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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做人的基本，还有什么要学的吗？”弟子问。
“太多了，学不完。”我说。
“从什么东西学起，怎么着手？”
“从问开始，什么都问，学问就靠学和问。”
“有时候问得太过幼稚，是会给别人笑的。”
“不怕，笑就笑，幼稚比傻好。”
“您回答的，我并不一定听得懂。”
“有些东西，是要经过人生中的特定阶段才能懂得。但我还是照样回答，当然你听不懂。那也不要紧，能开窍时就开窍，不能就等。你是学文科还是理科？”
“文科。”
“我也只懂得文科的东西，我不是一个理性的人，要问我理科的，我还是举手投降。你喜欢旅行，先学地理吧。我问过我的侄女西班牙的伊维萨，她听都没听过，如果在国际社交圈中，就会失礼。所以重要的地名，要记得。”
“有什么好办法？”
“买一个地球仪。你每次读到或听到一个陌生的地名，就去转地球仪；更复杂的，上网查好了。”
“需不需要记得这个地方的历史？”
“记得最好。不过临急抱佛脚，去之前翻一翻，也是可行的。”
“还有呢？”
“一下子讲不完。读文科的人，要认识基本上的艺术，艺术包括文学、绘画、音乐等，每一样都要有点知识。看电影去吧！电影综合了所有的艺术，是最容易上手的。”
“好，我从电影问起。”弟子说，“为什么有些电影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