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笑得那样甜，那样深，
那样圆转？一串一串明珠
大小闪着光亮，进出天真！
清泉底浮动，泛流到水面上，
灿烂，
分散！
是谁笑得好花儿开了一朵？
那样轻盈，不惊起谁。
细香无意中，随着风过，
拂在短墙，丝丝在斜阳前
挂着
留恋。
是谁笑成这百层塔高耸，
让不知名鸟雀来盘旋？
是谁笑成这万千个风铃的转动，
从每一层琉璃的檐边
摇上
云天？
（原载1936年1月5日《大公报 文艺副刊》） KDet0dYkplN3B6cZUlC1G4c9Zm9/Ff7ERw6ekT16R7W/0io9q9BgjQ43hzWOoGU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