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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开始明白，所有旨在确保人类生存的规则，比如法典法规、图腾和禁忌、迷信或教育，都必须受制于社会这一概念并适合于这个概念。我们已经以宗教为例考证了这种观点，并发现对社会的适应是精神器官最重要的功能。对个体如此，对社会亦然。我们所谓的公正、正直以及我们认为人性中最有价值的东西，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满足人类的社会要求。这些要求使灵魂具体化并引导着它的活动。责任感、忠诚、坦率、对真理的挚爱等美德的产生和维护，全仰仗于社会生活中普遍有效的原则。我们只能从社会的观点出发去评判一个人性格的好坏优劣。与科学、政治和艺术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一样，人的性格只有在证明了它的普遍价值以后才值得关注。用以测度个体的标准由他对于大多数人的价值而定。我们评论一个人时总是拿他与一个理想标准的人相比较，这个理想的人能克服横亘在面前的艰难困苦，于社会有用，其社会感发展到了相当高度。借用福特穆勒的话来说，“他是一个懂得依照社会法则来参与人生游戏的人”。在我们下文的讲述中，读者将越来越清楚地看到， 一个人假如没有深厚的人类同胞情谊，不懂得为人处事的艺术，便不可能成长为一个健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