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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蒂姆·萨缪尔森

把我带到石头前的人

真正的诗是诗人的心灵;真正的船是造船的人。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历史》

我自相矛盾吗?

很好,那我就自相矛盾吧,(我心胸宽广,包罗万象。)

——瓦尔特·惠特曼,《自我之歌》

这个世界要求人应该一目了然,但关于人的问题是,我们不仅仅是一件事,我们是多重的自我。我们是巨大的矛盾性。

——阿里·史密斯,《纽约时报》的采访

你不应该以艺术来评判艺术家。

——萨利·曼恩,写给作者的邮件

因此,走过一段很长的弯路,我们回到了最初的问题,关于性格和艺术是否相关。答案是它们是相关的,而且是以一种复杂的方式相关。杰作可以是艺术的圣徒或者教会的圣人创作的;它们也可以是流氓或者疯子创作的,有时甚至是他们偶然创作的;但我不认为这些作品是由真正的无赖——“没有荣誉和美德的人”——创作出来的。不管艺术家他有什么罪,都是决意要奉献自己的……

——马尔科姆·考利,《我从事作家这一行》

那天晚上,回斯普林格林的一路上,火车就像在爬行一样缓慢(那辆车是周六当地运奶的列车,这是他从芝加哥回来的唯一选择,火车似乎在每个丁点大的城镇、路口和路边都要停下来),他在自助餐车车厢的隔间里有些紧张地坐着。戴着羊毛便帽、穿着灯笼裤的报童们在较大的停靠点站台上跑来跑去,透过热腾腾的窗户,塞进来印着黑色大标题的廉价小报。还有记者们,那些每周20美元的寄生虫们,沿着大约175英里(282千米)的铁路在闲逛,带着笨重的相机,软呢帽的饰带上插着黄色名片,上面用大写字体印着显眼的“新闻”字样,他们正沿着走廊疯狂地搜寻他,想给早上的报纸套弄一句他本人的话。但是,如果他们弄不到采访,他们就自己编造一句,也没问题。这个可恶的故事内容过于丰富:《旧约》中的地狱之火;某种手斧或者盖瓦工具劈开人的脑袋,甚至砸出脑浆;一个穿白褂的黑人仆人,据说中午还在老老实实地舀汤,不知为何突然就疯了。最吸引人的是所有的那些间接暗指、私底下流传的谣言和无法控制的幸灾乐祸,他们都认为这是中西部报应的野火,神的惩罚,上帝对放荡之人和通奸者的审判。即使弗兰克·劳埃德·赖特本人逃过了大火和屠杀,他的不义之财不也遭到报应付之一炬了吗?也许这样更好,这件事会影响他的余生。 MO2966oLiGIEDl48237mpQxU54cpq7f9hl5N345xo57HuJfkhJbr/Znur6lsao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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