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之南,哀牢山上,金秋十月,果味飘香。一颗颗橙子挂满枝头,浓浓的果香扑鼻而来,沁人的橙香令人沉醉其中。摘下一颗橙子,轻轻剥皮,掰一瓣果肉放在嘴里,舒适的酸甜感,令人吃了一瓣又一瓣,似乎停不下嘴来。果然,1∶24的黄金酸甜比,是我们最爱的中国甜。于这样的亲尝实践中,我们似乎找到了“褚橙为什么这么火爆”的最直白的答案——口感好。事实上,从农业产业领域看,一种水果要想多年如一日地保持相同的口感,是很难的。一场小小的降雨,甚至都可能影响水果最终的品质。从这一角度而言,褚橙并不是简单的橙子。是什么让褚橙如此与众不同?让我们去寻找褚橙背后蕴含的力量。
说起褚橙,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就一个字——“贵”。和普通冰糖橙相比,褚橙价格要贵上四五倍,也因此很多人将其称为“橙中茅台”。即便在2020年因受新冠疫情影响,中国水果市场整体形势下行的情况下,褚橙依然火爆畅销。对此现象,很多人发出疑问:为何褚橙能多年如一日地火爆?
通过对褚橙的研究,我们发现,抛开大众常见的答案——褚橙品质好、味道好、因褚老精神慕名而来等诸多因素外,其中最为人关注的,是褚橙被注入了科研力量,是众多科研人员的心血成果。就这一维度而言,就不难理解褚橙为何被称为“橙中之王”了。
通常而言,农产品都是“看天吃饭”,其品质口感因每一年的光照、降雨、温度等变化而变化。可褚橙不一样,它不仅持续保持着1∶24的黄金酸甜比口感,而且其品质也从未下降,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断提升。深究原因,则是农业科研力量在其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从橙树选种到苗木培育,从果园建设到田间管理,从采后处理到运输包装等各方面都有严格的技术标准。为种出健康、绿色、好吃的冰糖橙,褚氏农人还通过不断试验,找到了最为科学的基础设施布局,包括主干道、作业道设置,水利设施安装位置等。如此讲究科学,在水果界中确实少之又少。
此外,有机肥、滴灌技术、气象观测站等的应用,更是证明褚橙是富含科研力量的水果。如此种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褚橙不是应“天时”“地利”而诞生的传统水果,而是农业科研成果中最为杰出的代表之一。
在科技兴农时代潮流下,把科技的种子种入更多褚氏农人心中,让他们向科技要答案,则是褚橙再出发的重要基底,也是褚橙走好现代化农业之路的必要条件。因此,于褚橙而言,科研的重要性与价值性不言而喻。强化科学研究力量,是褚氏农业高质量发展的不二选择。
褚橙除被人们称为“励志橙”外,它还有一个外界很多大众不知道的名字,叫“科技橙”。《淮南子》中说,“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褚橙种植已不再是简单的传统农业生产,而是实现了由“靠天吃饭”到“知天而作”的转变。
事实上,追溯褚橙发展历史,可以看到,从褚橙种植基地的选择开始,就遵从了科学的原则。褚橙种植基地位于云南哀牢山自然保护区,红河上游,地处北纬24°,属于干热河谷地带。这里平均海拔在2000米以上,年均日照超2000小时,年降水量约为1200毫米,常年气温稳定在21~23℃,且全年无霜。这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赋予了褚橙不俗的口感。再加种植基地方圆5千米无居住村庄,20千米范围内无工矿企业,所以这里的生态环境非常好,奠定了褚橙绿色、健康、无污染的基调。
与此同时,褚老之所以将种植基地选在哀牢山,还有一个更大的理由。那就是玉溪市的柑橘研究所就在邻近的华宁县,且这个研究所专门研究冰糖橙的种植技术,能为后续产业的形成提供有效的技术支撑。此外,褚老还聘请掌握专业技术的员工,联系同在华宁县的牛山柑橘试验场,聘请该试验场的技术人员成为果园长期的技术辅导员。
如此,褚橙有了茁壮成长的科学起点,为后面褚橙种植规划、灌溉、修剪、控梢、减枝、病虫害防治、采摘等所有环节进行科学的标准化管控创造了前提条件。
2002年,褚老开始买地种橙子,但刚开始结出的橙子口感不好,味淡还酸,且风一吹就掉果。2006年,马静芬女士尝试着把橙子拉到昆明、上海、杭州等地去售卖,少有人问津。因此,卖不掉的橙子,只能一车一车地倒掉。为改变如此窘境,面对农业生产中诸多不可控的因素,褚老意识到,提升冰糖橙的品质迫在眉睫,且不能遵循靠天吃饭的传统农业规则。为此,他带领技术团队,充分发挥科学在褚橙中的作用。一方面,褚老在肥料上下功夫,自建化验室,研究土壤营养结构,通过系统分析出的数据结果,有针对性地研发出由糖泥、草木灰、鸡粪和烟梗等组成的有机肥,调整磷和氮的比例,提升土质有机质含量,并投资建厂自行生产肥料。另一方面,为随时了解褚橙种植基因的空气湿度、积温、降水量等要素变化,褚橙种植基地建立了气象观测站;为监测土壤营养情况,褚橙种植基地很早就建立有实验室,且与中国农业大学、云南农业大学等机构合作,加强对卫星遥感测控和测土施肥等技术的应用,这不仅提高了种植过程的科学规范性,还大幅提高了种植工作效率。
2015年,褚橙种植基地更是在褚橙种植中全面采用由甘霖科技集团提供的智能水肥一体化技术服务,将灌溉与施肥结合起来,根据当地气候和作物生长需求,把肥液与灌溉水源按比例混合,定量、均匀、准确地输送到作物根部土壤,使作物根系处的水和养分都十分均匀,解决了褚橙大小不一的问题。
除此之外,一系列的标准化措施在褚橙种植基地实施起来:
标准化养护: 控制植株间距与每棵橙树的花朵数量,定时剪枝控梢,保证每颗橙子吸收的养分充足且大小基本一样。
标准化灌溉: 为解决褚橙种植基地蓄水难题,褚老科学规划修建了园内蓄水池塘,且引入瀑布群水源,采用微喷技术,精准浇灌每一棵橙树,保证褚橙有了良好口感的基础。
标准化采摘: 先对成熟橙子进行测评,然后抽样采摘,再是人工筛选。正如褚氏农业总经理褚一斌所言:“褚橙拣选是十分严格的,平均采摘100颗橙子只有60颗能够作为‘褚橙’走出哀牢山,走向全国市场。”而装箱的褚橙,其可溶性固形物必须达到11.5%,因为冰糖橙达到这个指标,其甜度和口感最为适宜。
正是褚老这样将标准化的思维运用到农业生产上,才种出了模样、大小、橙皮厚度、口感等都一致的橙子。这样的“褚橙标准”,为中国农业现代化发展提供了有益参考。
不难看出,褚橙并非完全是“老天赏饭”的选手,而是“后天努力”的代表。而在这“后天努力”中,凝聚着无数科研人员为之默默付出的心血,农业科学技术在其中发挥了关键性作用。
英特尔公司前首席执行官安迪·葛洛夫先生说:“当一个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后,就会面临一个战略转折点。”因此,当褚橙利用农业科研成果,完成了自身的标准化、产业化发展赋能时,褚氏农人就已经开始了新的发展思考。他们要站在更宏大的视角去看待问题,而不仅仅局限于自身的一亩三分地。
面对新时代、新起点,为让农业科技与产业发展更紧密地结合起来,精准、高效解决种植中遇到的问题,从父亲手中接过接力棒的褚一斌秉着“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理念,坚持培养与引进、引才与引智相结合,拓宽人才来源,聚天下英才而用之。他曾经这样评价农业科技专家的作用:“他们是高智商、高知识结构的人群,在专业上花了几十年的时间去研究,必然有他们的价值,这个价值又正好是我们缺乏的。”褚一斌先生在继承父亲留下的科研团队的同时还做了大量“政校企”的合作工作,以内外联动、合作共赢助力褚橙庄园发展。
2017年,在褚橙推动下,勐糯镇的各级领导专门到华中农业大学进行考察交流,并与中国工程院院士、现代农业(柑橘)产业技术体系首席科学家邓秀新进行交流。不久,邓秀新院士又率专家组一行专门考察了龙陵基地。同年,邓秀新院士的院士工作站在褚橙基地正式揭牌。邓秀新院士现场指导育苗栽培到病虫害防控,为褚橙产业化注入强大的科技元素。2019年,龙陵基地实现产量6000吨,精选成品3000吨,成品率达到50%。
2021年10月23日,褚橙科技小院正式挂牌成立。这是一个在云南省农业厅牵头下,由云南褚氏农业与中国农业大学、云南农业大学等高校共同搭建的平台。该平台专家与科研人员以“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创造价值”为导向,引导传统农业种植向标准化、产业化发展,共同探索科技创新服务产业需求的科技小院新模式。
同时,褚橙科技小院还从褚橙生产种植的各个环节解析褚橙成为优质水果的关键要素,并不断升级技术模式、开发技术标准,在持续赋能褚橙品质升级的同时,也为行业创造更多有益借鉴。
2023年,由褚橙科技小院、云南省绿色食品中心和云南褚氏农业共同提出的“冰糖橙绿色高效种植技术”,被云南省农业农村厅遴选为2023年云南省农业主推技术。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柑橘种植中化肥的使用量大幅增加,带来环境污染、资源利用率低、增产不增收、土壤质量下降等问题,而该技术的推广应用则对冰糖橙增产、化肥减量、土壤酸化改良、减排减损具有重要作用,对于推动柑橘产业绿色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毫不意外,褚橙科技小院正在发挥出其该有的风采,持续为农业现代化、产业化发展增光添彩。
科技小院创始人之一,中国农业大学李晓林教授评价道,褚橙科技小院校企合作的创新无形中开创了全国科技小院历史的先河,是一个新的创举。
在加强对外合作共赢,持续发挥农业科研力量赋能褚橙品质提升、赋能中国农业产业发展外,褚氏农业还坚持加强农业科研人员的培养。
“今天你们看到我们的团队,农民兄弟是很缺乏自信的,一个没有自信的人,一个没有自信的群体,要突破创造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首先找好角度、方向、出发点,然后大家在这个过程当中逐渐把信心提升起来。” 在2019年褚橙产品说明会上,褚一斌先生如是说。为此,他建立农民技能培训学校,加强农民科学培养,帮助农户形成科学种植理念,不断提升农民种植技能,向外输出人才、技术、品牌和产品。
2021年,为进一步助力乡村振兴,促进实现共同富裕,褚氏农业建立集实训、课堂、食宿为一体的柑橘种植技术培训中心。该培训中心将按照褚橙种植生产管理标准来组织学员培训,每期培训200人,其中农民占80%。 同时,培训中心还接纳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学员们在课堂上听完专家、技术人员的理论讲解,就可以在褚橙老基地的田间地头直接参与实操,将种植理论知识与果园实践相结合。柑橘技术培训中心不仅培养出一批有技术的高素质新型农民,还为中国柑橘产业输送大量种植和管理人才,成了新平县乃至全国橙农的学习、观摩基地。
2022年10月29日,褚氏农业召开20周年发布会。会上褚一斌先生谈到,褚氏农业20年砥砺前行,在持续推动产品标准化的基础上,始终重视并致力于科研道路,让农业产业化道路走得更轻盈。为此,褚橙加大了科研投入,以解决柑橘产业发展中遇到的问题,开展技术、标准研究,从而种出更为优质的橙子。
作为柑橘产业中的龙头企业,褚氏农业将持续运用科技力量赋能褚橙产业化、现代化发展。同时积极输出标准化的种植管理经验,带动柑橘产业向前发展。20多年的“橙”心耕耘,褚氏农业将秉持创业初心,以科技力量再绘现代农业建设“起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