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学本土化,迄今为止这个概念本身的含义颇为含糊。首先,“叙事”还是“叙述”,“叙事学”还是“叙述学”的概念并没有完全确定,虽然董小英、傅修延、赵毅衡、申丹等学者在这两组概念的界定上都提出过自己的观点,但学界在使用上依然比较随意;其次,何为“本土化”?这同样是一个使用广泛而随意的概念;再次,西方叙事学是一个动态的发展过程,其发展态势并没有停止,也就是说,叙事学并不是一个界限清楚明了的固态学科。但是,概念的模糊和学科的动态发展并不妨碍叙事学本土化的进程,自20世纪80年代西方叙事学东渐以来,这个进程就一直在继续,而且依然没有完成,本土理论建构的自觉意识也必然要求这一异域理论本土化,至于这一过程何时完成也许还是一个未知数。也就是说,叙事学本土化是一个开放性课题,它的未完成性和未确定性对中国的叙事学学科构建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