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模糊。]有几个月,我曾经是她的母亲。就好像我失去了我的女儿(是不是更痛苦呢?我不曾想过)。
我不无恐惧地明白,想起她对我说过的话而又不再使我哭泣的那种时刻,仅仅是可能的……
从巴黎到突尼斯旅行。一系列的飞机故障。没完没了地在飞机场停留,呆在准备回家过宰羊节(Ad Kebir)的突尼斯人中间。这一天的几次故障所带来的晦气,为什么恰好伴随着哀痛呢? rde8VT1xhlYCZSYuVSjGHwCDSD/1pCXyXqfTJyDXf1koWKmHtomrRBELQ2jIsT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