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看到的天地似乎更大更广阔
与住在“钢筋水泥”里的感受大不一样
放学路上突然来了阵雨
远方却依然阳光普照
就幻想跑到晴雨交界处去看一看
那究竟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后来读到刘禹锡的《竹枝词》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认为诗人的心思总比我们凡夫俗子复杂
总给人话里有话的感觉
后来在高原游历的时候
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情形成了家常便饭
晴雨交界的地方也不止一次逗留
好奇心便荡然无存
天地进一步变窄,窄到只剩城市高楼的缝隙
“东边日出西边雨”就只剩下一行文字
其实无论天地大小
亦无论天晴或雨
至少还有清风伴我同行
就算全世界都离我而去,还有清风明月与我同坐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