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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与公务员素质

钱建中

今天,非常高兴能够和大家一起谈谈公务员书法问题。

一、书法与公务员的关系

说起书法与公务员的关系,我想先跟大家谈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三十年前发生的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三十年前国家公务员制度改革是国家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内容,对当时在职的干部进行计算机扫盲。所以当时机关办了很多培训班帮助机关干部补上计算机的课。计算机是必修课,必须获得通过。那么三十年后的现在呢?不少年轻的公务员写不好汉字,更不用说毛笔字了。所以出现了写好中国字的呼声。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写不好中国字,有损形象。所以,又一种现象出现了,不少地方办起了公务员的书法培训班。苏州市级机关曾经办了好几个处级干部的书法培训班。书法家葛鸿桢的一个班,二年毕业了,大家还不肯散,成立了陶文书社,定期搞书画雅集。前段时间苏州美术馆为徐圭逊办了个人书展,规模很大。他的头衔是中央国家机关书画协会副会长,民进中央开明书画院执行院长,这些都是属于社团的。现在书画社团太多了。说说我自己,参加的有全国海关书画协会、省书协、市书协、美协、书画研究会、市书画院、政协书画院、政协联谊会下的鹤院书画院。现在机关、团体的书画活动搞得有声有色。大家认识到了写字、书法与公务员的形象、素养有联系,并且有一定影响。所以现在机关在文化建设、素质培养的前提下,十分重视公务员的书画文化艺术活动。

第二件事,前几年,我在去新加坡的飞机上,随手翻到一张报纸,看了一位专家写的文章很有感触。大意是这样:粉碎“四人帮”后,改革开放初期,中美两国政府互派了一个基础教育考察团,各自考察对方国家的基础教育。一个月后,中国考察团的考察报告说,美国的基础教育很松垮,很差,老师不认真上课,经常带小朋友出去游玩,画画画,唱唱歌,做做游戏。学生纪律也很差,小朋友挤眉弄眼的,老师也不管。结论是二十年过后,由于基础教育差,美国的科技将大大落后。美国的考察报告是这样说的:现在中国对基础教育十分重视,教育的投入也很多。老师抓得很紧,认真备课,认真上课。小朋友很守纪律,坐得也端正,小手放在背后,结论是再过二十年。由于中国重视基础教育,中国的科技很有可能超过美国。最后,这位专家说,现在二十年过去了,再来看看这两个国家的发展现状,两个考察团结论都错了。美国基础教育重视的是素质教育,是启发式教育,中国基础教育是灌输式教育。是拔苗助长式教育。

这两个例子都横跨几十年的时间,但是都用时间证明了一个问题,包括书法在内的书法、美术、音乐等艺术教育,确确实实是一个素质教育,影响人的素养,影响人的发展潜能。素质教育有后劲,有创新能力。

公务员应该是一个精英阶层,公务员队伍建设,注重的就是素质。正是这样的原因,这个几十年,党和政府一直不遗余力积极推进文化艺术教育。

把书法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在大的文化框架下,推进和加强文化建设,把文化作为民族的灵魂,兴衰强弱的根本来抓。十七届六中全会作了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习近平去年主持召开文艺工作者座谈会并作了重要讲话,党和政府非常重视文化建设。

重视书法的教育推广。小学重新开设书法课,把它作为小学的基础教育。大学开设本科,作为一个专业来设置。书法还有研究生、博士生,这是前所未有的。

在体制上加强。各地政府文化部门下面都有国画院、书法院等专业机构,国家拨款,吃“皇粮”,属国家事业单位,把书画拔尖人才组织起来。另外还有文联管理艺术家群团组织。所以说,对于书法发展这是有史以来的最好时机。可以说是大发展,大繁荣。

我们的体制是大包大揽。但是对画家、书法家、艺术家来说却是大好事。国画院是事业单位,国家发工资。书画家上班画画画,写写字,自己也可以去变现。哪个国家有这样的好事。画家张钟收了一个马来西亚学生,画得很好,他想在马来西亚开个画展。他说马来西亚找不到文联,找不到文化局,只能找私人画廊,老板看了有利可图,才会帮你开画展。

解放以前,书画家是自由职业者,只有极少数宝塔尖上的是很富的,但绝大多数书画家是穷困潦倒的。

书画创作,没有经济保证,没有体制保证,那是很难出成果的。解放以后,有过两次把有造诣的书法家,吸收到体制中来。一是60年代初期,各地成立画院,苏州国画院张辛稼、吴羊牧等出类拔萃的书画家就是那个时候进体制的。第二次是粉碎“四人帮”后,各行各业急需人才,从社会上招录不少。重要的是把书法作为专业技术人才,与自然科学一样对待。大家注意到没有,一些出类拔萃的书法家还获得国务院特殊人才津贴。所以,现在的体制就是要把优秀人才囊括到体制中来,包括书法的优秀人才。这个体制对书法的普及和提高,对激励书法人才的成长,作用是十分明显的。

所以解放后的书法大家基本上都是吃国家财政的,不是在政府机关,就是在高校,文艺团体或者画院之类的。

解放后的四大家,林散之,公务员,江宁县的县长。舒同,山东省委书记,首届全国书协主席,公务员。启功,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上届全国书协主席,事业编制,应该列入公务员范围。费新我,江苏国画院画师,也是事业编制。

当然也有例外的,由于解放后众所周知的原因,比如苏州的沙曼翁、宋季丁,划了右派,没有固定职业,属于穷困潦倒的。

应该说,当今这个时代,是书画家最幸福的时代,一大批书画优秀人才以及书画工作者都在体制内,都是公务员或享受着公务员的待遇。

我还想从历史的角度来找找联系,中国历朝历代的著名书法家也都是吃皇粮的,应该都是公务员。

李斯,秦始皇兼并天下,丞相李斯主持统一全国文字,使之整齐划一。这是中国文化史上最伟大的功绩。秦国统一后的文字称秦篆,也叫小篆。李斯的代表作有泰山刻石。历史上评价极高。李斯是公务员、政府官员。

王羲之,这是被大家称作书圣的,代表作兰亭序被誉为天下第一书。王羲之二十多岁做过秘书郎,52岁时任临川太守,其间还做过右军将军,所以王羲之还有一个别号:王右军。王羲之也是吃皇粮的公务员、政府官员。王羲之是晋代的,下面再看看唐朝的。

欧阳询,唐初著名书法家。年轻时,欧阳询当了掌管宗庙礼仪事务的“太上博士”。他是深受李渊、李世民器重的一位书法家。他曾做过修改政令的“给事中”,掌握时辰的“率更令”和专门修编文章的“弘文馆学士”。欧阳询也是公务员。

颜真卿也是大名鼎鼎的大书法家。他的祭侄文稿被誉为天下第二帖。颜真卿26岁中进士,28岁进京任秘书省校书郎,当过太守、吏部尚书、刑部尚书,最高官衔是从一品。颜真卿也是吃皇粮的政府官员。

柳公权,唐代著名书法家,29岁进士及第。早年任秘书省校书郎。柳公权官至兵部尚书、太子少师,共历仕七朝,也是公务员。

宋代的苏轼,更是一个了不起的书法大家。苏轼,号东坡居士,诗、词、赋、书法、绘画样样精通,唐宋八大家之一。他是中国文学艺术史上罕见的全才,也是中国数千年历史上被公认文学艺术造诣最杰出的大家之一。他的书法为北宋“苏、黄、米、蔡”四大家之一。苏轼虽仕途坎坷,但一生为官,官至翰林学士,礼部贡举,也是公务员。

米芾,北宋书法家,宋四家之一,曾任校书郎,书画博士,礼部员外郎,他也是吃皇粮的。

蔡襄,宋四家之一,北宋著名书法家、政治家、茶学家,官至礼部侍郎,端明殿学士。

黄庭坚,号山谷道人,宋四家之一。黄庭坚一生仕途坎坷,但也算是一生为官。

赵孟 ,元代著名书法家,官至翰林学士、荣禄大夫,与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并称楷书四大家。

明代的书法家,简单提一下,邢侗、张瑞图、米万钟和董其昌,也都是在朝为官。

清代历二百六十余年,在中国书法史上是书道中兴的一代。傅山、王铎、赵孟、康有为、伊秉绶、何绍基,还有八大山人、郑板桥、金农等等,除了傅山、金农、八大山人,也都是公务员。

从历史的角度看,一部书法史基本上都是文人士大夫的传记。中国历朝历代的行政官员,能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又有文采的官员比比皆是。这与中国传统“士”文化一脉相承的。书法也始终与科举制连在一起的,考试的质量就是书法加文采。有这么一个说法,刘罗锅的官阁体得到皇上的赞许,满朝文武、莘莘学子,全都热衷于刘罗锅的字体,大家争相摹仿。

我介绍了历史上的一些书法大家,只是想说明,书法在历史上就与公务员十分密切,他们之所以能成为大家,是他们的人品、学识、修养,以及书法的极高的造诣。更重要的,他们公务员的身份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个作用体现在两个方面:1.公务员吃皇粮,这是一个经济基础;2.影响力,这些历史人物都有一定的职位,应该说有官场效应。难道没有老百姓、封建士大夫、文人雅士写得更好的?当然有,但是很难流芳千古。

通过历史的、现实的分析,说明书法与公务员的素质确实有联系,并且也确实体现了公务员的整体素质。

二、书法与公务员形象的联系

现在的政府机关门口,一般情况下,都有一块大牌子,上面是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公务员,作为政府行政部门的工作人员或官员,必须树立良好的公众形象。这个形象,绝不是人长得漂亮,而是要有良好素质,当然也包括能力的要求。有时候,几个字书写不好,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影响,特别是高层领导。

吴仪副总理非常注意书写的影响。2007年苏州园区15周年,我也参与接待。那天我和一位海关副关长一起去新苏国际大酒店看望她。那位副关长在北京与她认识,他也喜欢书法,并且写得不错。吴副总理把他介绍给大家,说他是我的书法老师。并且还征求他的意见:看看我的签名怎么样?能否帮着设计设计。看来,吴仪副总理非常注意书法签名带来的影响。

老一辈国家领导人的书法,我的印象深刻。毛主席的书法,大气磅礴,气吞山河。沁园春雪,读了那个诗句,看了那个书法,什么唐宗宋祖,成吉思汗,数风流人物,只有伟大领袖。就是这个感觉。

所以,书法对公务员形象影响还是很大的,就是一般公务员碰到毛笔、书法的机会也很多。有的时候,出席个活动,门口放个签到簿,放支毛笔,要签个字,我看到有的结婚仪式也有。一是体现尊重,二是需要,有几笔漂亮的书法,还是增光添彩的。

三、书法对公务员素质的影响

1.书品和人品

公务员由于它的职业和特点,始终把人品放在首位,即把德放在首位。招录或考核,是德能勤绩。书法,也始终把人品放在首位,强调作书先做人。西汉杨雄在《扬子法言》中说:“书,心画也”,明代傅山“作字先做人,人奇字自古”,清代刘熙载在《艺概 书概》中说:“笔性墨情,皆以其人之性为本”又说:“书,如也,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

所以,我们常说,写书法就是写自己。思想、品位、情操境界提高了,才可能提高书法水平。所以有人说“字乃人之衣冠”,“品德不高,落墨无法”。

我的体会,写写书法,有利于人品修养。

2.书法和修养

修养涉及公务员的涵养气质方面。社会上有人说,现在我们的生活水平上去了,生活品质没有上去;我们的生活品质上去了,生活品位没有上去。现在还有人说,有学历,不等于有学问,有学问不等于有修养。修养体现在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是人的内在的涵养,外在气质的流露。修养是素质之上的东西。公共厕所里有条小标语:上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那是公民素质的要求,说日本万人体育馆一个运动会下来,几万观众离场后,地上没有留下一张纸屑,那是公民的素质。没有政府机关公务员素质、素养的提高,哪会有全民素质的提高呢?过去对官员德的强调,很重要的方面,是自制能力的问题。自己都管不好的人,怎么能去管老百姓呢。公务员的素质、素养,关乎整个社会的素质、素养。就像一个单位,管不好,是你头的问题。现在整个社会浮躁,还是让我们的公务人员先安下心来,写写书法,静静心,静静气。使人变得沉稳一点,文雅一点,有品位一点。

3.书法和公务员的哲学思考

一段时间,一直强调公务人员学一点哲学,多一点哲学思考,要提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写写毛笔字,搞搞书法创作,有利于提高这种能力。书法创作,往哲学上靠靠,你会发现哲学无处不在。比如书法创作艺术美的原则:平衡中求变化,变化中求平衡。书法创作,我觉得始终是按这个原则在运动。对照一下哲学,怎么讲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可以掌握的。再比如:如何看一幅作品的效果,远看气势,近看点划,这是整体和局部的问题。还有运笔的快、慢、收、放,墨色的干湿浓淡,以及拙、巧、媚等等,都是对立统一的。临帖与出帖,实际上就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还有在书写过程中线条的节奏感,字体的编排组合,字体的动感,相互之间的顾盼等等,都有哲学的思考。在书写过程中,作些这方面的思考,作些这方面的总结,会有利于公务员在工作中的借鉴运用。

4.书法艺术与公务员的工作艺术

所有艺术的法则是相通的。记不得哪位艺术大师说:用最简单的线条勾勒的形象,这就是艺术。对的,概括就是艺术。一张风景画写生,大家一眼望去,那么多东西,那么复杂。艺术就是要概括,抓住重点,把它勾勒到这么一张纸上去,这叫艺术。把这个法则转换到工作上去,就是要把复杂的工作简单化。现在很多单位,很多领导就是喜欢把简单的工作复杂化。还有,夸张、变形、节奏、对比等等,都是艺术变化的法则。一幅好的书法创作,都会碰到这些因素。如果把这些艺术的法则,适当运用到工作中去。那么工作能力就会大大提高。你的工作或领导,后面就可以加上艺术二字:工作艺术、领导艺术。讲究工作的艺术性,就可以让你工作能力大大提高,工作轻松愉快。比如碰到一件难度大的工作,可以突出重点,先解决主要矛盾。主要疑难问题解决了,一般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也可以快刀斩乱麻,先把大部分的问题解决,回过头来解决疑难问题,或者是注意工作的阶段性,增加节奏感,一张一弛,增加工作效率。反正我觉得,写写书法,把书法上的一些艺术法则用到工作上去,对于公务员驾驭工作的能力,是有好处的,会增加工作的艺术性。

能办事,会办事,把好事办好,这就是工作艺术。

5.书法和公务员的创新能力

喜欢上书法,从临帖开始,就有一个出帖问题。出帖,就是想创新。传承与创新,始终是书法发展的热门话题。创新,始终是社会发展不竭的动力。创新也是时代对公务员的要求。说到公务员的创新能力,我想起了我过去文章中的两个例子,还是有一定说服力的。我曾经看过一个报道,2005年7月,人民日报的一个报道,那天温家宝总理去看望住院的科学家钱学森,温总理告诉钱老,国家正在制定新一轮的科技发展规划,其中,就有你关心的航天项目。钱老没有顺着总理的话题讲下去,而是对总理说要补充一个教育问题。他说:“小时候我父亲让我学理科,同时又送我去学绘画和音乐,我觉得艺术上的修养对我后来的科学工作很重要,它能开拓科学创新思维,一个有科学创新能力的人,不但要有科学知识,还要有文化艺术修养。”这是被誉为我国导弹之父,94岁的科学泰斗对艺术与科技的关系的肺腑之言。

另一篇是《姑苏文艺》的通讯,报道的是李政道博士在苏州刺绣研究所成立五十周年大会上的演讲。这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没有在苏州的科技会堂作学术报告,而是在姑苏的艺术殿堂作了一个科学与艺术的演讲。李博士侃侃而谈形象思维与量子力学,量子的冲撞与艺术的构成,李博士为苏州艺术家展示的是超微空间的科技与艺术的大成。

大家还注意到没有,在现代文化艺术中心北门进去的东侧,有一个“印吧”,那是根据李岚清的意思设立的。从副总理位子上退下后,李副总理更多的是在享受他的艺术人生,刻章、素描、书法、音乐,在苏州搞过篆刻展,还出了本书《李岚清谈艺术》。李副总理深情寄语年轻一代:“艺术修养是一个优秀的、全面的人才不可缺的,必须具备的能力。”他还强调艺术有利于创新思维能力的提升。

我自己也有这方面的体会。我已退休5年,现在回想起来,学点书法,学点艺术,确实不一样。园区海关大楼是我负责筹建的,我是从工艺美术局调到园区海关筹备处的。当时园区工委书记是谢家宾。他见了我就说:“建中,你是一介书生,怎么让你来造海关。”按园区当时的规划,海关应该是幕墙玻璃,要与周围环境一致。觉得海关要有关的感觉,在中新合作的区域内,可以采取欧式哥特式风格,并且要简化,增加哥特式建筑的现代感。这个建筑出来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还说一件事,也是有创意的,现在的工业园综合保税区,也是本人的原创。2007年上海洋山港运作后,我觉得应该把洋山港的政策延伸到苏州工业园区。我搞了一个区港联动的方案,后来把名称改了一下,叫综合保税区。实行境内关外,出口入区视作出口,入区即退税,进口入区保税,大大优化了园区进出口的环境。

6.书法与公务员大局意识培养

书法在书写和创作过程中,章法问题是必须考虑的,章法就涉及整体的效果,局部的变化,细节的安排。也有人叫经营布局。我们苏州人都知道,费新我创作,喜欢打一小草稿,有时写很多稿,满意了才铺纸落墨。这就是在研究章法,在经营布局,这就是意在笔先。有些书家对经营稿子不屑一顾,主张随意挥写,写到哪里算到哪里,这样成功率低。意在笔先,胸有成竹,还是要备课的。除非他纸用不掉。章法的好的效果,就是远看气势,近看点划。一张书法作品就是要先看整体效果,有了大效果再看看细节。直至每个字写得怎么,甚至某一笔写得怎么样。一个单位也一样,先要看他的整体情况。是不是积极上升的,有大局观念的。既做好本单位工作,又顾全大局的。个人也一样,要在服从大局的前提下,认真做好本职工作。既要埋头拉车,又要抬头看路。我总结一下,要拎得请,肯干。拎得请,就是要有大局意识,吃透精髓。个人做的事情都是细节,要把细节,融入整个工作中去,细节往往决定事情的成败。做事要有章法,公务员做事都讲究一点章法,我想,政府的形象一定会大大提升。现在政府吸收公务员考试,每年都有大局意识的题目,说明大局意识是公务员的基本素质。

7.书法对公务员性格脾气的影响

一个人的性格受遗传影响,也受环境影响,如家庭、朋友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还有受教育、爱好兴趣的影响。公务人员是为公众服务的。公务员的性格脾气会产生社会影响,热情、和气、周到、大方、利落干脆,可以为公务员加分,也可以为政府增光添彩。有人还这样说,一个人的性格脾气,决定这个人的未来。我们真的希望,公务员有良好的性格脾气,他个人有出息,同时也能提升政府形象。我觉得,写写书法,能够让人安下心来,能减少人的浮气、燥气、粗野之气。学习书法,是一个非常需要耐心,并且非常枯燥的事。比如临帖,要几十遍、上百遍的临,要有耐心,要坐得住。还要把思想感情融进去,掌握书法的精神气质。缺少磨炼,是不会有成效的。这个磨炼,既是锻炼意志的过程,也是影响性格脾气的过程。同时,书法圈子,周围的朋友,往往文雅志士多,相互之间还有影响力。久而久之,书法会让人变得静气、文气。

今天的书法讲座,主要是根据我在书写过程中的一些体会,结合自己的经历,谈谈一些不成熟的看法,没有引经据典,很肤浅,请大家批评指正。

听课心得

为什么在当今社会我们还要学习书法?因为书法不仅可以提升气质,还可以促进创新能力,学习书法有利于我们创新思维的培养。

为什么当今的公务员整体修养有待提高?为什么现在群众中对有些政府管理部门存在对立情绪?因为有的公务员身上有太多的俗气、燥气和粗野之气;因为他们功利心太重,急功近利。那么如何去掉这些不好的东西,这就需要加强文化教育,可以通过书法等文艺活动来提升自身的文化修养,增加文化气质;通过书法等文化活动来培养良好的习惯,从而形成积极健康的品格。

(苏州大学文学院2016级硕士研究生邵婉听课整理) OX7O07+QTk743eryY5J8SumYGXdlAo4zB4mDorzweiYcIuq6IzXa9EuK19hYul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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