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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学习之旅

向哈佛大学冲击

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海伦就曾对大家说:“将来我一定要进大学,而且是哈佛大学。”她的态度是坚决的,毅然决然的。在求学之路上,海伦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又聋又哑又失去视力的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海伦开始为自己的大学梦想努力。进入剑桥中学,这是一条通向哈佛的捷径。不顾别人的眼神和劝阻,海伦还是进了剑桥中学,安妮老师仍然一起同行。

安妮老师陪着海伦一起学习,把老师讲授的东西转译给海伦。这是一个正常的学校,并没有因为海伦的特殊情况而有所改变,老师们也没有教授聋哑孩子的经验。安妮老师此时只能用她无限的耐心把老师讲的东西尽可能地写在海伦的手上,即使这样做还是不全面的。海伦把书本用盲文抄录了一遍,然后和其他同学一起学习和朗读。学习是单调而艰难的,但为了能够最终实现自己的梦想,以及回馈身边这些人的爱护,海伦一如既往地勤奋努力着。

学习的效果是明显的。尤其是在文史方面,在经过了老师的指导之后,海伦系统地接受了各种学术思想和知识,而且,老师们鲜明的个性、教学方式的有效性,以及对海伦的关爱都使海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质的方面,她有了一个很长足的进步。

美妙的校园生活带给海伦的不仅是学习一种氛围,更使她得到了与同龄的、视听正常的女孩一起学习生活的情趣。她和几个同学居住在临近校舍的一间房子里,好像住在家里一样,她们一起做游戏、捉迷藏、打雪仗,还常常携手漫步,讨论功课,高声朗读美妙的作品。海伦脱离了原先的孤单角色。

海伦就要毕业了。1896 年 6 月,16 岁的盲姑娘参加了哈佛大学雷德克利夫学院的初试。

考试那天,学校专门派了一个人把考卷送到雷德克利夫学院。每个考生都有一个编号,不写名字,海伦的号码是 233。因为她考试时要靠打字机答卷,所以她的身份是无法保密的。为了避免她使用打字机的声音打扰其他考生,监考人员让她一个人单独在一间房子里考试。老师用手语字母给她念试卷,屋子门口有一个人在守着,以防外来干扰。

考试的科目有初级和高级德语、法语、拉丁语、英语、希腊文,以及罗马史,考试时间共 9 个小时。她不但每科都及格了,而且德语和英语得了“优”。之前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最让人欣喜的是海伦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一个可以进入哈佛学习的机会,可以和所有正常人一样进入大学。

进入大学的第一天是让人欣喜的、欢呼雀跃的,其意义已经远远超出了进入大学本身,这更是对海伦一直渴求知识的一个肯定。海伦很喜欢这样一句罗马格言,似乎这就是对她的一个隐喻:被驱逐出罗马,只不过是生活于罗马之外而已。

海伦走不了寻求知识的康庄大道,而被迫去走那条荒无人迹的崎岖小路。但最终的结果,却是相同的——依然愉快而富有意义地生活在这个知识的海洋中!

知识点:哈佛大学

在世界各大报刊以及研究机构提供的排行榜上,哈佛大学的排名经常是世界第一。历史上,哈佛大学的毕业生中共有 6 位曾当选为美国总统,哈佛大学的教授团中共产生了 34 名诺贝尔奖得主。

四年的大学生活

大学生活开始了。

开始的时候,大学的日子并没有海伦所期待的那样浪漫和美好。

教室里,海伦发现自己依然是孤独的,教授离得那么遥远,安妮老师虽然尽可能把教授讲课的内容写在她手上,但是匆忙之中,讲课人的个性特点却是那样的模糊。而安妮写在海伦手上的字迹是那样的快,还没有完全理解就已经开始下一个征程了,这让海伦不能很好地理解教授所要阐述的问题。由于先天的不足,海伦学习的进度无形中慢了很多,通常是在回家后,才把脑子里记得的赶紧写下来。当别的同学开始嬉戏玩闹的时候,海伦只有在不停的学习当中才能完成当天的学习任务。

同时,由于缺乏相应的盲文书籍,海伦的学习变得更加困难。但是这些都没有降低海伦探求知识的热情,她全身心地投入在学习的乐趣当中。

有时候,海伦也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觉得她应该像那些正常人一样在外面嬉戏玩乐、欢笑歌唱。生活是不是对她太残酷了呢?但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海伦又恢复了愉快的心情。她把胸中的不满全部排遣,一笑了之。她觉得自己应当成为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她必须坚忍不拔地去攀登一个又一个科学知识的高峰。海伦在学习的崎岖小路上艰难地跋涉,一步一个脚印,每前进一步,对于她都是一份惊喜。“再努力吧!”她在内心喊着,“再加把劲,只要坚持到最后,我就能达到灿烂的云端。”

各种思想的交集和冲撞,给海伦带来的思想震撼也是相当巨大的。

书籍,一直是海伦的最爱,这是她获取知识的一个重要渠道,在大学生活的几年,同样也是。从历史到古希腊的文明,从最简单的动物寓言到深刻的评判性质的文章,海伦在书籍的引领下走进了一个更加广阔的天地。有形的东西是短暂的,无形的才能永垂不朽,或者正是这些书籍的熏陶才使海伦的认知能力在最开始就比别人高出一截。

除了阅读书籍,海伦还有很多让自己快乐的方式。

划船,是海伦最喜欢的一项活动。她独自划船时,居然不要航行舵手。她依靠两岸飘溢着的水草、睡莲和岸边的灌木树的气味来掌握方向;她把桨用皮带固定在浆环上,根据水的阻力来判断双桨用力是否平衡,船是否逆水而行。她还喜欢迎风斗浪,驾着她那坚固的小船,使它服从她的意志和臂力。

与她倔强个性相像的是,她喜欢远航,遥远的大海带给她的是宽广的呼吸和自由,以及在搏击风浪后的成就感。

在一场划船比赛中,海伦的小船也在其中。突然天气骤变,风大浪急,小船在波涛中打转,一会儿被推上浪尖一会儿又跌落谷底。此时的海伦是紧张的,但凭着一种冒险精神,她反而使小船化险为夷,安然逃过了这样的一场不测风雨。其实,这种无畏的情结在海伦的成长历程中一直扮演着主要角色。

散步,这是海伦最初接触自然的方式。

除了在田野间散步,海伦还喜欢骑上双座自行车到处转悠。一天上午,她骑双座自行车跑了 12 英里路。路面坎坷不平,她摔倒过三四次,摔得走路都一跛一跛的。她骑着车子在宽阔的大道上迎风飞驰时,她感到是那么的惬意呀!她才不在乎途中出点什么小事故呢。

海伦还喜欢下跳棋或者象棋。她有一个很特别的棋盘,棋盘上的格子是刻出来的,因此棋子可以稳稳当当地立在其中。跳子棋的黑子是平的,而白子却成圆拱形,每个棋子中央有一个孔,其中装上一个小铜纽扣,以便区别王棋与普通棋子。每走一步棋,只需轻轻摸一下棋盘,对方是如何调兵遣将的,她就了如指掌了。根据走棋所形成的空格,她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她走棋子了。

在大学这段快活的日子里,海伦还学会了游泳和跳水。

虽然生命中有很多缺陷,但海伦还是以如此多的方式触摸到了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世界是美好的,甚至黑暗和沉寂也是如此。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环境,都要不断努力,都要学会满足。海伦就是这样用她积极的心态努力探求着,努力使自己完美完善起来。

连载《我的一生》

文学对于海伦同样有着很深刻的意义。当《妇女时代》的主编向她约稿的时候,她人生的另一个转机开始了。

当杂志社开出 3000 美元的价格时,海伦激动万分。并不是因为钱本身的多少,而是她以自己的方式获得了一个证明自己的方式、一个谋生的方式。

此后一段时间里,海伦一直沉浸在美好的梦幻中。她想象着自己的作品变成铅字被人传阅,引起轰动。安妮老师比她更高兴,多年扶持的“树”,终于要成材了。海伦写过不少小品文、论文、书信,甚至有短篇小说,她安下心来整理,写出了《妇女之家》前几期的连载文。文章写得不错,流畅上口。杂志社的编辑阅后非常高兴,立即刊登出去。

连载在继续。海伦紧张地忙碌起来了,一方面要应付学习,另一方面就是补充材料,写成连载文章。然而,杂志社的催稿电报纷至沓来,弄得她有些手忙脚乱。

1903 年 3 月,海伦的故事逐渐扩大成为了一本书,该书的第一版,终于放到了海伦的手中。这时候,海伦即将是一位享誉全球的作家了。

海伦还沉醉于美好的大学生活中,然而时间已经把她推向了毕业。她的毕业成绩是优异的,此时的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公众瞩目的人物。海伦还是用她一贯的诚恳和倔强,数落着自己不足的地方,强调着她的一切成就应归属于安妮老师。

四年的大学生活,让海伦学会了很多,关于谦和、诚恳,以及真实。

知识点:海伦的作品

海伦·凯勒一生共写了 14 部著作,如《我的生活》、《走出黑暗》、《老师》等。《我的生活》是她的处女作。作品一发表,立即在美国引起了轰动,被称为“世界文学史上无与伦比的杰作”,出版的版本超过百余种,在世界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是海伦·凯勒的散文代表作。

海伦·凯勒名言

※人生要不是大胆地冒险,便是一无所获。

※行动的意志,依行动次数的频繁和坚定的程度而增强,而脑力则依意志的使用而增长。这样便真能产生信仰。 KOr1fII+Hg7U5GlDTPi0qJab2zslZzQHsL3oDhFDuCEdnSF6hyhNjr8oZXEluI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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