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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到底是谁啊？”
“怎么这么说话？”
“就是！”
来的人里有不少是胖橘的书粉。
“呵呵，我这么说难道不对吗?这位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腐宅味道的小姐应该是你们番茄炒鸡蛋的头部女频作家吧，订阅是月五百万呢?还是一千万?我真的很好奇啊！”
来人继续嘲讽道。
“我……”杨心蕊想要反驳，可是她本身就不是个怎么会说话的人，再加上面对的又是这种牙尖嘴利的女人，一下子，她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属于本站的商业机密，不方便透露。”陈语馨直接回道。
同时，不着声色的站在了杨心蕊的前面。
“呵呵，商业机密?我看是你们不好意思说吧！”女人继续嘲讽道。
而就在这时，有人一眼认出这个女人来，惊呼道:“她，她好像是企鹅的头部女作家半羽。”
“我天，难道是那个写《听见你说》的那个小说作者？”
“好像是的。”
“听说半羽是今年企鹅的新人王，月销售听说过了三千万。”
“嘶！三千万啊!我这辈子都挣不到三千万。”
人们纷纷议论着，看看半羽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你是企鹅的半羽？”陈语馨听到人群的议论，忍不住问道。
“现在才看出来啊!亏得你还是从事小说这一行的，真没眼力劲。”半羽说完，陈语馨不说话了。
面对这个新人王，她确实无话可说。
谁让人家实力强呢?
可是，这人说话也太过于嚣张了吧!
想着，陈语馨咬牙说道:“你虽然是企鹅的新人王，但是，与我们番茄炒鸡蛋办的活动好像没什么关系吧?若是没别的，还请你自行离开？”
“呵呵，要是真没点关系，我会跟你们这种垃圾网站的人说话吗？”
“你什么意思？”
“这个书店，看到没有，今天我要在这里举行读者见面会，所以我劝你们赶紧收拾东西滚开，免得到时候碍着我的见面会了！”半羽说到这里，脸上的不屑愈发明显。
“你的场地?明明我们之前与老板沟通好了的，凭什么？”陈语馨不满道。
“凭什么?就凭我看上这里了！”半羽说着，指着陈语馨说道:“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个属丝女，现在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否则我就要不客气了。”
就在双方焦灼之际，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就算你是新人王你也不能这么对待胖橘大大！”
杨心蕊诧异的看了过去，只见，是刚刚找她签名的那个读者，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还在上高中。
“哪里来的小丫头，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平常嚣张惯了的半羽哪里被人这么怼过，脸色一黑，直接骂道。
同时，身后的工作人员也纷纷上前来。
就在那群人即将对这个少女出手的那一刻，忽然，一个身影挡在了少女的面前。
半羽皱眉望去，只见，是刚刚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杨心蕊。
“怎么，你想要替她出头？”半羽一脸厌恶的说道。
“你……你不能这样！”杨心蕊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似乎为了给自己壮胆，还故意挺了挺胸，让自己显得略微有些气势。
“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大不了的话呢?搞了半天，就是出来丢人现眼啊！”说着半羽自语了一句:“真是浪费我时间。”
话落，指着身后的工作人员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清场！”
“是，半羽女士。”
应了一声，工作人员纷纷朝着杨心蕊围了过去。
另外一边，方源正在街上闲逛着。
不得不说，临安市这几年的发展很不错，两旁的街道上都是喧闹的人群，偶尔还能看到几家颇有规模的书店。
这让方源想到了前世的网文。
前世，网文作为一种新型文化，已经发展了几十年了，最初没有电子书的时候，大多是由一般的出版社进行出版。
那会儿的作者都是手写，鲜有电脑打字的。
但是，这都是属于地摊文学，内容也是“丰富多彩“，比较有代表性的是以《佣兵天下》为首的网游类型，还有都市颜色文，某少年宾，某少妇洁，还有某位金鳞。
和传统文学还是隔的很开的。
后来在互联网的普及下这种地摊文学又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从摆不上桌面的地摊文升级成了一种线上文学，也称之为网络文学。
比较有代表的，例如鱼人《很纯很暧昧》，某少的《酒神》，还有某位大佬的《坏蛋是怎样炼成》，这一类文学得到了蓬勃的发展。
后来某本神书《无限恐怖》出来之后，又出现了无限文，这又被开发出了一个新兴的同人类。
这一期间，应该是网文的混乱期和活跃期。
再往后，就是网络文学的革新与制度化，里面删减了一些颜色，多出了些许传统文学的味道，可看性更高，版权开发潜力也更大。
于是，很多网站上的网络文学也出了实体版，还有海外版。
相对于前世，这个世界对网络文学的开发路线比较的奇怪。
主要走网文的电子版和实体版。
想着，忽然，一阵嘈杂传来。
放眼看去，是不远处的一家挤满了人的书店。
看着，方源忽然来了一丝兴趣，便朝着书店那边走去。
而书店内。
“我警告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报警了！”陈语馨警告道。
可是对面围过来的那些人依旧不为所动。
甚至连刚刚还来要签名的一些读者，也纷纷让开路来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味道。
“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胡来的。”“杨心蕊又鼓起勇气说道。
“是吗?那就将你还有你们垃圾网站的广告牌一起扔出去。”半羽冷笑了一声，示意着工作人员继续向前。
就在对方伸手朝着杨心蕊抓过去的时候，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
“住手！”
“你以为你是谁啊，别逼我弄你！”
被人阻止，半羽更加恼火了，直接转过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而周围的路人也纷纷跟着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