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经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领导和校领导先后批准,我按学校规定按时办理了退休手续。由于种种原因,退休后我竟然与隐喻研究结上了缘,最后在2003年完成了《认知隐喻学》,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前后7年。所有这些,我已在第一版的“前言”中如实做了交代。
不料,14年后,北京大学出版社外语编辑部编辑刘文静女士在年初找到我,说该书已脱销,出版社有意再版,并征求我的意见,是否需要做些修订增补工作。由于计算机技术的迅猛发展,原来储存文件的光盘已经报废,文静老师特地组织人员给全书打了一份电子版,减轻我全部从头敲打的负担。感恩之余,我只能仓促上阵了。
修订工作比原先想象的远为复杂,因为我手头还有其他书稿和论文有待完成,一些会议需要参加。更主要的是我这个八五老人眼力、体力、记忆力均已退化,如今要复习过去写过的内容,收集最近十多年国内外新的相关材料,了解和复习本课题的最新进展,困难重重。这样,见缝插针,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终于有了眉目。
这次修订的内容,除了文字上修修补补外,对每一章适当补充了一两节新的内容,特别是国内研究工作的进展。应该看到,在学科研究和发展方面,经过改革开放四十年,我们不光是引进,国内的学者对推动本学科的研究发展成绩显著。为此,第二版增补了“隐喻与翻译”这一章,但愿对21世纪获得发展并受到重视的翻译专业的师生和学者有所帮助。在其他各章中也酌情增添了一些内容。
这次修订比第一版自当有所改进,但离人们期待的学术标准仍有差距。愿本书的读者,教师和学生,特别是隐喻研究的行家,在阅读过程中,提出宝贵意见,使我能继续实现“活到老,学到老”的心愿。
我曾担心鼠年春节活动会影响第二版三校的进程。令人未能预料的是,如同第一版一样,新型冠状病毒突然来袭。这样,为响应国家号召,我深居宅内,竟然完成了校对任务,以积极行动表示对病毒的抗争以及对患者和医务工作者的问候和支持。
胡壮麟
北京大学蓝旗营寓所
2020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