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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告诉我他真的去过中国。在西湖里划过船，还记得有一座断桥。他在断桥上还吻了那姑娘。
威利说西湖的冬天和布鲁克林的那个夜晚一样地寒冷，风潮湿而又刺骨。在威利的记忆中姑娘的嘴唇永远是冰冷而又湿软。在西湖的几天里，他们每天除了吃饭，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他们没日没夜地做爱，似乎要把这辈子的爱都在那几天里做完。姑娘的身体有些娇弱，似乎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威利说他都记不得他和姑娘说过什么话，有过什么交流，每次高潮过后姑娘都沉默不语地看着窗外的湖面，而他则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看她光滑的身体。姑娘的眼睛里总透着一丝犹豫和忧伤，这忧伤的眼神却让威利一次又一次地兴奋，一次次地带着她进入高潮，可又在每一次的高潮过后又跌落到身体被掏空后的空虚和绝望。他不知道他和眼前这个蜷缩在他身体里的姑娘到底会有着怎样的未来。
直到威利离开中国，他也没见到她的父母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