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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母亲这是在算计我的嫁妆吗?

戚禾脸上维持的笑容敛住。

看来这是打算不走虚的直接撕破脸了?

她领着桐月进门,眼底毫无笑意:“我做什么了?”

宋老夫人见戚禾脊背挺直,一点没被刚才的形势吓到,有些意外,但依旧按照计划好的说下去。

“你还有脸提,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外男搂搂抱抱!你这是存心要我的越安成为满京城的笑话啊!”

戚禾下意识去看宋老夫人边上坐着的宋越安,他曾经对她说过,贞洁从来不在女子的罗群之下,还说这个社会对女子太多苛求,若换做是他,定然不会过分苛责。

宋越安接触到戚禾的眼神,又想起半个时辰之前母亲和自己说的话,抿了抿唇后把头扭过去避开了她。

看他这样子,戚禾淡淡的收回目光,她道:“方才我是被人推入水中,若不是镇南王相救,此时我已经断了气,母亲不去查是谁在妗兰大婚之日生事,反而来责怪我这个落水之人?”

宋老夫人被戚禾这样一怼,脸皮有些挂不住。

以前宋越安在外打仗的时候,戚禾侍奉她一向尽心,连一句拒绝都不会有,更遑论当着二房三房的面反驳了。

“那你也是和外男有了接触!”宋老夫人咬死这件事,“你让我们昭信侯府日后怎么做人,姑爷家又怎么看待妗兰?”

东拉西扯只是为了给她定罪,必定对她有所图。

戚禾不耐烦了:“母亲不如直说,要我如何?”

宋老夫人图穷匕见:“哼,你要是真心认错,就好好操办越安迎那祝姑娘入府的婚事。”

戚禾都气笑了,这宋老夫人的算盘打的倒是响亮。

昭信侯府已经是个空壳子了,她嫁进来这一年都用自己的嫁妆贴补着,如今宋妗兰大婚,虽然她也贴了不少钱,但依旧掏空了昭信侯府的家底。

所以宋老夫人这是算计着,让她出钱给宋越安添置提亲的彩礼呢。

宋老夫人敢有这样的谋划,不过是笃定她背后无人,只能继续在昭信侯府过日子,要是惹得婆母和夫君不快,这日子自然难过。

二房三房也觉得宋老夫人这事儿做的不地道,戚禾本来就不满宋越安迎祝兰芷入府为平妻,她居然还想从戚禾手里掏钱出彩礼办婚事。

但话又说回来,这是他们大房的事情,虽然戚禾平日里对她们还不错,但她们也管不着大房的私事。

突然,戚禾冷不丁的开口:“母亲这是在算计我的嫁妆吗?”

宋老夫人一惊,连带着二房三房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戚禾。

本朝律法规定,嫁妆乃是女子私产,若是夫家强占那便会落得个不要脸穷疯了的名声。

虽然她们今日的打算的确是从戚禾的嫁妆中掏钱,但戚禾怎么能这么大胆的说出来?

这要是传出去她们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

二房夫人登时瞪大眼睛,呵斥道:“戚禾!你怎么对你婆母说话的?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二房家还有两个儿子尚未娶妻呢,要是这算计媳妇嫁妆的事情传了出去,又有什么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进来?

戚禾只看着宋老夫人:“母亲,您是吗?”

宋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她吐出几个字:“当然不是。”

“那便好。”戚禾像是真的松了口气,她扬起一个笑脸,“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身子乏累不舒坦,操持妗兰大婚也让我身心俱疲,方才还落了水,只怕是不能继续掌这府中中馈了,不如今日就交还给母亲?”

说完,戚禾给桐月使了个眼神,桐月立刻把库房钥匙和账本奉上。

昭信侯府这一摊烂账她反正是不管了,谁爱管谁管去吧。

宋老夫人的表情都险些维持不住,若这中馈回到了她手里,她还怎么名正言顺的让戚禾掏钱?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宋老夫人扯了下嘴角,“府中你管得井井有条的,母亲都不及你,这中馈依我看还是……”

戚禾虚弱的咳嗽了两声:“母亲,我这身体实在是不能继续掌家了……”

说完,她和桐月对视一眼,桐月立刻把这些东西放在了宋老夫人的手边上。

看戚禾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宋老夫人真是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的。

她若是要戚禾给钱置办彩礼,那便是贪图她的嫁妆。

她若是强逼戚禾继续管家,那便是要她拖着病体操劳,传出去她还不知道被多少人唾弃说她磋磨儿媳。

这管家的钥匙,现在她是不想接也只能接着。

宋越安见状,也知道今日母亲的种种谋算是白费了。

其实他也觉得用戚禾的嫁妆给他添置彩礼有些丢脸,但母亲坚持,他也就应下了。

如今见这条路走不通,也不恼,大不了他们侯府自己出。

“行了,母亲。”宋越安起身,“外面的宾客也该等急了,咱们别失了礼数。”

宋老夫人在宋越安的搀扶下往外走,二房三房也跟在他们身后,倒没一个人在意戚禾是否跟上。

“太过分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桐月气得眼眶都红了,“奴婢真没想到宋家竟然欺人至此!”

给狗一块骨头,狗还知道看家护院呢!

姑娘对宋家人这么好,没想到竟然养出一群白眼狼!

“好了,别生气了,咱们先出去吧。”戚禾安慰道,“别为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

桐月狠狠点头,原本她还对戚禾和离的事情有些疑虑,如今一看,真是恨不得今天晚上戚禾就能搬出这个魔窟!

戚禾出去后便和宋家人已经招待宾客,就算刚才在内室已经闹得很不好看了,但在外人面前依旧维持着和谐的表象。

一直到日薄西山,戚禾才找到机会出去透透气,桐月见她面有醉色,把她扶到湖心亭后便去给她拿解酒汤了。

戚禾一个人倚在凭栏上,百无聊赖的啃了一口桂花糕。

此时,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今日把你推下水的,是祝兰芷。”

戚禾诧异回头,只见一身量修长皮肤白皙剑眉星目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后,他穿着一身鸦青色华服,眉眼略带阴鸷。

“见过镇南王。”戚禾起身把桂花糕搁下,“多谢王爷今日相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跳下荷花池捞她的镇南王谢不言。

要说这谢不言,戚禾对他倒是有些印象。

在书里,她是被折磨得要死不活的女主角,而他则是大杀四方的反派。

他似乎看昭信侯府很不顺眼,总是找宋越安的茬,在她死后,还把宋越安挖眼削耳做成了人彘。

谢不言盯着戚禾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戚禾快要忍不住抬头的时候,才问:“怎么谢?”

戚禾:“?”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正常人不应该会回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吗?

没等戚禾想明白这镇南王的古怪,谢不言又开口了:“祝兰芷如此欺你,定是有宋越安在背后撑腰,如此这般境地,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戚禾疑惑的看了谢不言一眼。

人人都说这镇南王惜字如金独来独往,怎么没人发现他喜欢听这些家长里短的恩怨情仇? kX39zoSgZBhmYJHu7wfBAzPHANUGaB0YIPmEDtc80r9y2eHrSwg5oyTw/KPDXT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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