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够了,这俩儿还不肯回去。
草望着天摇头,说:“总这么混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赚点钱,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吃喝玩乐。”
白羽牡丹在一旁点头,鹦鹉学舌:“对,名正言顺。”
小容眨了眨眼疑惑地问:“如何赚钱?”
草坏笑了一声说:“别的我不会,算命还是会的。你只要装成思春的少女来我这算命,然后说我算得很准。便自然会有人上钩。”
小容疑惑地说:“不用仙法如何算命?再说我也没有钱给你。”
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谁说一定要算得准了?你有什么给什么呗。”
原来是让她做托儿骗人。小容涨红了脸,粗着嗓子说:“我不去。”转身要走。
草伸手捏了一把白羽牡丹又白又嫩的脸说:“啧啧,这么好看的男人,不知道妓院里面收不收?”
小容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咬着牙又走回来。
草粘了一把胡子装成老头,在最热闹的地方支了个算命的摊子。
小容只得恢复女身,走到他面前说要算命。
草捏着自己的胡子,装模作样地闭眼沉思了一阵,便捉住了小容的手说:“哎呀姑娘身世坎坷,与情郎地位悬殊,最后凄惨别离,真是可怜啊。”他做得极真,眼角发红,泪光闪烁。
小容嘴角抽了抽,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假惺惺地抹了抹泪说:“您果然料事如神,真是老神仙啊。求您指点迷津,我要如何才能如愿呢?”
草点头说:“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善待身边黑衣之人,好吃好喝的都给他,以后你就定有福报。”
小容忙不迭地点头,从怀里拿出个路边捡的半个馒头放在桌上,走了。
小容一走,立刻扑上来一群女人围着草七嘴八舌地问姻缘。
小容捏了个隐身诀,悄悄走回来。
草满嘴跑马,哄得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才一会儿就挣了不少银子。
忽然一个病恹恹姑娘来求医。她周身被黑黑的妖气所笼罩,若是不给她些仙气压一压定然命不久矣。
草笑了笑说:“我治不了,我只会算命。”
姑娘失望地转身要走。
小容立刻现了身形,说:“我能治。”说完便撸袖子要给姑娘渡仙气。
草一把捉住小容的手,苦笑了一声说:“你总是这么爱管闲事,真是没办法。还是我来吧。”
送走了姑娘,草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
小容心中十分不忍,在回去的路上,难得由着他将手臂放在自己肩膀上不推开他。
草今日伤了元气,身子沉得似凡人。小容扶着他有些力不从心,转头想找白羽牡丹帮忙。只是这关键时候,那株中看不中用的白羽牡丹又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