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真的会不再有许危言。
要说起来还是恨他的妈妈,据说她妈妈争取到了回青岛的名额,他们一家三口,就要迁回青岛了!
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我便再也没有能和许危言一起呆过,因为似乎从这个消息一传出开始,他的爸爸妈妈便开始了繁忙地为他办理各种转学手续中,然后很快,许危言便对大家来了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然后他便就这样地,突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有大概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能从这种突然改变的状态中缓过神来。
没有这个人的大概意思就是,再也没有这个人陪我放学回家那一段不算遥远却绝对寂寞的路程;再也没有人和我一起讨论各种班级的事务;再也没有人帮我补习我那糟糕得一塌糊涂的成绩;再也没有人听我胡说八道,看我乌龙百出……
我确实没有能一下子适应这种改变。以至于到他走的那天,我都忘记了哭。
最后记得是一辆黑色的车,带走了他们三个人,我木然地看到的,是他转过头又转过去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