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心里感叹云华序不愧是身居高位。
可这种失了清白的事情,在古代就是翻了天的大事,她当然不能承认。
要是直接说她失了清白,家里估计得闹翻了天。
到时候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云梦瑶设计的,所有人又都知道她失了贞洁,实在是得不偿失。
说不定她哪天就穿越回去了,原身在这里就更难活下去了。
云珞珈神情坦然看着五人,“没有呀,就是在宫里时我看到他坐轮椅,好奇的过去看了两眼,跟他说他的腿我能医治,他这才找来了。”
云珞珈看到他们怀疑的眼神,又补充了句,“真的,你们也知道我是药王谷长大的,我的医术可还是药王谷最好的。”
这话她倒是没说错,原身虽然傻,但是医术方面的造诣很高,药王那老头和她那些师兄弟对于她这点都很佩服。
云华序半信半疑,“没有就好,安宁王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你日后还是远离为妙。”
云珞珈疑惑,“为何要远离?”
接触下来,云珞珈觉得君青宴人还行。
云华序对安宁王这么抵触,倒是让云珞珈对这个安宁王更好奇了。
云华序眉头皱起,“这安宁王性格阴晴不定,手段狠辣,陛下都忌惮他几分,少接触为好,还有……”
“还有什么?”云珞珈继续问:“有什么隐秘么?”
她就觉得君青宴不让她医治腿是有什么问题。
她还挺好奇为何一个亲王,还是个瘫痪的亲王,为什么皇帝还会忌惮?
“不全是,皇家之事不可……”
云华序陡然停住,满眼疑惑的看着云珞珈,直看到她眼底,“珈儿,你跟爹说,之前你是不是装傻?怎么突然就不傻了?”
这个事情他早就发现了,可一直没有机会问。
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就算云珞珈装傻,他也可以理解。
这些年实在是苦了她了。
老大查了一下她这些年的事情,药王谷的人对她倒也还算不错,不过也免不得有导致她需要装傻活下去的隐情。
云珞珈张了张嘴,对上五双炯炯有神,还带着探究的眼神,她心里有些虚。
她抿了抿唇,模棱两可的回道:“啊,装傻好办事嘛。”
怕云华序继续追问,她抬手遮唇打了个哈欠,“早上起得太早了,困死了,我想回去补个觉,爹,哥哥们再见。”
说完她就出了前厅,拉着门外的墨鸾跑了。
留在这让他们审下去,早晚要露馅。
得亏原身才回来三天,他们还都不了解原身,不然她怕是要被当成夺舍的妖怪了。
虽然她本来就跟夺舍差不多,但是却不能让别人知道。
墨鸾跟着云珞珈,眼尖的看到云珞珈青紫的手腕,担忧的捧起她的手,“小姐,你的手怎么会青紫成这样?”
云珞珈抬手看了眼,毫不在意,“没什么事,擦点活血化瘀的药就好了,这事你别跟祖母说。”
墨鸾是老夫人派遣过来照顾云珞珈的,跟老夫人多少会多说点。
云珞珈不喜欢太麻烦的事,这种小事传到老夫人那,难保不会夸大,到时候再追问她原因就很麻烦。
她是个极其讨厌麻烦的人,少点麻烦,就多点快乐。
“我到了小姐身边,就是小姐的人了。”
墨鸾猜想到了云珞珈的想法,赶紧跟她表了衷心。
云珞珈对着墨鸾笑了笑,进了东苑自己的院子,“咱院子有空余的房间吗?全部收拾一下,我要用。”
墨鸾回道:“西偏房和东厢房空着,我这就让人收拾。”
“小姐不是说困了,先休息会,我去找大夫给小姐拿点活血化瘀的药膏。”
她进寝室收拾了下床,让云珞珈休息才去让人收拾房间。
“药膏我自己有,房间收拾好叫我一声。”云珞珈懒洋洋的坐到床边。
等着墨鸾关上门,她赶紧去衣橱里找了件肚兜穿上。
她这会想起来肚兜可能就是堵君青宴的那块布,脸也忍不住有些发烫。
今日接触后,她觉得君青宴这人虽说有点阴晴不定,但也并不像是传言那样手段狠辣。
被她那样对待都没发怒处置她,可见心胸宽广大度。
他今日来,像只是找她要玉佩的。
想到两日后就要归还玉佩,她没再想君青宴的事情,拿出那块玉佩仔细看了看,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用意念进入了空间,在里面看了一圈,里面就是她之前在现代的医药仓库,还有些她平时堆放的无用的医疗器材。
只是空间没有墙壁,周围是虚空的,似乎是可以无限延伸扩展的样子。
她的视线扫到了那个放着的电动轮椅,又收回了视线。
她之前出过一次车祸,坐了些日子的轮椅,用完就放在药库了,有空改装一下给君青宴送去,当做补偿了。
她找了个活血化瘀的药膏,坐在床上给自己的手腕擦药。
清凉的药膏擦在伤处,火辣辣的痛感轻了许多。
把药膏重新收回进了空间,看着药膏凭空消失,她试着把旁边的香炉也放进来。
意念刚动,香炉消失在了小几上。
她用意念进了空间,一眼就看到了心里所想的香炉。
看来这里不仅能够取东西,还可以存放东西。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放活物?
她试着自己进入空间,可却坐在床上纹丝不动。
看来活人是不行的。
她往床上一躺,翘起了大长腿,对着窗户缝隙照进来的光细细观察玉佩。
之前她忽然与这块玉佩绑定空间,似乎是因为手上的血激活了玉佩隐藏空间。
她觉得空间这种事很不可思议,可有确实真的是存在的。
穿越这种事本来就不可思议了。
她实在是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摸着这块玉佩就穿越了,还在这可是空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玉佩。
会不会是因为她当时手上有血,她自己没有发现,所以碰到后就穿越来了。
有没有用可能,玉佩再次沾到血,她就可以回去了?
想到这里,她坐起来,从空间取出手术刀,割开手指,把血滴在玉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