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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

编剧:饶雪漫

我也不太喜欢回忆,因为回忆总归是伤神的东西。

时间应该用来向前看,或者往前走。

所以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在这里停留。

(1)

拍电影《左耳》的时候,录音老师周磊习惯在拍摄间隙播放音乐,来缓解大家的紧张情绪。杀青那天,是在北京郊区的摄影棚里,冬天已经来了,棚里的温度跌到零下,没有暖气,每个人都裹着自己最厚的衣服跺脚取暖。最后一个镜头拍完,周老师放出了这首《大约在冬季》,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凝重。我以为这是一次依依惜别,却万万没想到,这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重逢。

坦白讲,我第一次听《大约在冬季》这首歌,十多岁吧,没有很喜欢。觉得这首歌比起齐秦其他的歌,显得太过直白,也没什么腔调可言。《外面的世界》我也不是很喜欢,不过喜欢齐秦是真的,也不是喜欢他的长发,而是他歌声里的孤独感。他开启了我对文字新的认知,以及对外面的世界的渴望。

我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他,还能帮他拍电影。这件事的起源说了很多次,不想再说了。电影起初也不是我爱的东西,我很少看电影,除了在长途飞机上看一些特别惊险的不用烧脑的动作片。文艺片的节奏是我几乎不能忍受的,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局,是我更不能接受的。但有些东西就是会很固执地跑进你生命里面来。说得好听点,是缘分;说得无力点,是使命。

我很清楚刚开始的时候,小哥本人也没有很确定一定要把这部电影拍出来,他只是在各方各面的压力和催促之下,觉得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看。我当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更何况在那段时间里我还干砸了好几件事,比如电视剧《左耳》一直找不到播出平台,比如《沙漏》写不出剧本,再比如《秘果》电影票房惨败等等。所幸的是我这个人活得大大咧咧,一向不把成功和失败放在心上,小哥也从来没有因此责怪或怀疑过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这部电影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推进着。并且小哥决定事情很慢,我却往往一秒钟就冒出一个新主意来,两个节奏完全不一样的人要协调着去共同完成一个任务,说是奇迹有点夸张,但至少算得上是神奇吧。

电影大纲正式出来之前,关于到底要呈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我和小哥有过很多正式或非正式的聊天。歌是他写的,他唱的,又有那么多人喜欢,我当然不能由着我的性子来搭建故事的轮廓。这对于从小写作就天马行空的我来说,其实挺难。那种和原创作者慢慢接近的过程,现在回想起来,应该也是我打破自己常规的一个过程,也让我懂得一个道理——你只有去做一件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你才有机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我和小哥达成的第一个共识是一定不能拍一个“在一起”的故事,男女主角到最后是一定一定要分开的。“皆大欢喜”不是我们的需要。

当然,故事讲到最后,至于我们真正想讲的是什么,我想看完电影的你自然有你的答案。而我有些自以为是的坚持,都在拍电影的过程中渐渐遗忘和放弃了。

这一切就像徐克导演对我说的一句话:创作最让人兴奋之处,并不是知道,而是不知道。

终于,世间有一首歌,有一本书,有一部电影,它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大约在冬季》。

完成这件事,我们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

四年,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珍贵的。

(2)

如果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我们电影的监制黄志明老师,我想最贴切的应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这个一大把年纪了还喜欢背着双肩包独来独往的男人,监制过很多卖座的电影,比如《海角七号》《不能说的秘密》《赛德克·巴莱》,又比如《左耳》。

拍《左耳》最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是他对我说:“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电影。”

事实证明他这句话真的是对得不得了。这次又要大着胆子拍电影,当然第一个是去找他,他坐在我办公室的大沙发上,听我讲完我的大纲和构想以后,沉思了一下,说:“或许我可以来做这部电影的监制。”

如果你足够了解他,就会知道这句话让我差点喜极而泣一点儿也不夸张。

他很少主动地去做一件没把握的事,更何况这件事和他热爱的电影有关。剧本里关于“卤煮”的那个情节,是他想方设法要我写进去的。我维持礼貌,控制住一颗八卦的心没有多问,但我猜在过去很久的某年某月某个微凉的夜里,少年黄志明一定身着白衬衫,骑着自行车,和心动的女孩在街边吃过一次念念不忘的卤煮。

不奇怪,岁月长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念念不忘。

“就算他们最后没在一起,但那个美好的生命已经形成。”讨论剧本的时候,志明哥常常这样对我说。

这也应该就是我们电影的初衷吧。

有了监制,我们又花了很多工夫去找导演。与很多导演聊过,却总觉得都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一个。王维明导演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惊喜。说来也巧,把他介绍给我们的是小哥的第一个经纪人夏春涌先生。我去台北的时候,夏哥听说我要拍电影,就热情地叫来了王导跟我见面,那时候夏哥并不知道我要拍什么电影,并且他和王导其实也不太熟,仅仅是一面之缘。

“我就是觉得,我应该让你们认识。”这个带过无数个大歌星的著名经纪人虽然年过七十早已退休,却依然保持着他独特的敏感度和难能可贵的直觉。

那天台北下着小雨,又或许没下,我不记得了,但阴天是一定的。王导坐在酒店的落地玻璃窗前侃侃而谈,他也不是有备而来,只是想给夏哥一个面子而已。一米八三的狮子座男人,聊着聊着骨子里的浪漫和柔情就跑了出来,聊着聊着就开始对我想拍的故事感兴趣了,并滔滔不绝地跟我讲述他的过往。

王导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强,有种你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怀疑的真诚的力量。他多年以前就开始从事电影这个行业,师从大师杨德昌。后来自己出来拍电影把钱都给拍没了,不得已改行去拍广告,赚了钱又再回来,只因为心里还是有割舍不下的电影梦。我把当时还很不成熟的大纲发给了他,很快他就回复我了,说他在飞机上看哭了,他很想拍这部电影。

让王导看哭的那个桥断最后变成了我们电影里的彩蛋,也是当时很多人都没太在意的一个细节。于是,我想他是懂我的,我们应该可以在故事里找到一个通道,互通有无,彼此成全。

电影有了导演,就像火车有了火车头,一切都顺理成章地有了速度。摄影指导李屏宾、剪辑指导邝志良、录音指导李丹枫、音乐指导钟兴民这些大神陆续地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这些以前都活在我梦里的人,开始和我们的电影有了交集,为这部电影注入他们的能量,让我的梦变得更加立体和美好,甚至不愿醒来。

饶雪漫

著名作家、编剧

青春文学领军人物,“文字女巫”

代表作品:《左耳》《沙漏》《离歌》

(3)

马思纯和我的缘分,不用再讲了。

而马思纯和小哥的缘分,是从她帮小哥拍《可惜了》的MV开始的。那时候的她已经是金马影后,越来越红,我们联络并不算多,知道和她有关的消息,多半是通过微博热搜。

知道我们需要她帮忙,她二话没说协调好一天的假期,马不停蹄地来拍这支MV。

见了面,我说:“谢谢呢。”

她一弯腰一鞠躬,招牌似的微笑后吐出一句轻快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支MV前后的独白,是她自己要求加的。

她很坚持地说:“我总要演一段,给点不一样的东西。”

于是我临时写了台词,她加加减减就上阵了。一气呵成的表演,惊呆了导演和众人。

后来我才想明白,只要是和我有关的事情,她其实都不愿意含糊。

而这首歌,在电影拍完之后,由小哥和莫文蔚合唱新版,成了我们电影的片尾曲。

缘分,再一次证明了它的妙不可言。

《大约在冬季》的演员,马思纯是第一个定下来的。写完书,我第一个闪送给了她。她当然是看哭了,哭完很干脆地对我说:“姐,我要来演。”

陈可辛导演看完书后对我说:“你太爱马思纯了,为她量身定做一个故事。”

但其实真的不是。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马思纯本人,那个时候,故事在我的脑子里占了上风,人物反而显得没那么重要。但不得不承认写剧本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也正因为是她,所以有些戏有些台词我才敢放开去写。比如她在酒店把一杯红酒一仰脖子全部干掉,对着华哥说:“说实话,我有点紧张。”那可爱到爆的模样我真是可以看一百次。又比如阳明山的那一段,她扔掉鞋,赤脚从山上跑下来,我想应该有很多人会想起王祖贤拍的那支经典的叫《悬崖》的MV吧。

这一切,在我眼里,只有马思纯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

她在剧组度过生日的那一天,我给她写了一封信。

小马姑娘,今天是你的生日。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在你身边陪你过生日。今天的你,还在辛苦拍戏,我有给你准备很多的香槟,昨天给你看照片的时候你瘪着嘴说:“为什么不给我惊喜?”你的生命中不缺乏惊喜,更不缺乏祝福,而我,好像总是在扮演那个令你扫兴的角色,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最好不要做,什么样的人,错过就错过了吧。来,继续往前走就是。

但你是爱我的,这个我当然知道。记得电影开机前几天,你为了减肥一直锻炼,只能吃代餐饼干。我实在忍不住讲:“要不,咱吃点?”

你回复我:“傻帽,那是你的戏。”

你剪短了你的发,你说你突然很喜欢那个发型,当我翻到我十九岁照片的那一刻,我怔了好几秒。我愿意相信,这意外的巧合,是我们的缘分,也是你送我的惊喜。

你就那样一下子,变成了我的小安。又或者说,其实你一直就是小安。当你在王府饭店委屈地看着齐啸,红着眼睛说“我不逼你,我也舍不得逼你”的时候,我知道这个角色注定要如黎吧啦一样,与你纠缠一生。我知道,你从来都不会,也舍不得让我失望。

生日快乐,睡在我隔壁的女孩。

看回放时喜欢坐在我腿上的女孩。

为讨妈妈欢喜跳上椅子大声唱歌的女孩。

笑起来惊天动地、眼睛似月牙弯弯的女孩。

粉丝大老远跑来为你弹唱,还没开弹也没开唱就感动得哗哗掉泪的白痴女孩。

又大一岁啦,还是那句话,人生苦短,我们没法讨所有人欢喜,所以,一定要和喜欢我们的人在一起。

记住:不做蝼蚁不做神,平安快乐,马思纯。

纯纯,谢谢你来做我的小安。

信里最后的一句话,是我最想对你说的话,希望你,也相信你可以做得到。

(4)

电影筹备最辛苦的阶段,是我们都已经敲定了开机日期,男主角却因为各种原因迟迟没有浮出水面。

小哥还因此跟我说过一句气话,他说:“要不别拍了。”

他当然也只是发发牢骚,那时候仓库里已经堆满了 20 世纪 90年代的旧物、各种各样的道具、演员的服装;群演的挑选,场景的布置差不多已经全部到位。这么多天,这么多工作人员的心血和汗水,怎么可能付诸东流?

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们几个主创差不多是同时想到了霍建华。可惜大家都跟他不熟悉,于是乎,任务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也不认识华哥,但幸运的是,我认识心如。

心如是那种特别特别好的姑娘,我剧本发过去,她马上就帮我转交给了华哥,还安慰我,叫我千万不要着急。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华哥很快就认真地看了剧本,并且亲自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说他很喜欢剧本,但是很久不演电影了,需要思考几天。

那几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漫长的。更何况和他聊完剧本以后,我更是在心里认定了他,仿佛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再是我的齐啸。就这样盼星星盼月亮地终于等来了华哥的再次来电。

他说:“我可以试试,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在电影里用我自己的原声。”

这算什么要求!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我的手机里有一段珍贵的视频,我想我永远舍不得拿出来跟大家分享,那就是开机的前一天晚上,华哥、王导、小哥在一起吃饭,他们一起唱起《大约在冬季》,三个男人都喝了一点点酒,我看到岁月在他们脸上走过的痕迹,动人,美妙,没有所谓忧伤,只有看得见的圆满。

也就是那天以后,华哥对于我们而言,不再只是一个著名演员,他成了我们的好朋友。

整个拍摄期,华哥都在角色里。他几乎不请假,没有他的戏的日子,他就一个人待在酒店里休息。大家都说,华哥的助理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助理,华哥不需要他们来现场,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也从不给剧组添麻烦。拍完一场戏,他赶紧到监视器前看回放,和导演讨论自己哪里可以更好。

在片场,常常看见他一个人躲在角落吃饭,候场,从不轻易打扰别人。他与生俱来的孤单气质,和小哥、齐啸都那么相似,难怪这个角色非他莫属。

电影最后一场戏是在工体拍摄的,场景是华哥拿着鲜花站在舞台下面等小安。那真的是超难的一场戏,但谁也没有想到华哥会那样演。他捧着花跟着舞台上的小哥轻声唱和的时候,我们几个蹲在监视器前面看的人,当场就飙了热泪。

这部电影成了,我当时真的就这么想。

如果没有遇到华哥,我不知道这部电影会是什么样。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因为遇到了华哥,这部电影从此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5)

张瑶是我一直都特别喜欢的一个演员。

看《致青春》的时候,她就留给我很深的印象。但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和纯纯是好朋友。直到有一次,纯纯的妈妈文娟姐过生日,张瑶也去了,她很放得开,一说话我就乐,马思纯也乐,简直就是一个直接长在笑点上的姑娘。

后来我拍《秘果》,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年轻继母,我一下就想到了她。她很爽快地来帮我客串这个角色,一场唱京剧的戏,一场吃苹果的戏,都成为电影里令人难忘的精彩片段。

孙瑶瑶这个角色,写书的时候就一直想到她,甚至差点把名字改成了张瑶瑶。写完了给她看,她也喜欢,觉得孙瑶瑶有很多跟她本人相似的部分,所以也没怎么纠结,她就接下了这个角色。

因为她和纯纯本身就是好朋友,所以在戏里演好友,两人得心应手。又因为是女二号,她的戏份没有安然多,但没她戏的时候,她也多半陪在现场,我们什么时候收工,她就什么时候收工,还给我们买好吃的面包,对我们组的感情格外深。

私下的张瑶,其实并没有那么无厘头,而是一个特别敬业的演员,对自己的要求格外高。开机后她的第一场戏是拍在火锅店吃火锅,就因为准备太充分,她有点演过了,后来这场戏被剪到很短,不知道对张瑶本人来讲,会不会是一种遗憾。

她还是一个很会临场发挥的演员,从火锅店回来,坐在于枫自行车上回宿舍的戏,就是她自己临时加的台词。“小于,不错。”这短短的台词和她有趣的表演笑趴了一众人。

特别想提一下的是拍唱卡拉OK《天仙配》那场戏,和安然吵完架,她一个人走回去,拉了一下自己的短裙子,一种充满了无奈的惆怅被她的背影演绎得淋漓尽致。可惜因为时长的原因,那个动作在电影里也被剪掉了,这是我个人觉得最大的遗憾。

张瑶是那种一定会拿大奖的演员,我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6)

很多人看完这部电影,都觉得选角非常成功。对我而言,这是很值得欣慰的一件事。

饰演叶雨宸的侯佩岑并不是专业的演员。我第一次和她见面是晚上十点多钟,因为是临时的邀约,我个人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但她来的时候穿着漂亮的洋装、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容,还细心地给我们每个人准备了礼物。

“叶雨宸就是她了。”我记得我当时跟雪莉说,“不会有人比她更合适。”

佩岑是那种非常认真的人,决定请她来出演这个角色的时候,她本人非常紧张,于是拿了剧本去找刘若英,对她说:“我要客串一个角色,你帮我看一下我行不行?”

刘若英看完剧本,把剧本丢回给她,说道:“你这哪里是客串,这明明就是重要角色!”

这么一说佩岑就更紧张了。

的确,在整个电影里,她的戏份不算多,但每一场都是重场戏,且非常不好演。她总是早早背好台词来到现场,反复跟导演讨论和切磋。最好笑的是她和马思纯都入戏太深,拍第一场对手戏的时候,在化妆间碰上,谁也不肯先理谁,气氛一度非常尴尬。直到拍完戏她俩才可以做到谈笑风生,一度弄得我这个始作俑者不知如何是好。

更有趣的一幕是在台北圆山饭店拍安然和齐啸重逢的那场戏,心如来探班,佩岑也来探班,最开心的人就算是华哥了,特意把纯纯请过来,让三个女人与他合影,大家都笑成一团。

不过仔细想想,演过《如懿传》的他,三个女人算什么!

而这部戏里饰演于枫的魏大勋,年轻一代的演员文淇、柏宏,虽然戏份不多,但他们也贡献了相当精彩的演出,如果你已经看过电影,相信你一定会同意我的看法。

(7)

小哥说得对,电影是群体的创作,它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现在,当我要跟这部电影真正说再见的时候,我要深深感谢那些一路陪着我们走过来的朋友。

孙嵘,我们的总制片人,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好帮手,凭着对这个故事的热爱,用她的专业与经验为我们保驾护航,才让我们的电影得以顺利地拍摄完毕。

连若琳,这个和别人说话稍微凶一点就会脸红脖子粗的小姑娘,从头到尾陪伴我完成了这个项目,并通过这部电影完成了她自己角色的转变。不管再累再苦,受再大的委屈,谢谢她都坚持到底,没做逃兵。

谢谢我的妹妹饶雪莉女士,谢谢她懂我,谢谢她对我的信任和不离不弃,甚至暂时放弃了她伟大的写作事业、教育事业,来帮我一起完成我的梦想。

谢谢李静姐,帮着我完成了安然创业那部分的剧本,其中安然的台词“总有一天,我要北京大声地喊出我的名字”,就是她的贡献。谢谢她和张家鲁老师一起来客串了电视台领导的角色,用她精彩有趣的演出为我们的电影增加了光彩。

每一个工作人员,每一个群演,绞尽脑汁的宣发团队,谢谢你们的参与。因为有你们,才拼成了这部电影的每一个美丽画面,才让这部电影被更多人了解,知道并且喜欢。

很多人都问我同一个问题,齐啸和小安最终走到一起了吗?

我没有答案。

但故事既然已经开始,就让它忘记结束吧。答案留给岁月,自有谜底揭晓的那一天。

而我们,都要各自往前走,大约在冬季,等待再相逢。 vKBIPg9lxGls6/Pph8G5FcbyEcOcCpaNVv4Ucxsxv/NEDwBQaGzGrxNkA2g48Q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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