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日,《人民文学》第2卷第3期发表秦兆阳的《谈自我批评与批评》;沈巨中的《文艺理论批评的大众化》;[苏]尼·费德林作、曹靖华译的《论中国的新文学》;[苏]郭发列夫作、李江译的《文学与人民》;齐谷的《谈我所读到的三篇工人创作》;陈学昭的《关于〈工作着是美丽的〉》;庄风、何其芳的《关于〈文艺作品必须善于写矛盾和斗争〉》。
《人民戏剧》第1卷第4期发表丁玲等发言的《戏剧创作·批评座谈会》。
《文艺生活》新6号发表文静的《论民谣》。
《戏曲报》2卷7期发表应毅的《排演〈王贵翻身〉的经过》;徐以礼的《〈红鬃烈马〉中的毒素》;青枫的《关于〈济公〉》;苏蓬庐的《评〈皇帝与妓女〉》。
2日,《人民日报》发表[苏]斯大林作,曹葆华、毛岸青译的《斯大林给季谟史·别德讷衣的信》。
《光明日报》发表流金的《谈望夫石的故事》。
5日,《大众电影》第1卷第3期发表江岭的《〈赵一曼〉座谈会漫记》;黄宗英、路小近的《我们现在怎样生活》。
8日,《戏曲报》2卷8期发表黄芝冈的《补论〈关羽之死〉》。
9日,《人民日报》发表赵树理的《对〈金锁〉问题的检讨》。
10日,《文艺报》第2卷第8期“批评与检讨”栏发表刑迎楚的《谈谈几个影片》,陆希治的《起码的要求》,陈淼的《我们需要深刻具体的检讨》,杨荫寰的《评〈爱国者〉》,周沅的《大众日报副刊对小说〈赵同志〉的批评与检讨》,赵树理的《对〈金锁〉问题的再检讨》,常佳东等的《读者对于〈金锁〉的看法》;“写作园地”栏发表刘艺亭的《手套》,因的《读〈手套〉》,李庆香的《拖拉机开进高家村》,平的《读〈拖拉机开进高家村〉》;同期,发表[苏]康·西蒙诺夫的《关于普里斯特莱的答复》;丁玲的《向英勇的人民解放军致敬》;彭志齐的《我怎样从幻想走到实际》;张季纯的《民族文艺的初次交流》;鲁亚农的《下现场》;陈大远的《工人文艺活动新收获》;卞和之的《山头文艺活动》。
《光明日报》发表梦庚的《新大团圆——〈小二黑结婚〉观后感》;方明的《〈白毛女〉和〈红旗歌〉的修改》。
11日,《光明日报》发表楠栢的《对三篇寓言的意见》。
12日,《光明日报》发表萧枫的《谈谈〈我们夫妇之间〉》;《苏联作家协会对〈十月〉杂志的讨论》;武宝光的《关于文艺批评的战斗性与策略性》。
15日,《文艺》第2卷第1期发表茹志鹃的《集体创作的几个思想问题》。
《山东文艺》1卷2期发表于寄愚的《即早动手,迎头赶上,“挤”出创作来》;陶钝的《以歌颂为主》;虞棘的《仍然普及第一,不要忘记农村》;冯毅之的《为什么写不出》。
《光明日报》发表夏秋冬的《民歌中的国民党反动派(下)》;本刊编者的《关于望夫石故事的讨论》。
《戏曲报》2卷9期发表方非的《关于改编〈连环套〉的意见》;慧言的《从〈河间府〉到〈连环套〉,看窦尔敦的一生》;王子辉的《也谈〈皇帝与妓女〉》;葛多的《对〈皇帝与妓女〉的点滴观感》。
20日,《大众电影》第1卷第4期发表以群的《人民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
22日,《戏曲报》2卷10期发表社论《祝上海市第一届文代大会》。
25日,《文艺报》第2卷第9期发表适夷的《朝鲜的文艺》;金波的《民主朝鲜的新文艺》;雪峰的《谈谈杂文》;立兵的《关于杂文问题的讨论》;陆希治的《一本庸俗的文艺理论书》;王松声的《关于〈石榴裙〉的创作与演出的检讨》;柳青的《读〈开不败的花朵〉》。
“征文选载”栏发表《编辑部的话》,顾工的《我不善于把“素材”写成“作品”》,陈碧芳的《在学习写作中有什么困难》,张新辰的《生硬》,任大星的《我写不出诗了》,汉非的《我感觉到生活狭隘》;“读者中来”栏发表徐孔的《部队文艺工作的普及与提高》,杨澂钧的《对报纸副刊工作的一点感想》,金甲的《关于〈我怎样演《白毛女》〉》;“读稿随谈”栏发表平的《要从现实中吸取题材》,挚的《谈运用旧形式》。
26日,《人民日报》发表《范泉关于〈创作论〉的检讨》。
31日,《光明日报》发表高歌今的《读〈海上风暴〉》。
本月,中南新华书店出版刘祖春的《生根开花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