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本编所收的文章，旨在索解美国政治传统，为当前的公民复兴寻求资源。第1章《美国在探求一种公共哲学》立意有所针砭，而非徒然地怀旧。文中指出，我们的政治论辩并不总是围绕着国内产品的数额及分配问题，如今司空见惯的消费主义—个人主义自由观，也并非理解自由的唯一方式。从托马斯·杰斐逊直至新政时期，还有一种要求更高的公民主义自由观一直在激励着美国的政治论辩。全球化时代的政治生活规模使得公民计划千头万绪，仅靠老一套的公民美德复兴的办法，恐怕已难以让自治得到重振。不过，回顾一下传统的公民主义路线，有助于我们重新构想当前的诸种可能性。最起码，它可以提醒我们去关注那些我们如今已不知如何去问的问题：如何让强大的经济力量对民主负责？在全球化经济的条件下，自治还有没有可能？在以多重认同和复杂自我为标志的多元主义时代，民主社会有望激发的是何种形式的一致性？
第2～7章是一组短评，旨在探讨最近几十年间美国政治讨论的话语变迁。《超越个人主义：民主党人与共同体》一文首度发表的时候，迈克尔·杜卡基斯与加里·哈特正在角逐1988年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提名。我在文中认为，民主党已将共同体话语拱手让给了罗纳德·里根，从而丧失了在道德与公民问题上的发言权。该文发表后不久，我便收到了一封来自小石城的读者来信。时任阿肯色州州长的比尔·克林顿在信中说，他一直在全国演讲，谈的也是类似的问题，而且有两点他感触特别深：首先，“我们有些方面还得学学里根的保守主义观念，还有他驾驭‘自治与共同体语言’的能力”；其次，“我们应该少谈宏观经济问题，多谈‘经济结构问题’，并要‘多考虑共同体的建设，使共同体能够在可操控的范围内实现自治’”。 7
第3～5章的几篇文章均写于该文首度发表8年之后，那正好是在克林顿总统任期内。这些文章检讨了他在两方面的努力：一是他从共和党人手中夺回共同体和道德价值的话语权（局部取得成功）；二是他在20世纪末为进步主义政治阐明那些大的治国议题，虽然不怎么成功。1998—1999年，克林顿与白宫的一名实习生有染的性丑闻触发了弹劾程序，上述两方面的努力也中断了。第6章比较了两次弹劾：一次是众议院共和党人弹劾克林顿，这在较大程度上属于党派举动；一次是导致尼克松辞职的更为清醒的弹劾听证，我当年作为一名年轻的记者亲历了这些听证会。
本编收尾的一篇文章，回顾了罗伯特·肯尼迪的公民主义观点。该文章脱胎于2000年我在约翰·肯尼迪图书馆庆祝罗伯特·肯尼迪75周年诞辰纪念会上的演讲。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