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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祸不单行

仇八爷在公赌大会上再次打败秦八爷后,心里头想的全是他的美事儿。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派去秦宅抓秦香的壮丁很快就“完成任务”回来了。

“老爷,不好啦,这秦八爷肯定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他那小女秦香早就逃了。秦府里头我们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人。秦太太说一大早上就发现秦香不见了,我想这小娘们儿八成是提前潜逃了。”

一个壮丁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向仇八爷汇报。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好啊,秦八爷,我说你也有点忒不老实了吧!边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还都坐在这里,各位父老乡亲们今个儿也都在,这腊八节公赌大会的规矩,你老八不是不知道。契约还在这里!古往今来,愿赌就得服输。你既然提前安排你女儿潜逃了,那你就得按契约上第二个方案办,砍刀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来吧。亏你们秦家还以‘忠’、‘义’二字治家呢!你这是违约,是标准的耍赖皮!”

当仇八爷得知他眼看就能得手的小老婆已经潜逃的消息后,心里头如突然被泼了冷水一般,当着众人的面就冲秦八爷发火。

问题可能就出在这“诚信”二字上,一直以来,秦八爷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治家教子,讲的就是一个“诚信”。“诚信”二字在秦八爷心里,有时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他怎能忍受仇八爷当着父老乡亲们的面,说他秦家不守信用?

“仇八爷,你在那儿胡说什么?我怎么就不老实了?今天我是输给你了,愿赌服输。我没说我不按契约办事啊。你刚才说什么?我女儿潜逃了?”秦八爷听说他那平常连大门都不出的女儿秦香潜逃了,根本就不相信。

“你说这怎么可能呢?这丫头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秦家的大宅子里,很少出来过,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很陌生。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说潜逃就潜逃了呢?”

“秦八爷,我们两家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我早都心知肚明。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我也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就别在这儿当着全庄人的面演戏了。你肯定是提前就想着自己可能会输,所以来参加公赌大会前,就事先安排好了这一切。你也早就明白我对你的小女儿秦香感兴趣,所以提前就让她躲起来了,我说的对不对?不过,这也没多大关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仇八爷不缺女人,使几个钱就能买来一大堆,而且个个都比你们家那闺女漂亮。你信不信?”

仇八爷还是没消气。

“仇八爷,你少在那儿放屁!你这纯粹是血口喷人。这事我自己都没搞清楚。我早上走的时候,我那丫头还在家里。怎么可能潜逃呢?”秦八爷实在无法忍受仇八爷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羞辱他,大声喊了起来。“把我家那婆娘叫过来,我倒要问问,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秦太太早就在人群里。听仇家的壮丁说秦八爷又输给仇八爷后,她接着就赶过来了。她也算得上是个顾家的女人,想知道这次秦八爷除了拿女儿做赌注外,还拿其他什么东西来跟仇八爷赌了。

“老爷,我在这儿呢。秦香她真的不在家里,早上,你让我去叫她起床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还在屋子里,说想多睡会儿。半晌的时候,我再去看时,发现屋子里早就没有了人影,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一起拿走了。我正着急着呢,动员全家人正到处寻找来着。这不,仇家的壮丁就接着来了。”

“女儿现在是下落不明啊。你说这死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平时一直在家里待着的,这说走就走了,连给娘老子说一下都没说。我们秦家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姑娘啊,万一有什么凶险,你叫我这个做娘的以后日子怎么过得安稳啊!”

秦太太说得情真意切,话还没说完,就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地嚎哭了起来,真跟丢了女儿似的。

“别在那儿鬼哭狼嚎了!臭婆娘,你男人我还没死呢!在这儿哭什么丧。一个姑娘家到处乱跑,连个信儿也不给家里留一个,这成何体统!还不都是你这个当娘的给惯的。你这不是给我丢人现眼吗?”

秦老爷骂完自己的女人,转过身来立正言辞地对仇八爷说:“仇八爷,今天我输了,愿赌服输。我女儿潜逃,是我教女无方。按契约的第二套方案办吧。今天我秦八爷算是栽到你手里了。”

秦八爷的话刚说完没过多久,人群里就传出一片惊叫声。你猜怎么着?这秦八爷竟然真的当着众人的面,拿起砍刀砍掉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头,鲜血直往外喷,两根被砍断的手指头,血淋淋地落在了雪地里。众人见状,个个吓得是面容改色,一些见不得杀戮的妇女、孩子早都跑开了。

秦八爷来这么一下子,不仅让前来围观的人们给吓着了,连仇八爷也没想到,他本想着秦八爷会跟他再协商,通过其他途径解决的。可他没想到,这秦八爷说砍还真把两根手指头给砍下来了。

“好,好,秦八爷,今天我也输了。我真有点小看你了,你果然是条汉子,你有种。今年的公赌大会到此为止,你我算是两清了。”

仇八爷一直患有晕血症,一看见秦八爷那还在望外喷血的手和那两根被砍断的手指头就泛晕,马上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刚才还在那里装模做样大声痛哭的秦太太,这个时候也傻了。毕竟跟秦八爷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她亲眼看到自己男人拿起刀,“喀嚓”一下砍掉自己两根手指头,鲜血还不停地望外冒,她的心一阵接着一阵地痛。

没想到,她提前安排女儿出去躲灾,最后的结局会是这个样子。此时此刻,围观的那些人大多都惊叫着跑开了,秦八爷一个人倒在雪地里,全身上下不停地抽搐,手上的血流了好大一片地,把洁白的积雪也染成了鲜红色。

“老爷,你怎么这么傻啊!来人,快来人啊,马上请郎中过来止血啊,晚了,咱家老爷可就没命了……”

秦太太扯开嗓子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拼命地呼喊。

这时候,西伯利亚寒风更加凛冽了,大雪也明显加重了很多。一行人抬着秦八爷回到秦宅时,可把秦家上上下下给吓坏了。秦八爷那断了两根指头的手血是止住了,可手上被砍断部位,因为天寒地冻的缘故,已经趋向凝固。

大少爷秦忠从小就不跟他爹一样,对赌一点都不感兴趣。腊八节这天,边庄的集市上有很多好吃好看好玩的东西卖,秦家大少爷正在找好玩的东西寻思着买点呢。一听说他爹在公赌大会上又输给了仇家人,还被砍掉了两根手指头,秦忠扔下手里提的东西就拼命地往回跑。

等秦家大少爷秦忠跑回家时,一家人除了已经潜逃的秦香外,其他的都在。郎中这个时候正在帮秦八爷消炎。大少爷一看他爹那只被砍掉两根手指头的手,看着那血淋淋的手指头,就怒火中烧。

“仇八爷你也太狠了点吧,赌就赌吧,你们害死了我亲奶奶,抢走了我们秦家的发家宝贝金猴帽不说,这次竟然这么残忍,还剁我爹的手指头。我非要砍掉你仇八爷的手指头不可!”

秦忠说着,拎起窗台上的大斧头,这就准备去找仇家为他爹报仇。

“秦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给老子……回来!”秦八爷忍受着手上刺骨锥心般的疼痛,命令道。

“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们仇家人老欺负咱们秦家,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早晚我得找那仇八爷报仇!”秦忠依旧很愤怒。

“就你?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给自己……照照。老子平时……让……你学打枪上山打猎,你都……死活不愿意。手无缚……鸡之力,还想拿着斧头去……砍人家。人家不把……你……剁了……才怪!”秦八爷吞吞吐吐。

见大少爷秦忠心里头依旧不服气,秦八爷接着说:“没事,我这身老骨头……硬着呢,不就是……砍了两根……手指头吗?是我自己认输后……自己拿刀剁的。耐不得……仇八爷。对了,你妹妹秦香……今天……到哪儿去了?你知道吗?这死丫头,平时在……家里头,我没少……打她骂她。看着……挺老实的,却在这个……关键时候……让他爹……砍掉两根手指头来……保她的命。他妈的,有种!”

“香儿不见了?没有看到啊,我一大早就去赶集去了。今天早上到现在还真一直没看到她。娘,香儿她,她怎么了?她跑了??”秦忠转身问他娘。

“臭婆娘,我……这手都……剁了,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难道还不能……说实话?香儿……是不是你安排让她跑的?去哪儿了?”

秦八爷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总觉得今天秦香的潜逃很有些蹊跷,就接着大儿子秦忠的话问秦太太。

“我……我……我,这……这……这,我这真的是不知道那丫头到哪儿去了……我也急啊,这年月,到处都在打仗,土匪、军阀各地都是,香儿从来都没有出过门,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承担不起啊。到现在,天都快要黑了,还不见人影,派出去找的人回来都说没有……”

其实,秦太太很想在这个时候说出实情的,但一看秦八爷那双凶神恶煞般的眼睛,突然有种很深的恐惧感,她怕秦八爷知道真相后会惩罚她,所以到最后话都到嗓子眼儿了,她还是没把它说出来。

在秦八爷眼里,就算是给她一百个胆子,这秦太太也不敢在他面前说慌。这个家毕竟是他秦八爷当家,凡事都是他老八说了算。这样想着,又听秦太太该这么一说,秦八爷还真有点相信了。

手上的疼痛实在难忍,秦八爷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再想秦香的事情了,既然想离开这个家,就随她去吧。说实在的,这些年,这丫头在这个家里挨的骂最多,挨的打最多,对他这个当爹的有些恨意,那是自然的。

这话又说回来,这秦太太把女儿秦香支走,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她本意是好的,做母亲的,又有谁愿意把自己的儿女往火坑里推呢?可这是在战乱年月啊,到处都在打仗,土匪、军阀、胡子满世界都是,边庄处在深山里,像世外桃源一般,还算安宁。可这边庄外面的世界就不大一样了,人在外面随时都可能丧命。秦香又是个未满18岁的黄花大姑娘,从小到大就一直在秦家大宅子里呆着,哪儿也没去过,平时连秦家宅子的大门都很少出去。被人蒙,被人骗,是早晚的事。

秦香一大清早和她娘在边庄外的小路口分别后,踏着积雪,沿着她娘给她说的那条去庄外王家寨李家布坊的路,一深一浅地走着。接近黄昏的时候,穿着一身大红色棉袄,背着一个包裹的秦香,终于走到了王家寨。很快地,秦香找到了她娘给她说的那个地方。只不过,这时候,这位李姨家的门已经关了。

总算是找到了地方,可以好好地烤烤火,暖活暖活身子了。接近一天的雪地步行,可把秦香冻坏了。那张俊俏的脸被北风刮的通红,像那柿子树上熟透了的柿子。两只手也冻麻木了,她不停地搓手想弄暖和点,可就是不起作用。

瞧这鬼天气,鹅毛般的大雪从早到晚,一直就没消停过,凛冽的北风也呼啦啦地刮着,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赶路,能不冷吗?

秦香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周围,见眼前这宅子的确如她娘给她描述的情形一样。这才放了心,然后走上前去使劲地敲门。

过了好久,门是开了,来开门的却不是秦香她娘给她说的那个李姨,而是一个脸上长满了胡子,看起来很像土匪的男人。这满脸胡子的男人一开门,并没有先说话,也没有问秦香来找谁。反倒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了秦香好几遍,眼睛里始终带着淫邪的光芒。

秦香可是个还没满18岁的黄花大闺女,第一次被一个脸上长满胡子的陌生男人给这么一瞅,很有点不好意思,那张被风冻的通红的脸,这时红得更厉害了。

“你好,请问这是李姨家吗?我是她一个朋友的女儿,专门来她这儿避难来了。要给你们添麻烦了。”最后还是秦香开的口,打破了僵局。

“李姨?哪个李姨?”满脸胡子的男人连看都没看秦香一眼,就这么问道。秦香今天穿的大红袄子很漂亮,人又长的俊,眼前这个男人这时就像是碰到七仙女下凡一样,早就被眼前这个姑娘给迷住了,两只眼睛色迷迷地盯着秦香看。

“就是这宅子的女主人啊,以前在这卖布的。那年我娘路过这儿的时候,曾经救过她们母子俩的命,所以这次我娘让我来找李姨来了。”

听秦香这么一说,满脸胡子的男人好像是明白什么了。马上改口:“哦,对,对,对,我婆娘是跟我说起过这件事。原来是恩人到了,姑娘,你快请进屋,外头天寒地冻的,看,都把姑娘的小手给冻坏了,看了我都心疼。”满脸胡子男人马上改了脸色,边说着好话,边把秦香往屋里拉。

秦香正在迟疑着是不是找错地方,还没来得及朝周遍再看看,人就已经被大胡子拉进了屋里。

一进屋子,大胡子就抱起了秦香,然后得意地朝院子里的人喊道:“遇到自己找上门来的俊娘们儿咯!哈哈!哈哈!兄弟们,今晚上是我王胡子的洞房之夜,你们可得给我看守好了,加强站岗啊!走咯,小娘们儿,咱们进洞房咯!”

屋子里的男人们见这当家的从门外抱进一个穿着大红棉袄的姑娘来,刚开始还有点诧异,听这王胡子这么一说,马上就明白了。

随后众人一起高呼:“祝贺大哥,大哥真有福气,这天寒地冻的,竟然来了个这么俊的娘们儿!哈哈!哈哈!大哥,春宵一夜值千金啊,你就好好地享受这小娘们儿吧,防守的事就交给我们兄弟几个好了。”

这一来,可吓坏了被王胡子扛在肩膀上丝毫不能动弹的秦香。听到这个满脸胡子的男人和众人之间的对话,她这才明白:原来今天晚上,她是闯进土匪窝子里来了。

秦香猜的真没错,她的确是闯进土匪窝子里来了。其实她找的地方没错,这里的确是她娘给她说的那地方。只不过,现在的王家寨,早已经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大土匪—王胡子的天下了。

早些年,王胡子在政府军离开后,就从山上下来了,在王家寨这一带到处打家劫舍,霸地为王。这家原来在这一带卖布的李老板,早已经被他们这帮无恶不做的土匪给赶走了。见这宅子很有些年代,而且墙高门厚,很安全,就把这里作为每天打家劫舍后的安歇之地。

刚才土匪王胡子正在和他的手下们开玩笑说,现在啊,住的地方,睡的地方,吃的东西都有了。现在缺的就是俊的女人,如果有长的很俊的女人陪我睡觉,这漫漫长夜也就不冷了。这不,下面的小土匪们刚才正在商议着,如何给他们的老大找个漂亮女人回来当嫂子的时候,门外突然就有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宅子自从被王胡子这帮土匪们给霸占后,晚上就没人敢靠近过,周遍的人都被王胡子他们的淫威给吓住了。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着实让王胡子一伙紧张了一阵子,当初还以为是另外一帮土匪来抢劫呢。王胡子既然当上了土匪王,自然就有当大哥的气度,凡事都冲在前面。

等这王胡子打开门一看,见没其他人,就一穿着大红棉袄的小娘们儿。还是来这里找人的,顿时乐开了花,刚还跟兄弟们说要找个俊的女人回来陪他睡觉呢,这不,不请自来啊。

“你是谁?原来你是在骗我?你要干吗?快放下我,快放下我,原来你们是坏人……”

任凭秦香怎么喊叫,怎么扭打,王胡子就是不搭理她,扛着秦香边上楼,边喝酒,喝酒边哈哈大笑。

到了楼上王胡子睡觉的地方,王胡子依旧边喝酒边哈哈大笑。等人到门前时,王胡子一揣脚就把门给揣开了,进屋后再往后揣一脚,门就被关上了。

身陷匪窝的秦香哭闹着,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她被力大如牛的王胡子扛在肩膀上,不管怎样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一点都没影响到王胡子边走路边喝酒。到了屋里,秦香用两只手抓住了王胡子的耳朵,这下可不得了,终于把王胡子给弄疼了。王胡子把酒壶使劲往地板上一扔,然后跟摔鸡似的,把秦香望床上一摔,还狠狠地打了秦香一巴掌。

“臭娘们儿,你知道你爷我是谁吗?我是这一带的土匪王,遇到老子是你丫头这辈子的福气,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老子一枪把你给嘣了?放乖点,你要好好地伺候我,免得我打你,明白吗?”

王胡子身材魁梧,力大如牛,这让弱小的秦香哪能经受起他的一巴掌?在家里,她爹秦八爷也经常打她,也没这么疼过。秦香只感觉自己脸部像被电击了一样,疼痛难忍,好像鼻子被打出了血。还没等秦香反应过来,满身长满杂毛,像从原始森林里跑出来的野人一般的王胡子,马上就朝她身上扑了过来。

秦香苦苦地在下面含泪挣扎,又是哭又是叫,还不停地掐王胡子一身的僵肉,但都没能挣脱王胡子的控制。王胡子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眼前的秦香皮肤洁白如雪,细腻如丝,混身上下还弥漫着一股女人最初的体香。

秦香越挣扎,王胡子反倒很喜欢。不到片刻,王胡子就撕裂了裹在秦香身上最后的遮羞布。秦香被王胡子压在下面一动也不能动,随之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般的惨叫声,两行清泪也随着疼痛流了下来……

秦香她毕竟是个弱女子,这次是为了逃难,是为了不被她爹秦八爷当作赌注卖给仇八爷做小老婆,这才在她娘秦太太的建议下,来这人生地不熟的王家寨避难。没想到,秦香她一来到这里,就遇上了王胡子这帮禽兽不如的土匪,她还没满18岁啊,就被王胡子这个土匪王在这天夜里给活活地糟蹋了。

为了防止秦香半夜逃跑,或者有其他的企图,禽兽不如的土匪王胡子在睡之前,竟然用绳子把秦香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这样以来,秦香就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直流泪到天亮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王胡子这才解开秦香手上的绳子,当他看到秦香身子底下那一圈鲜红的印记时,别提有多高兴。

“没想到,你果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以后你就是我王胡子的女人了,做我的压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亏待不了你。”

王胡子边帮秦香解开绳子边对秦香说。

秦香这时早已麻木,待字闺中时,秦香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见自己和自己心慕已久的白马王子在一起赏花看月,是多么的浪漫幸福,可如今…… x6Ta61FVVuqWP1J2Jf+qGs6gYZ7It9Gpf98F4FnoLqtuUj1YlkEe5l6OtXQ2+Y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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