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的涨满了自然情调的小歌,是基于民谣的研究。海涅的诗体,也多半由民谣出来。普希金流放在米哈伊罗夫斯基的时候,常常到乡场和街市上去,为的是要听听人民怎样使用俄文的。当他在奥伦堡的时候,他打听过那里的民歌和民间传说。他嘲笑那沙龙的语言——这种语言是远离人民的,同时使文学成为人民所不能接近的事物。(卢波尔作:《普式庚,俄国文学的创立者》)
我们要努力通俗化运动,就不能不向所谓“托体稍卑”的民间文学中去开创一新天地,就是要走出沙龙,去找和人民接近的事物,创造出一种使人民能够享受的艺术。
关于云南民间歌谣的采集,聂耳在他的日记里说过,他希望什么时候回到云南,把云南的歌谣搜集一些,供他作曲时参考,可惜他死得太早了。
许多伟大的作曲家,采用民谣的旋律作基调,例如《圣马太受难乐》是以传统的旋律为基调而作成的;哈敦的《器乐曲》使用民谣的地方非常之多;贝多芬的《第七交响乐》,使用民谣,也是音乐史上一件有名的事。
修倍尔特、勃垃姆斯、柴可夫斯基等,都很自由的使用民谣的旋律。多威拉克及克里克共同的作风,是民谣调,民谣是他两人音乐的基础。可以说民间文学的搜集整理,对音乐家也有重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