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百官皆惊,冷汗浸透衣襟,实在没想到不过是推选王妃,却差点霍乱了大商君臣!
众臣匍匐跪地,战战兢兢,高呼“大王恕罪”!
费仲吓坏了,被帝辛帝势轰击心神,脑中已经混沌不堪了,再被帝辛如此质问,直接吓得大小便失禁!
匍匐在地,连连磕头,费仲痛哭流涕,“大王饶命啊!”
“大王,微臣也是一片好心,没有想那么多啊!”
“大王!”
帝辛随手一招,人王刀自气运金池飞出,落于帝辛手中。
怒哼一声,帝辛挥刀斩向费仲。
“啪——”
费仲人头落地,滚了几圈,鲜血洒了一地。
“把费仲人头送至苏护府上,就说孤就算是后宫无主,也不会横刀夺爱,伤了苏爱卿的心!”
“大王圣明!”
众臣惊惧,跪地拜服。
朝歌城,一处民宅中。
“啪——”
手指间的一丝金光断开,准提睁开眼睛,看向朝歌王殿方向,但因为有气运金龙庇护,身为帝王的帝辛,他所在王殿,不可探查!
“帝辛?有意思!”
因为帝辛刚继任大商人王,依照大商礼法,八百诸侯需居于朝歌城三月,人王帝辛挨个召见亲近,方可离去!
所以冀州侯苏护仍居于朝歌城的苏府之中!
八百诸侯不早朝,此乃诸侯之特权,所以苏护知道朝堂上的事时,已是晌午之后!
而不久,费仲的头颅也被内官亲自送到了苏护手上!
苏护遣散下人,只留其子苏全忠,而后呆呆地坐着,望着锦玉盒中的费仲人头,面露复杂与愤恨!
苏全忠奇怪,问道:“大王如此敬重爹爹,为了不让爹爹疑心难做,甚至直接斩了这费仲!”
“爹爹不应该高兴吗?为何愁眉苦脸啊?”
“敬重我?”
苏护苦笑,“你没听到内官传达大王的话吗?”
“听到了啊!大王说就算是后宫无主,也不会横刀夺爱,伤了爹爹的心!”
苏全忠疑惑,“这有什么不对吗?”
“何止不对啊!”
“简直就是在逼我进献你妹妹妲己啊!”
握紧双拳,重重的锤在桌子上,把桌子锤碎,苏护才恨恨出声,解释道:“帝辛小儿说什么就算后宫无主,也不会横刀夺爱!”
“言下之意,他是看上了妲己,那后宫王妃之位为妲己预留着!”
“不会横刀夺爱?呵呵,那帝辛霸道到连天意都敢不尊,甚至一言不合对天拔刀,岂会慈言善目!”
“我若不遵从他意,主动进献你妹妹,估计那帝辛小儿就不是伤不伤我心了,直接要灭我苏家啊!”
闻言,苏全忠大惊,心惊肉跳,恐惧之余又极为气愤,“那帝辛竟然如此霸道?”
“简直不当人子!”
“人子?他连天子都不屑当!”
苏护苦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苦涩道:“这次怕是要委屈你妹妹了!”
“爹爹!”
苏全忠焦急,“你怎么能推妹妹入虎口呢!”
“那帝辛不仅霸道,而且残暴无度,一眼不合就拔刀杀人,要是让妹妹进宫了,岂不是凶多吉少啊!”
“我能怎么办?”
苏护痛苦捂面,“难道你要我拿整个苏家老老少少千余口人,赌他帝辛网开一面?”
“爹爹!”
苏全忠眉目一横,煞气自生,道:“不如,我们反了吧!”
“你疯了啊!”
苏护震惊地看向苏全忠,怒道:“那可是帝辛啊!”
“他继位大典的时候,一刀斩了漫天仙神的事,你忘了?”
“以他之能,我们若是敢反,定是会挥兵平了冀州府啊!难道你是想断送我们苏家香火吗?!”
苏全忠默然,回想起帝辛那至强至霸的一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涌出阵阵无力,极为苦涩。
当今大商人王,太强了!
“哎——”
苏护心神憔悴,心疼又有些无奈地道:“红颜祸水啊!”
“你妹妹要是不生得那么漂亮,就好了!”
苏全忠无言,容貌天生,皮囊姣好,本是福分,如今却成了祸事,叫人奈何?
“侯爷!”
门外下人传来身影,道:“西伯侯姬昌求见!”
苏护不禁疑惑,姬昌为何会登门拜访?
虽然两家关系不错,但这身处朝歌城,同为诸侯,理应避嫌啊!
不解归不解,但也不能怠慢,苏护道:“快请!”
苏护与苏全忠来到会客厅,姬昌已经坐于客位,老神在在的品茶了!
正烦心着呢,苏护也没了客套的意思,直接问道:“伯侯此来所谓何事?”
姬昌看向苏护,淡笑出声,“今知苏兄深陷囹圄,特来献上一锦囊妙计,助苏兄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