文主要是用嘴巴后半部分,除了口腔和喉腔之外,还更多运用了鼻腔、胸腔、腹腔来推动气流发声。很多时候,考生们会发现,感冒的时候,鼻子堵塞,英文发音反而变得很地道,就是因为感冒气流堵塞,迫使你更多使用了鼻音。所以, 大家需要在练习英文发音时,主动刻意地训练自己把发音位置总体后移,更多使用到鼻腔、头腔、胸腔、腹腔,而不是口腔,就会有非常大的相似度提升。此外,普通话没有长短音区别,一个字就是一个音节,音节时长基本相等。而英文的长短音(元音)有很大不同, 比如:leave vs live;seat vs sit;fool vs full;sheet vs shit。单元音的拉长和不拉长,会造成语意完全不同。比如:

I have to leave /liːv/ here.我不得不离开这里。

I have to live /lɪv/ here.我不得不住在这里。

这两句话中,只因为某个单词的长短音区别,造成意思完全相反。汉语不存在长元音,如果出现了长元音,一般有两种可能:

1.口吃。如将“开心”说成“kai……xin”。

2.拉长声。常用在感叹句中,只体现某种特殊语气和情感,并不改变字义。如“啊……多么清新湿润的空气!”“唉……实在是太失望了。”为了表达更强烈的感情,此处“啊”和“唉”可以读成“à”和“ài”。

所以往往同样说一句话,汉语字数越多,时间越长。英语则是长音和重音越多,时间越长。英文中还习惯性地把虚词,即代词、连词、介词、冠词、助词进行弱读和缩读处理,为的是节约出时间,重点突出实词和强调的部分,而普通话则是字字句句平均用力。所以,假如我们以汉语的习惯和节奏说英语,越是字正腔圆,字字清晰,越是不像美音,越不地道。

影子跟读法 Shadow Reading

小妍老师初次接触影子跟读,是在对外经贸大学口译课的课堂上,来自教授介绍的同传训练法。目的是为了练习初学者的大脑对语音的反应速度,要求从源语(译出语)跟读进行练习。来看定义:

Shadowing is an advanced learning technique where you listen to a text in your target language, and then speak it aloud at the same time as the native speaker.

影子跟读是一种高级的学习技巧,你听着目标语言的文本,并与母语者同时大声朗读。

记得在本科学习口译的时候,最开始老师要求我们跟读新闻联播,每天10~15分钟。即便是用中文母语来跟读,一开始大家也都会磕磕绊绊,这是因为练习初期,大家的大脑反应和口腔肌肉不同步,想得快,说得慢。坚持一段时间后,中文跟读无障碍之后,逐渐过渡到英文跟读,由慢速到快速,进步很快。如果不做口译,只是备考托福的话,可以用本书音频跟读,或者美剧、TED等来辅助扩充跟读模仿练习。

影子跟读的好处:

影子跟读能很好地锻炼我们对语音和内容的反应处理速度,增强短期记忆力,还可以锻炼英语发音的口腔肌肉,增强语感,储备语料,增加流利度(fluency),模仿母语者(native speaker)的语音语调等。在此过程中,你的大脑会无意识地积累更多的高品质语料(unconsciously accumulate a large chunk of high quality language material)。跟读素材中的词汇、句式,甚至论证和陈述的方法和逻辑,会以语料块的形式储存在你的大脑记忆库(memory bank)里,变成英文输出(output)的不可或缺的养料(indispensable storage)。所谓的英式思维,即说英文能够不思考而脱口而出(blurt it out),是大量跟读和正确输出的结果。

影子跟读的原理:

根据影子跟读法的推广人Alexander Arguelles教授的介绍, 影子跟读法是结合了三个外语技能(听力、口语、阅读)的学习方法 。当你身边没有老师指导或者母语者(native speaker)口语语伴时,影子跟读法是你可以用的最好的口语学习方法。

影子跟读的具体要求:

你只需要一份高品质的带文稿的音频或视频材料,和一副耳机,还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来供你录音和回听对比,并对应模仿纠正。 说得通俗一点,影子跟读就是像影子一样跟着读,你的声音像影子一样,附着在音频的声音上进行复述。音频读第一个单词,你听着;音频读第二个单词,你重复第一个;音频读第三个单词,你重复第二个……以此类推,几乎和音频同时发生(simultaneous)。跟读一定要有标准美音的音频和对应的文本(强烈推荐使用本书《托福口语高分解密》和《托福口语白皮书》综合题音频和高分范例来跟读)。

影子跟读的练习步骤:

1.认真听。选好适合自己的素材,先听,了解大概内容,增加对发音和内容的熟悉度。

2.断句跟读。切断句子,以短句或长句为单位,读清楚说明白(跟读初期),模仿母语者的语音、语调、节奏、停顿、连读、重读、缩读、弱读等。

3.不切断句子,带稿全文跟读,提语速找节奏(适合基础不错的考生),重点模仿母语者的语音、语调、节奏、停顿、连读、重读、缩读、弱读等。

4.脱稿全文跟读,练反应和记忆(学霸选用),重点模仿母语者的语音、语调、节奏、停顿、连读、重读、缩读、弱读等。

5.录音、回听、自己做对比。对比自己的录音和原音频的语音、语调、节奏、停顿、连读、重读、缩读、弱读甚至所占用时间的长短(需要对于语音有敏感度,能够发现自己的问题)。

跟读素材的选择:

1.想短期提分的考生请选用TPO综合口语听力文本和我的托福口语书来配套跟读,在喜马拉雅APP上搜“鲁妍钰托福口语”,即可免费获得地道美音音频,对着书上的文本,每天进行最少30分钟的影子跟读(只需跟读1~2套TPO口语题的量即可)。

2.长期备考托福的考生,选择范围更广一些,可以选用喜欢的美剧、TED、名人演讲、英文歌等,用有趣的英文材料来激发兴趣,鼓励自己不断学习和模仿。

跟读综合口语听力部分音频和本书高分范例的好处:

1.快速熟悉和内化独立口语高频话题,拓展思路和核心语句表达,从而在考场上见题就能快速形成适合自己的答题思路。

2.快速熟悉和内化综合口语的答题结构、信息点分布和答案组织,让考生对综合口语的阅读和听力中的重点信息位置越来越敏感,考场上对内容不慌张,才有余力去从容提升自己的语音语调。

3.从delivery语音表现上,直接模仿高分范例的地道美式语音语调,直观对标高分甚至满分的回答,并能观察和模仿外教的断句处理、语调变化、连读和时间控制。

除了影子跟读以外,我们还可以 按照ETS(美国托福主考机构)官网的推荐练习方法:

1.每天晚上用英文将当天或者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做口语日记复述,每一个事件都可以展开45秒描述,实在“没得说了”可以自由发挥,尽量持续表达,这种练习可以更大程度激活大脑对英文词、句的反应速度,练习时态、语态,逐渐培养英式思维。

2.用英文来做推荐,并尝试在45秒内解释为什么你的推荐是最好的方式,比如为什么推荐外出就餐而非自己做饭,再比如为什么推荐阅读电子书而非纸质书等,练习大家说理并给出细节的能力。

3.找外国语伴、口语老师,参加英语角,或参加托福口语打卡营来练习。这种练习的好处是,有人同行或者带着你前行,你会练习得更高效和快乐,毕竟人是社交性动物(social animal),而且语言最终的目的就是交流。小妍老师长期举办的托福口语打卡营,也会让你更有效率地学习和练习,帮你设置学习计划和目标,并给出具体和及时的反馈,需要的考生可联系公众号“小妍托福”。

顺带说一句,很多考生特别容易原谅自己所犯的那些琐碎的发音错误,认为很多只是口误而已,考试那天稍微注意一下就绝不会再犯了,但这恐怕只是一个难以实现的美好愿望,因为这些来自积年累月的错误表达,一旦养成习惯,需要花同样多甚至更多的时间才能纠正(reverse)这些错误。所以,各位考生一定要注重输入素材的语言质量和平时每一次语音练习的准确性,要勤奋,更要正确地勤奋!换句话说,当错误的练习习惯不改变,比如发音(逻辑和语法用词也是一样的道理),则练多错多,当问题被固化(fossilized)以后,提分会变得无比困难。

对于没有托福考试提分诉求,只想提高英语口语的考生,请大家按照下面四个步骤来循环练习:

1.长时间海量地听。浸泡式听,精泛结合,有好的输入才有好的输出。

2.大量影子跟读模仿并录音。张嘴练习,录音并回听。

3.对比自己的录音和母语者音频的差异,如果自己不能确定差异,就请专业的老师帮助纠错,了解症结所在以及怎样改进。

4.持续有意识地纠正自己的发音错误,直到正确发音全面覆盖或替代错误发音。

好的语音语调是听来的、模仿来的、练出来的,悟性再高的考生,也需要坚持每天30~40分钟的跟读,不断强化英文发音肌肉,习惯英文发音位置。系统地学习语音课只是第一步,让你从理念上理解正确的发音是怎样的;之后的练习更重要,需要大家持续不断地调动激活和训练自己的运动神经(motor nerves),让发音器官(sound organ)去适应你想练习的语音语调。通俗地解释,就是你需要刻意地锻炼美音发音的口腔肌肉(和说中文完全不同),让它们习惯你想发出的语音,然后不断地重复,直到这些发音方式成为一种生理记忆。日积月累,在日复一日的纠错、改错和强化练习中,你会发现你的语音语调不断地接近地道顺滑,极大提升输出流利度,并顺带提升了听力,从而激发自信心和说英文的欲望。

容易拼错的词:

as us eyes ice ass

bike back

fun fine fan fin

fair fire fear fur

word world walk work

course cause /source sauce

fat fight/corn cone coin core/mention mansion

schedule until first choice problem process dorm whether

center support man worry because therefore major

find for print second sophomore best learn nervous

however normal area painful example mistake mature immature

frustrated illustrate math you use she he

several obviously realize industry

英美发音在辅音上的区别:

[t] [d] water(d), better(d), letter(d), matter(d)

[r] regard, first, park

英美发音在元音上的区别:

[æ] [aː] ask, class, answer, plant

读错就会闹笑话的单词:

unique vs eunuch; think vs sink; thing vs sing; gross vs growth

Yale [ˈjeɪl] vs yell [jel]

百分之九十的同学会读错的单词:

plumber, dessert, suite, niche, archive

百分之九十的同学会读错的重音:

illustrate, example, semester, renovate, eliminate, upset

舌侧音练习:

doll, shot, wall, call, result, mall, hall, sauce, stall, Korea, all, walk, fall

卷舌音练习:

door, short, war, core, resort, more, source, store, career, or, work for

bar, learn, car, German, heard, park, ordinary, orchid, formal, uniform

park, pork, car, corn, far, fork, hard, horse, large, lord, mark, board, darling, nerd, order

绝对不卷舌,但百分之九十的同学会卷的单词:

focus, idea, campus, panda, China, famous, anxious, society, Christmas, breakfast, delicious, method Vh80NEwAiRvcaPA9cEW9CEuheYnuf2SbcBM8UC1P80LNKTGFEouuLQ1/yQnPa3g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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