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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袭洞房

可怜的秦香就这样被土匪王胡子给糟蹋了。从此以后,秦香就被迫跟着王胡子的土匪队伍到处抢家劫舍,成了王大胡子名义上的压寨夫人。

没过多久,王胡子就从秦香嘴里知道了很多关于边庄的事。秦香说到了秦、仇两家的世代恩怨,说到了她那死去的奶奶,说到了现在被仇家夺去的秦家祖传的发家的宝贝—金猴帽,说到了她们家输给仇家的那百亩良田。秦香说的越多,王胡子对边庄就越感兴趣。

慢慢地,王胡子的歪心思又来了。

想不到,边庄里竟然还藏着这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边庄的富庶,以及那顶能让钱生出钱来的金猴帽,深深地吸引了王胡子。王胡子见眼下手头上的人马还不算多,就加紧了招兵买马的速度。他发誓有朝一日,等兵强马壮后,一定要带领他的手下弟兄们去攻打边庄,要去那里打家劫舍,把那顶宝贝金猴帽抢回来。

秦八爷派了很多人到处寻找女儿秦香的下落,但一直没有结果。秦太太自从把女儿秦香送走后,也一直没有女儿的消息。她记得那天早上跟女儿交代过好几遍,让秦香到了后给她这个做娘的捎封信回来,可秦香始终没来消息。

现在,秦八爷手上有伤,家里头少不了她,她也暗中派人去过王家寨,但每次派出去的人回来都说没见到秦香。虽然说时间只隔了那么一两年,但边庄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大了,简直是一天一个样,王家寨如今已经不是当初秦秦太太救产妇的那个王家寨了。

外面的世界几乎到处都是争霸,到处都有抢夺。秦太太思念闺女心切,天天晚上在睡觉前到观世音菩萨面前祈祷,一想起苦命的女儿,一想起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的女儿,她就偷偷地躲在被头里哭。

秦八爷虽然被砍断了两根手指头,却依旧痴迷地琢磨着赌局上的事。

这一年腊八节公赌大会结束后的一些日子,似乎显得很平静。转眼间,几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漫长冷酷的冬季终于结束,边庄随即进入春暖花开的时节。

一开春,仇八爷又感到寂寞了,于是又花了几个小钱,买了个黄花大闺女回来当小老婆,还特地用大红轿子八人抬着,一路走一路放鞭炮、发喜糖,喇叭手也一路吹个不停。

仇八爷和秦八爷不一样,他既喜欢女人,又喜欢热闹显摆,坐在大红轿子里的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第六房姨太太了。这不,趁着春天来了,天气好,正在大张旗鼓地办喜事呢。

王家寨土匪窝子里的王胡子用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带着秦香到处打家劫舍,终于做好了攻打边庄前的准备工作。这时,王胡子已有50多个手下,个个手上都有枪,厉害着呢。

整个边庄就两大家族:秦家和仇家。王胡子估摸着,这时候,以他的力量和人马,完全可以拿下边庄了,就制定好了详细的计划。按照秦香说的情况来看,现在边庄里家里头最有钱的算是仇家了。据说仇家现在藏有万贯家财,粮食数百石,住的是边庄里最大最豪华的宅院,用的是边庄里最值钱的东西。另外,秦家祖传下来的那个能使钱生钱、米生米的宝贝—金猴帽也在他仇八爷手里头。机灵狡诈的王胡子从事土匪这个行当多年,做起事情来自有他自己的一套。

为摸清仇八爷的具体情况,来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王胡子先是带几个小土匪,装作是到边庄做小买卖的模样,整天在仇家宅子四周转悠。王胡子他们一伙儿人借着吃饭、喝茶、借宿的机会,到处找人打听仇八爷的家底,有多少粮食啊,有多少宅院啊,有多少家丁啊,武器装备怎么样啊等等。凡是对他们打家劫舍活动有帮助的,都提前打听清楚了。

这天,王胡子一伙儿刚好碰上仇家办喜事,据说还是仇八爷娶小老婆。得知这个消息后,机灵狡诈的王胡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边庄里的人来来往往去仇府喝酒送礼道喜时,王胡子跟他的一个手下也随身带了点礼品,然后装作是去给仇八爷贺喜的模样,跟随着人群瞒过仇家的守卫,也混进了府中。这天来仇家府上的人大多数都是来喝喜酒的,可王胡子却是来侦察地形的。

趁着仇家大院当时人多,鱼目混杂,王胡子和他的手下把宅院儿里的地形彻底地摸透了。仇八爷的洞房在哪个位置,哪个地方守卫松懈,哪个地方能下手,哪个地方能爬进来,哪个地方能安全地撤出去……等等,王胡子和他的手下都弄得是一清二楚。

仇八爷依旧在热火朝天地办喜事,王胡子看见他那得意样儿就恨不得早点一刀宰了他。王胡子从小就有点仇恨这些富贵人家,他始终都在想,这人一出生光起屁股来都是一个球样,凭什么你们这些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还睡好几个女人,而我们这些人却只能风餐露宿?这也太不公平了。

当年,王胡子他娘被一个有钱的男人玩弄怀孕后,就被撵狗似的赶出来,生下他不久,就跳井自杀了,这事在王胡子的心里,一直都是一个阴影。他一长大就想替自己的母亲报仇,报着报着就当上了土匪。今天又看了仇八爷这样专玩弄女人的恶霸财主,不经意间让王胡子又想起了他娘。

侦探工作完成后,王胡子和他的手下们在边庄附近找了个落脚处,边休息整顿,边预谋着晚上的夜袭行动。

“大哥,我都仔细侦察过了。仇家宅子里里外外都有守卫的,戒备也很森严,而且他们手上也有枪,你出个主意吧,说怎么干,弟兄们听你的。”前去侦察周遍环境的小土匪回来对王胡子说。

“依你这么说,这次咱们可真是碰上大鱼了。戒备的越森严,就越说明这仇八爷害怕被人抢。越怕被人抢,就越说明家里头有好家伙。我们这次就先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主要是从他手里抢走能让钱生钱的金猴帽,这个东西可是个宝贝啊。能抢钱就抢两钱,实在不能抢的话,就拿着金猴帽闪人。咱们以后还要常来的。这次我们夜袭的目的主要是探探他的虚实,好为以后彻底地攻下整个边庄做好准备。”王胡子嘱咐手下。

夜幕很快就降了下来。

边庄处在巍峨峻峭的秦岭脚下,太阳光一到下午就被高大挺拔的秦岭给遮住了。夜也来的特别的早,而且显得有些暗黑。这天晚上夜空里没有挂月亮,星星也少的出奇。整个边庄咋看起来就像一个躺在母亲怀抱里睡熟了的婴儿,是那么的安静,除了男人们睡觉时候打的呼噜声,好像一点其他的声音也没有。

仇八爷本来就有五房姨太太,去年腊八节的公赌大会上,仇八爷本想着赢了对手秦八爷后,能顺顺利利地把秦八爷的闺女给娶回来,给他当小老婆,然后今年给他生儿子的。可谁曾想到都已经登上99步台阶了,就差最后这一步。谁能想到秦香这丫头,竟然会在公赌大会那天离家出走呢?直到现在都还没这丫头的半点消息。

其实,当初秦八爷拿砍刀砍掉自己的两根手指头后,就算公赌大会上的事情,秦、仇两家扯平了,仇八爷还是有点不大相信秦八爷,他和这秦八爷打了大半辈子的交道了,这孙子鬼着呢?谁知道是不是在跟我演戏?

事后,仇八爷没少暗中派人秘密监视秦家,他想看看这秦香是不是真的不见了。就算是逃了吧,也总有回家的时候,到了现在这个年纪,仇八爷就想着娶女人再多给他生几个儿子。秦香跟她娘秦太太一样,一看就知道能给男人生儿子。一直到现在,仇八爷心里头还没放下这丫头呢。可连续监视了好几个月,一点也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秦家的人到处在找秦香,也一直没消息。

因为这样,仇八爷才勉勉强强打消了再继续想秦香的念头。眼看着这一年又过去了,岁月催人老啊,仇八爷是上了年纪的人,身子骨一天不及一天。可现在仇家就仇蛋蛋这么一个儿子,一生下来就傻里傻气的,也不说话,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后来倒是会说话了,长大了人也不傻了。但一点也不像他爹仇八爷那样霸道,天天无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正经的没学到,倒学会了跟他几个娘嘻皮笑脸地说男女笑话。

仇蛋蛋的几个娘年纪给他大不了多少,顶多大5、6岁,天天寂寞无聊的时候就拿他这个活宝寻开心。跟《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差不多,这仇蛋蛋在风花雪月上倒是继承了他爹仇八爷的传统,其他方面基本没什么大能耐。

这样一来,仇八爷着急娶女人生儿子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仇蛋蛋是扶不起墙的刘阿斗,万一哪天他仇八爷归西了,这一大家子谁来撑着?他有那么多的姨太太,个个都不怀好心眼儿,儿子就仇蛋蛋这么一个,还没什么出息。他仇八爷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替老祖宗守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如今仇家又是边庄里唯一的大家族,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一个能撑起这一大家子的顶梁柱出现,你说他仇八爷能不操心吗?

到了晚上,前来仇家喝酒道喜的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应该是仇八爷在洞房里和他那新媳妇儿度春宵的时间了。

等仇家大院周围基本没什么动静后,王胡子先安排人在落脚处把嫂夫人秦香看好了,就带着十几个人趁着黑夜慢慢地朝仇家大院这边摸了过来。按照事先预计好了的计划,今天晚上进去抢金猴帽的有5个人,其他的几个人在楼下接应,以防不测。

早春的夜,一片暗黑,仇家又是一片大宅子,周围到处都是房子的暗影,做起事情来,正好有机会。

王胡子带着手下人来到了靠近仇八爷洞房一侧的屋檐下,接着就把绑有挂钩的绳子悠了上去,挂牢后,就一个接着一个顺着绳子往上爬。见周围基本没什么人,王胡子等5人爬进来后,他先安排3个人守在重要的关口,躲在暗处放好哨,他和另外一个手下橇开过道里的一个窗户,然后就悄悄地跳进了屋子里。

新婚大喜的日子,仇八爷有点高兴过了头。每逢这样的日子,他都要喝很多很多的酒,一进洞房就混身的酒气,这次也不例外。

其实,新娶来的新娘子其实早就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全是她那贪财的爹,因为贪恋仇八爷的钱财和彩礼,所以她才被仇八爷骗到了手。这时,这位新娘子人都过了仇家的门儿了,心里头还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上人呢。她才刚刚19岁,一见到仇八爷,这个跟她爹差不多老的糟老头子就感到一阵恶心,哪还有什么心思跟他一起享受那鱼水之欢?

为了不让仇八爷这么早就糟蹋了她的纯洁身子,等仇八爷一进屋,她就不停地想办法让仇八爷喝酒。仇八爷今天在酒席上已经喝的够多的了,一进门就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本想马上宽衣解带和新娘子享受一夜春宵值千金的销魂乐趣,可没想到这新娘子还要跟他喝。当时仇八爷心想,喝就喝,我一大老爷们儿,难道还喝不过你一小娘们儿?

可让他仇八爷万万没想到的是,趁他迷迷糊糊的,新娘子喝的全是水,而他喝的却全是酒。这新娘子倒是机灵的很,一看到仇八爷进屋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的,心里猜想他八成是喝的差不多了,再给他灌点酒,他就能乖乖地睡了,也就不会逼迫她做那事了。

果然不出新娘子所料,仇八爷毕竟年纪大了点,虽然酒量很好,但因为喝的的确有点多,这个时候还没和新娘子行房事就已经睡过去了。这样一来,对王胡子他们这些潜进来抢宝贝的土匪而言,做起事情来,可就方便多了。

新娘子一直没睡,新郎倌仇八爷喝醉了酒,正在呼噜呼噜地打着鼾。新娘子却依旧坐在床上,靠立在那里,迷迷糊糊的,很想睡有不大敢睡,这时也正在那里打着瞌睡。等王胡子和他的一个手下轻步走到床前掀开蚊帐时,这才把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子给惊醒。

“你们是谁?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还没等新娘子把话说完,王胡子的手下就用东西堵住了她的嘴。

“别叫,敢叫老子就一枪嘣了你!”这样一来,新娘子被吓的脸都变了色,又被人拿着枪挟持,动都不敢动,哪还敢发出一点声音。

喝醉了酒,睡了大半个时辰的仇八爷,这个时候好像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突然感觉口干舌躁的,翻了个身,像是准备过来叫新娘子去给他倒点水喝。可没想到,这一睁开眼,刚一张开嘴,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枪,顺势就把枪口抵在了他嘴里。

“别乱动,也别乱喊叫。仇八爷,我是王胡子,想必你也听说过我。我听说你们家有一个能使钱生钱的宝贝猴帽,今天晚上我不想杀你,乖乖地把金猴帽那宝贝交出来。屋里有多少大洋就拿多少出来,我不为难你。否则,我马上让你和这小娘们儿脑袋开花,快点!”

王胡子拿枪抵着仇八爷,命令道。

这仇八爷在边庄一带蛮横了大半辈子,只有他把枪抵着别人的,可没有别人拿枪抵着他,就连对手秦八爷都没这样做过。眼前这个拿枪抵着他的王胡子,他早就听说过,是庄子外那一带出了名的土匪,这些年专门打家劫舍,一些像他这样的大财主,每次一听到“王胡子”这三个字,没有几个不胆颤心惊的。

这王胡子怎么知道我家藏有金猴帽这样的宝贝?仇八爷开始还有些迟疑,不过很快地,他就明白了。但这时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些了,仇八爷又是个怕死的人,现在这个关口保住这条命要紧。

“王英雄,咱们有事好商量,好商量。我这人胆儿小,你能先把枪收起来吗?”仇八爷身体在颤抖。

“别跟老子耍小聪明,快把金猴帽和大洋给我找出来,老子没时间在这儿给你耍嘴皮子。敢不老实,我就一枪嘣了你!”王胡子厉声道。仇八爷被逼的没办法,只有在王胡子的要挟下,乖乖地拿出了这个屋子里所有的大洋和那顶金猴帽。

该抢的东西都到手后,王胡子转眼朝床上那新娘子一看,发现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连衣服都还没脱。转眼再去看仇八爷,他也是。这个时候王胡子心里想着,这仇八爷今天不是娶新娘子吗?怎么这大半夜了,两个人都还没脱衣服?这洞房花烛夜是怎么过的?难道是专门等着我进来,用这女人孝敬我王胡子不成?

王胡子色迷迷地朝仇八爷的第六房姨太太看过去,发现这女人长的蛮漂亮,和他当初第一次见到秦香时一样,眼前这女人是那种极能让男人产生遐想的女人。

禽兽不如的王胡子干脆先用毛巾堵住了这夫妻俩的嘴,然后让手下用绳子把仇八爷给绑在了柱子上,依旧拿枪顶着他的头,看着他。王胡子呢,像是一条饿狼,眼前又碰上了这么个漂亮的女人,自然像见到了猎物一样不肯放过。

王胡子毕竟是土匪,做起事来都跟一般人不大一样,为了能舒舒服服地享受这女人,他除了用东西堵住她的嘴外,还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这样一来,新娘子就不能动弹了。六姨太就像秦香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胡子乱来,眼泪流了一地却又无可奈何。

完了,王胡子心满意足地带着手下按照来时的路线准备逃出去。让王胡子他们这些土匪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们正准备按原路逃出仇家院子时,一个土匪一不小心拌倒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点响声。这下可不得了,被不远处的家丁给听见了。马上,这些家丁就拿着枪,朝仇八爷洞房这边的方向抄了过来。

“兄弟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王胡子发现眼下情况十分紧急,啥都不顾了,赶紧催进来的土匪们上围墙,然后沿着绳索滑下去。

“快看,仇八爷洞房那边有人影,八成是土匪。快,一定要抓住土匪,抓活的。”一个家丁吆喝道。

可等这些人赶到王胡子他们逃跑时翻越的那段围墙的时候,王胡子的人已经都顺着绳索滑下去了。这些家丁只好朝下面胡乱放了几枪。

“仇八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个家丁一进仇八爷的房间,就被眼前的情景给惊住了。仇八爷被人用毛巾堵住了嘴,还用绳子捆住了手脚。六太太呢,也被人用毛巾堵住了嘴,下身一片血红,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给糟蹋了。

仇八爷被手下人解救后,也不管床上的六太太怎么样了,赶紧吼道:“土匪夜袭我的洞房,你们这些人都干什么去了?一群笨猪,王胡子抢走了我那么多的大洋,还不赶快去给我追!带着家伙,快追,他们肯定走不远!”仇八爷发完飙,这才转过身来望六太太一眼。

“明天多带点钱,自己回老家去吧,是我仇八爷运气不好,谁会想到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竟然有土匪进来抢劫。”

仇八爷就落下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带上家伙出门跟着去打土匪去了。

这新娘子,也就是仇八爷的六姨太,这时候也没什么念想了,她今天才嫁到仇家来,明天又被仇家抛弃了,回去了就算是别人不说什么,她自己还觉得丢人。还没等仇八爷他们回来,这新娘子一时想不通,在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人身伤害后,索性在洞房里上吊自杀了。

仇八爷的人在距离王胡子一伙儿落脚地不远的地方和他们交上了火,王胡子本想让这次一起来的十几个弟兄们干掉这些人的,不料发现仇八爷又带了许多人朝这边奔了过来。

“不好,他们人多,我们得先撤了。我先走,你们留几个人断后,咱们在燕子岭尾处会合。”王胡子吩咐道,然后留下3人断后,其他人跟着他拣近路逃离。

仇八爷的人马上就奔了过来,王胡子留下来的3个人被彻底地包围了,中间打死了两个,仇八爷的手下正准备把最后一个也打死时,却被仇八爷给拦住了。威逼利诱下,从这个人嘴里,仇八爷除了知道王胡子的底细外,还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秦香的下落,她现在成了土匪王胡子的压寨夫人。

王胡子的主力人马最后还是跑掉了。

仇八爷一回来,知道六姨太自杀的事情后,更恼火了。他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香给带来的,说不定是这娘们儿为了给他爹报仇,专门投奔王胡子这样恶惯满盈的土匪,然后带土匪回边庄闹事。不行,我要让你们秦家付出代价。

还好,仇八爷不是傻子,自从仇家得到金猴帽后,为了防止日后有秦家人或者其他什么人打歪主意,他老爹早就准备了一个假的,临死前还告诉他,万不得已的时候就用这个冒充一下。今天,这个假猴帽终于派上了用场,不过,家里头的大洋倒是被王胡子抢走了不少。

就这样,从此以后,边庄里的第一大家族—仇家,就跟王胡子的土匪帮干上了。仇八爷发誓,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将王胡子碎尸万断。他王胡子根本不是人,抢了钱财,拿了宝贝,连他仇八爷新娶进门的六姨太也给糟蹋了,回想起这六姨太,都怪哪天喝了太多的酒,一时大意,被潜进屋子里来的土匪王胡子给霸占了,六姨太听说仇八爷又不要她了,一时想不开,这就悬梁自尽了。

如此深仇大恨,搁谁,谁也受不了…… yFJxjSMGVAtyp8bCTaonYu97wWEPSxDF2tqvwwrWJLacXbfFtW4oH1lPT1wdU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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