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我的父母

在此，请允许我向实验者们表达深深的敬意，为他们以及他们从顽固的大自然手中获取的关键事实而付出的努力……对于我们的理论，（这些事实）给出的否定非常清晰，肯定却如此难以辨认。 ^[1]

——赫尔曼·外尔（1885—1955），德国数学家

[1] Carl C.Gaither and Alma E.Cavazos-Gaither, eds., Gaither’s Dictionary of Scientific Quotations (New York: Springer, 2008), 502. g7phI4U7eHuRMw9Hl0/eKu0qVUn84JkP6AwwRtYKqjq0sbwfafaGXq5dAff7HU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