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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 最早意识到劝善运动是明末清初的一大思想现象,并对之展开深入系统之研究者,当以酒井忠夫为代表,参见其著:《中国善书の研究》,东京:弘文堂1960年版。关于20世纪90年代中期之前的善书研究之回顾,可参见宋光宇:《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载《台北文献》直字第111期,1995年3月,第25—58页。

[2] 参见酒井忠夫:《中国史上的庶民教育与善书运动》,载多贺秋五郎编:《中世亚洲教育史研究》,东京:国书刊行会1980年版,第301—302页。

[3] 关于该书的作者、撰述年代,学界尚有争议,要之,这是中国第一部善书,约产生于12世纪,这一点已得到多数同意,参见洼德忠:《道教史》,东京:山川出版社1977年版,第362页;朱越利:《〈太上感应篇〉与北宋末南宋初的道教改革》,载《世界宗教研究》1983年第4期,第84—85页。

[4] 参见王汎森:《日谱与明末清初思想家》,载《晚明清初思想十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22—123页。

[5] 赵园:《〈人谱〉与儒家道德伦理秩序的建构》,载《河北学刊》2006年第1期,第42—52页。

[6] 不过,曾有“宋人不识字”这一惊世骇俗之语的清代考据学大家惠栋(1697—1758)则认为,《太上感应篇》所依据的葛洪《抱朴子》“所述汉世《道戒》”乃是“劝善之书,称为最古,自此以下无讥焉。”(见惠栋:《太上感应篇注自序》,《松崖文钞》,卷1,收入漆永祥点校:《东吴三惠诗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古籍整理丛刊第12册,2006年,第310页)换言之,历史上最早的善书,应追溯至汉代《道戒》。按,所谓“汉世《道戒》”,盖指《抱朴子》所引的《玉钤经》、《易内戒》、《赤松子经》及《河图记命符》等“诸《道戒》”,以上参见《抱朴子内篇》,王明点校,卷3,《对俗篇》,第53页;卷6,《微旨篇》,第125、126页。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增订版。

[7] 《感应篇序》,《西山先生真文忠公文集》(《四部丛刊》初编,第209册所收明正德刻本),卷27,第11页。

[8] 《百川学海》本,《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83册。

[9] 《说郛三种》,卷64,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

[10] 《说郛三种》,卷69。

[11] 《续古逸丛书》子集,《宋绍定本乐善录》,扬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4年版。

[12] 当然,两宋时代的善书还远远不止这些,例如以“劝善”、“劝戒”、“积善”、“乐善”、“闻善”等命名的善书,在当时大量存在,尽管大部分已经佚失。关于宋代善书书目,可参见林祯祥:《宋代善书研究》,台湾东吴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未刊稿,第11—18页。

[13] 将“空间”作为一种研究方法论来审视和探讨中国历史文化,目前在台湾学界已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参见李丰楙、刘苑如主编:《空间、地域与文化——中国文化空间的书写与诠释》,上下册,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2002年版。其中探讨了诸如古代中国的“文本空间”、“神话空间”、“帝国空间”、“神鬼空间”、“临界空间”、“都市空间”等时代各异的文化空间问题。

[14] 按,所谓“中国近世”,有取于20世纪初日本京都大学“东洋史学派”的代表人物内藤湖南(1866—1934)首创的“宋以后近世说”,又称“唐宋变革说”。有关这一问题较为详细的述评,可参见小岛毅著:《宋代人的历史意识——朱子学勃兴的背景》,伍跃译,载《日本中国史研究年刊》2006年度,《日本中国研究年刊》刊行会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210—229页。

[15] 余英时:《中国宗教的入世转向》,《中国近世宗教伦理与商人精神》,上篇,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118、119页。

[16] 参见上揭朱越利:《〈太上感应篇〉与北宋末南宋初的道教改革》。

[17] 关于道教劝善书的形成及其内容,可参见卿希泰、李刚:《试论道教劝善书》,载《世界宗教研究》1985年第3期;李刚:《劝善成仙——道教生命伦理》,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18] 杜预:《春秋左传集解》,第13,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第735页。

[19] 贾谊:《新书》,卷5,《傅职》,《诸子集成》,补编,第1册,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583页下。

[20] 杜预:《春秋序》,孔颖达疏:《春秋左传正义》,卷1,《十三经注疏》本,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1705页上。

[21] 同上书,第1707页上。

[22] 同上。

[23] 《史通·忤时》,参见浦起龙:《史通通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591页。

[24] 孟子亦云:“祸福无不自己求之者。”(《孟子·公孙丑上》)显然这是承《春秋》而来,亦为后世儒者所接受。

[25] [宋]李昌龄传,[清]黄正元补注,[清]毛金兰增补:《太上感应篇图说》,上海:学林出版社2004年版,第1页。按,以下凡引《太上感应篇》,均出此书第1—3页,不再一一出注。

[26] 例如,葛兆光曾指出,《太上感应篇》所列“诸善”的条例中,“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敬老怀幼”,以及“诸恶”的条例中,“攻讦宗亲”、“扰乱国政”、“违父母训”、“不和妻室,不敬其夫”等等,都“放射出一股强烈的儒学气”。参见氏著:《道教与中国文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249页。

[27] 《读吕氏诗记桑中高·甲辰春》,《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70,《朱子全书》,第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3371页。

[28] 同上。

[29] 《论语·为政》:“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按,“思无邪”源自《诗·鲁颂·駉》,孔子用来总评“诗三百”。参见马银琴:《两周诗史》,下编,《东周诗史》,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年版,第419—420页。

[30] 《周易正义》,卷4,《十三经注疏》本,第41页下。

[31] 《论语·里仁》。孔安国注:“党,党类。小人不能为君子之行,非小人之过,当恕而勿责之。观过,使贤愚各当其所,则为仁矣。”

[32] 语见《论语·公冶长》,文字稍异。朱子注曰:“‘内自讼’者,口不言而心自咎也。人有过而能自知者鲜矣,知过而能内自讼者为尤鲜。能内自讼,则其悔悟深切而能改必矣。”《四书章句集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83页。

[33] 以上三条均见《论语·学而》。

[34] 参见《孟子·公孙丑下》“然则圣人且有过与”条。

[35] 《孟子·公孙丑上》。原文为:“孟子曰:‘子路,人告之以有过则喜。禹闻善言则拜。大舜有大焉,善与人同。舍己从人,乐取于人以为善。自耕、稼、陶、渔以至为帝,无非取于人者。取诸人以为善,是与人为善者也。故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

[36] 《尚书正义·汤诰》,《十三经注疏》本,第162页上。按,又如《国语·周语中》:“天道赏善而罚淫。”徐元诰:《国语集解》,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68页。《左传·成公五年》:“神福仁而祸淫。”《春秋左传集解》,第675页。

[37] 《尚书正义·伊训》,《十三经注疏》本,第163页下。

[38] 《尚书正义·大禹谟》,《十三经注疏》本,第135页上。

[39] 孙诒让:《墨子间诂·法仪》第4,《诸子集成》,第4册,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2版版,第12—13页。

[40] 孙诒让:《墨子间诂·尚同中》第12,第52页。

[41] 孙诒让:《墨子间诂·尚同中》第13,第54页。

[42] 王先慎:《韩非子集解》,卷8,《安危》第25,《诸子集成》,第5册,北京:中华书局1954年版,第147页。

[43] 《韩非子集解》,卷8,《大体》第29,同上书,第156页。

[44] 《韩非子集解》,卷8,《守道》第26,同上书,第149页。

[45] 按,韩非将“劝善”与“赏罚”简化为“劝赏”。《韩非子集解》,卷8,《大用》第27,同上书,第152页。这一概念,在后世的政治理论中亦时常可以看到。

[46] 王聘珍:《大戴礼记解诂》,卷2,《礼察》第46,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22—23页。

[47] 按,台湾学者蒲慕州指出,这类“赏善罚淫”、“福仁祸淫”的观点表明神人之间的关系为相互给予的互惠关系,与西方宗教史家常提到的古代神人关系(I give so that you give)非常相似,将神所具有的道德审判的意义带进了原本单纯的互惠关系之中。参见蒲慕州:《追寻一己之福——中国古代的信仰世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第68—69页。李学勤的研究则表明,在周代金文中,也有赏善的观念,如史墙盘中“上帝降懿德”,即是一例。参见李学勤:《论史墙盘及其意义》,《考古学报》1987年第2期,第149—158页。

[48] 《修政语上》,《新书》,卷9,《诸子集成》补编,第1册,第613页下。

[49] 《大政上》,《新书》,卷9,同上书,第609页下。

[50] 张烈点校:《两汉纪》,上册,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371页。

[51] 同上书,第2页。

[52] 《后汉纪》“后汉孝献皇帝纪”卷第29,张烈点校:《两汉纪》上册,第566页。按,另见荀悦:《申鉴·政体第一》,《诸子集成》,第4册,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2版,第3页。按,真德秀则以为是西汉初贾谊之说。参见《召除礼侍上殿奏札·二》,《西山先生真文忠公文集》,《四部丛刊》初编,第208册,卷4,第18页。

[53] 《潜夫论·三式》第17,汪继培笺:《诸子集成》,第8册,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2版,第85—86页。

[54] 《论衡·佚文篇》,黄晖:《论衡校释》,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868—869页。

[55] 李丰楙:《经脉与人脉:道教在教义与实践中的宗教威信》,发表于2004年4月台北“中央研究院”民族学研究所主办“宗教教义、实践与文化:一个跨学科的整合研究”研讨会,转引自刘苑如:《形见与冥报:六朝志怪中鬼怪叙述的讽喻——一个“导异为常”模式的考察》,载“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中国文哲研究集刊》2006年第29期,第3页。

[56] 李丰楙:《不死的探求——〈抱朴子〉》,台北:时报文化出版企业股份有限公司1983年版,第243页。

[57] 李丰楙:《不死的探求——〈抱朴子〉》,第250、254页。

[58] 《对俗篇》,《抱朴子内篇》,卷3,第53—54页。

[59] 《微旨篇》,同上书,卷6,第125页。

[60] 以上分别见《对俗篇》,同上书,卷3,第53页;《微旨篇》,同上书,卷6,第125,126页。

[61] 《微旨篇》,同上书,卷6,第127页。按,葛洪的报应观是否与佛教的因果轮回观有关,史无定论,但是六朝时代道教经典则明显汲取了佛教的这些观念,参见神冢淑子:《六朝道经中的因果报应说与初期江南佛教》,载《道教与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历史博物馆2001年印,第185—202页。

[62] 《抱朴子内篇》,卷6,《微旨篇》,第125页。

[63] 以上八种均见鲁迅:《古小说钩沉》,收入《鲁迅辑录古籍丛编》,第1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年版。

[64] 《大正藏》,第51册。

[65] 《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258册,所收明代刻本。

[66] 方诗铭辑校:《冥报记》,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版。按,唐临为唐高宗朝人,据岑仲勉考证,成书在永徽四年(653年)以前,参见方诗铭辑校《冥报记》,第6页。

[67] 参见陈登武:《从人间到幽冥界——唐代的法制、社会与国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68、269、295页。

[68] 世道著,周叔迦、苏晋仁校注:《法苑珠林》,卷5,《六道篇·诸天部》,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版,第144页。

[69] 赞宁:《宋高僧传》,卷4,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67页。

[70] 关于佛教中的劝善思想研究,参见王月清:《中国佛教劝善书初探》,《佛学研究》1999年总第8期。

[71] 参见吴震主编:《中国理学》,第4卷,“三教合一”条,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2年版,第72—77页。按,“三教合一”这一概念本身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学术用语,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及不同人物的著述中有关“三教合一”的表述方法有很大不同,其涵义具有相当的宽泛性。

[72] 镰田茂雄注释:《原人论》,东京:明德出版社1973年版,第38页。

[73] 道宣:《广弘明集》,卷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影印《宋碛砂版大藏经》本,第142页中。

[74] 关于这场论辩,参见道宣:《集古今佛道论衡》,载《大正藏》,第52册。

[75] 《广弘明集》,卷12,第179页下。

[76] 《广弘明集》,卷13,第190页上。

[77] 《广弘明集》,卷14,第198页上。按,这段话在佛学史上有不小影响,唐末宋初禅师永明延寿(904—975)曾作为“真俗”二谛之“俗谛”加以引用,见《万善同归集》(《大正藏》第48册),卷6。

[78] 《中庸子传》,《全宋文》,卷315,成都:巴蜀书社1990年版,第289页。

[79] 《广原教》,《镡津文集》(《大正藏》第52册),卷2。

[80] 荒木见悟译注:《辅教编》,下册,东京:筑摩书房1981年版,第189页。按,荒木采用的是日本米泽图书馆所藏元版《镡津文集》,而《大正藏》第52册所收《镡津文集》卷3《辅教编》(下册)的记录与之有异,上文“曰佛,曰老,曰儒”被记作“曰佛,曰儒,曰百家”(《大正藏》第52册,第660页上),当以元版所录为正。

[81] 《示张太尉(益之)》,《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22,《大正藏》第47册,第906页中。

[82] 《示成机宜(季恭)》,《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24,《大正藏》第47册,第912页中。

[83] 《观老庄影响论·论教乘》,《憨山老人梦游集》,卷45,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2年影印本,第2413—2414页。

[84] 参见汤用彤:《五代宋元明佛教事略》,载《隋唐佛教史稿》,附录2,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版,第301页。按,“祖宗”系指宋太祖、宋太宗。

[85] 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4,“太宗·太平兴国八年”条,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2版,第554页。

[86] 《续资治通鉴长编》太平兴国七年九月己巳朔条。

[87] 志磐:《佛祖统纪》,卷44,《大正藏》第49册,第405页。

[88] 同上书,第403页。

[89] 《全宋文》,卷262,《崇释论》,第125页。

[90] 关于宋初政府的宗教政策,参见竺沙雅章著:《宋朝的太祖和太宗——变革时期的帝王》,方建新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65—186页。相关的研究专著,则可参见刘长东:《宋代佛教政策论稿》,成都:巴蜀书社2005年版。按,关于两宋时代儒家士人与佛教的思想交涉,可以参见道融:《丛林盛事》(《卍续藏经》第148册),卷上,《本归云丛林佞篇》,其中略有介绍。

[91] 张伯端:《悟真篇》卷首,王沐:《悟真篇浅解》,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2页。

[92] 夏宗禹:《黄帝阴符经讲义》,《道藏》第2册,第731页下。

[93] 林辕:《谷神篇》,卷下,《含元抱朴之图》,《道藏》第4册,第541页下。

[94] 陈致虚:《金丹大要》,卷14,《道藏》第24册,第56页下。

[95] 王道渊:《还真集》,卷下,《沁园春·三教一理》,《道藏》第24册,第120页中。

[96] 夏宗禹:《重阳全真集》,卷1,《孙公问三教》,《道藏》第25册,第693页中。

[97] 马丹阳:《丹阳真人语录》,《道藏》第23册,第701页中。

[98] 李道纯:《中和篇》,卷4,《炼虚歌》,《道藏》第4册,第506页下。

[99] 胡莹微:《进太上感应篇表》,《道藏》第27册,第1页上。

[100] (元)温怀仁《太上感应篇叙》:“《太上感应篇》旧出《道藏》,宗(宋)季刊版临安太一宫。其首题八字,盖宋理宗御书。”《道藏》第27册,第2页上。

[101] 同上注。按,郑安晚即郑清之(1176—1251),字德源,号安晚。《道藏》本《太上感应篇》卷首题作“宋李昌龄传,郑清之赞”。清代文献学家黄奭(1809—1853)则认为:“宋郑清之党史弥远,废太子竑,立理宗,窃相位。所序感应篇,恐伪托。”《汉学堂知足斋丛书》本《太上感应篇》,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年版,第861页。

[102] 参见田浩(Hoyt Cleveland Tillman):《朱熹的思维世界》,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3—304页。

[103] 《酌中志》(《续修四库全书》第437册所收清道光二十五年潘氏刻海山仙馆丛书本),卷18,《内版经书纪略》,第548页上、548页下、549页上。按,《大明仁孝皇后劝善书》(《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120册所收明永乐五年内府刻本),二十卷,明仁孝皇后徐氏撰;《为善阴骘》(《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121册所收明刻本),十卷,明成祖朱棣撰。

[104] 王砚堂:《太上感应篇注》,《藏外道书》,第12册所收清光绪二十五年有福读书堂重刊本,成都:巴蜀书社1992年版,第270页。他还指出:“《太上感应篇》为历代帝王所崇信,而名臣贤士皆遵奉之,如李昌龄作《传》,郑清之作《赞》,真西山作《序》,李卓吾作《引》,周海门汝登作《辑解》,冒起宗之《论断》,本朝太史许缵曾之《图说》。前后诸贤有功于兹篇者,难以枚举。”(同上)

[105] 引自黄奭:《汉学堂知足斋丛书》本《太上感应篇》,第868页。

[106] 惠栋:《太上感应篇注》,《丛书集成新编》正编,第26册所收粤雅堂丛书本,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年版。

[107] 俞樾:《太上感应篇缵义》,收入守一子编:《道藏精华录》,第10集,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89年影印本。

[108] 《李东升劝善书序·庚子》,《抱经堂文集》,卷五,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63页。

[109] 杨联陞:《中国文化中“报”、“保”、“包”之意义》,香港: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8页。 wFnaAmlM3LAdP937RCX9CWkTEYrW0Lvgud285BYKTlPhPcVU66hQGldMJDKfsgY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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