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示意阿姨加快收拾的速度,看向温语眼中带着几分嘲讽。
温语丝毫不怵,反而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脸期待的模样,言语十分暧昧。
“我倒很希望四爷能在床上多用用力呢。”
“会如你所愿的。”
厉泽意味不明地开口,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温语叫住。
“我想要个电脑。”
温语看着不言语的厉泽,僵持了好一会儿,见他又再次转身,便换了一个请求。
“那给我带个小动物嘛,我一个人在家很孤独,好让它陪陪我。”
听到“家”的字眼,厉泽动了动手指,垂下眼眸应了一声。
晚上躺在床上的温语,感受到肚子的饥饿,心情有些阴郁。
期间阿姨送来了一杯热牛奶,但被温语给倒进马桶了。
夜晚,就在温语半梦半醒间,房门被推开了。
轮椅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温语能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带着强烈的情绪。
下一秒,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似乎带着刻骨的恨意。
温语的手藏在被窝里攥紧,却忍住没动。
最后那双手松开,但视线却是紧紧锁在她的身上,幽深至极。
等房门关上好一会儿,温语才睁开眼睛,眸中光芒闪烁。
第二日,温语一早便起床主动敲响了厉泽的房门。
“做什么?”厉泽穿着睡衣坐在轮椅上,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来伺候未婚夫更衣。”
温语靠在门前垂眸看着厉泽,丝毫不脸红,似乎她和厉泽是十分亲密的关系。
“用不着。”
厉泽伸手就要关门,却被温语伸手拦住,笑得十分乖巧。
“我一定会用心伺候的。”温语伸手便朝着厉泽的睡衣摸去。
厉泽一把抓住温语的手,眼神带着警告,“还想要小动物,就离开这。”
说着甩开了温语,厉泽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温语站在门外碰到正巧上楼提醒她起床的阿姨,两人互相大眼瞪小眼看了看,阿姨神色不变地开口。
“早餐好了。”
温语也并不觉得尴尬,坐在餐桌上悠然地吃饭了。
而房间内的厉泽看了一眼显示屏,直接站起身来换衣服,对着镜子冷淡着一张脸地打着领带。
看着精致完美的领带结,厉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弄乱了领带,任由它歪斜的戴着身上,重新坐上轮椅朝着楼下去。
吃饱喝足的温语听到轮椅滚动的声音,抬眸看向厉泽,视线落在那明显乱糟糟的领带上,皱了皱眉。
“你领带没打好。”
厉泽垂眸看了一眼,随意而自然地开口。
“哦?是吗?没太注意。”
温语朝大门口望去,眉宇间带着一些疑惑。
“跟在你身后那高个子今天没来?”所以没人帮你打领带?
厉泽知道温语说的是周信,淡漠的脸上越发没有表情了。
“这么关注他?”
“我更关心你。”温语的甜言蜜语是张口就来。
厉泽只是伸手扯了扯脖子处的领带,没有说话,似乎是被勒着很不舒服。
温语有些完美主义,见不得好领带被这样糟蹋,上前主动握住厉泽拽领带的手,轻轻地挠了一下,俯身凑近他耳边轻声开口。
“我来吧,未婚夫。”
厉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抬眸看着一脸认真打领带的温语,只觉得心间发痒。
“好了。”
温语将领带打得十分漂亮,放在厉泽面前比了比,神情带着几分满意。
但很快,温语的视线落在了厉泽的胸前,伸手去解他的最上面的扣子,开口解释道。
“我帮你重新扣一下。”
厉泽一把握住温语的手,将她用力一拉,让她越发靠近自己。
一只手揽住温语的腰,厉泽的眼神变得十分危险,声音里满是警告。
“你是真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
还未等温语开口,厉泽便压着温语的腰往下,抬头吻在了她的唇上,凶狠而猛烈,像是在宣泄着强烈的情绪。
温语只觉得被感染得浑身都热了起来,下意识挣扎起来,却始终被稳稳地圈住。
厉泽的吻越发凶猛,像是在啃噬一般,带着疼痛和灼热。
过了好一会儿,厉泽才松开有些软的温语,一双眼眸异常幽深漆黑,像是藏着猛兽。
温语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厉泽,双颊微红越发动人,一双眼似嗔似怒看向他毛毯下的双腿,一语双关地开口。
“再怎么凶,一样站不起来。”
厉泽沉沉地笑了起来,慢悠悠地擦了擦嘴角,清冷的脸上显出几分色气,转着轮椅去了餐桌。
温语愤怒地瞪了瞪厉泽一眼,又一次没有看到他胸口处的印记,转身回了房间。
傍晚厉泽回来的时候,给温语带了两只兔子,让她挑选一只。
温语神色惊喜,蹲下来摸了摸两只兔子,仔细打量一番,选了一只看起来十分健壮的大白兔。
“就这只。”
温语将兔子抱在怀里,笑得温软,眼里满是星光地看着厉泽,显得十足的乖巧。
“谢谢。”
“嗯。”
厉泽点了点头,提起了另一只兔子,递给周信,淡声开口。
“做双椒炒兔吧。”
说着,厉泽看向温语,目光十分温和,语气平和地开口。
“好好对它,现在也是寡妇兔了。”
温语提着兔子看了看,确认了性别,郑重地点了点头。
当晚温语就双椒炒兔吃了两大碗米饭,吃得饱饱的。
回到房间,温语将兔子和笼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兔耳朵。
然后从床头柜上的药瓶里倒出一粒药片,喂到它的嘴里,声音越发柔和。
“快吃吧,我知道你老公死了你很伤心,吃药就不伤心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