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圣诞节马上就要来了,我一个人行走在寂寞的长街,猛然地想起了韦江北。
六年,整整六年。认识韦江北,居然已经六年。
我,24岁,有着一份光鲜的职业,笑容灿烂,交际广泛。惟独爱情,是一片空白。
没有人知道原因。
当年对着众人喊出可以等韦江北十年的诺言,也许早已经被衡美当作年少轻狂的笑料。只是这句誓言,成为我暗自笃定的宿命,我没有说一句话地,等。
也许就是这样一直地,等下去。
十年,也许更多。
为多年以前的那个圣诞,那场酒醉,那阵对视,那些傻话。
2003年,圣诞节马上就要来了,这为韦江北而蹉跎的流年。
我靠在路边的一面斑驳的墙上,纵情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