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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包”里扫“舞盲”

刘才秀

当年,暨南园里有四座特型建筑——“蒙古包”。其实,它们不是真正的蒙古包,而是穹顶圆形的学生饭堂。因为它们形似蒙古包,同学们便起了这个别号。

当年的文娱生活是相对单调的。母校为了丰富同学们的业余生活,节假日常常会放电影。影场就在大礼堂门口,银幕一挂就可以放映了。银幕两边,同学们有的端张板凳来坐,有的席地而坐,有的干脆站着,正面看反面看都一样,反正都是看。除了享受露天电影外,就是跳舞了。

舞会是由各系轮流举办的。当举行舞会的时候,“蒙古包”便是临时的舞厅。桌凳往四周一撤,中间就成了舞池。要说由各系举办舞会,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就拿中文系来说吧,陈建南、许学群、黄裕珠、徐兆文、李玉梅等都是舞林高手。乐手也不乏其人,吴云兰、孔令邦是拉手风琴的高手,钟荣祥是首席小提琴手,丘英华是鼓手,李耀华常常客串打沙锤。乐曲一奏,“嘣嚓嚓”,舞会便开始了。

“蒙古包”全貌(校史图片)

20世纪50年代,交谊舞还很时尚。我们这些“老土”从来没有涉猎过。当年的我们还有点儿“封建”,觉得一对男女搭肩搂腰怪不好意思的。别说上场跳了,就是到现场观看的也很少。母校当时提出要在学生中扫“舞盲”,特别是当我们系举办舞会的时候,文体委员会把我们赶去“蒙古包”,舞厅里彩灯闪烁,舞影欢跃,围观者还真不少,里三层外三层的,有的更站在凳子上“作壁上观”。看到一对对舞者轻盈的舞步、优美的舞姿,说实在的,还真有点心动。舞会进行到一定时候,便是教习时间。教练们做示范动作,“舞盲”们亦步亦趋地跟着学。刚学的时候,老是低着头看,生怕踩着舞伴的脚。可是顾得脚来顾不上节拍,结果还是踩上了,出过不少洋相,那样子一定十分笨拙可笑。有人说,跳舞会上瘾。此话不假。一来二去,“舞盲”们再也不用文体委员驱赶了。舞瘾上来了,干脆跳起了“斋舞”。俗话说,熟能生巧。跳得多了,舞步就自然了,我们终于甩掉了“舞盲”的帽子。

可惜的是,“蒙古包”后来被拆掉了。现在虽然已荡然无存,但它仍深深地留在我们记忆之中。

往事如烟,一别母校已58年矣。我们在母校广州复建60周年聚会的时候曾相约2021,我们——暨南学子,就像暨南园参天大树上的片片绿叶,无论飘到哪里,母校情结始终不会改变,我们都深情地依恋着您,最终还是回归到您扎根的这块土地!不是吗?谁叫我们是暨南学子呢!

要拆了,赶快留个影(梁永安珍藏,1989年11月)

2021年夏于广州大学 jo+fFD9oOmuli4oBp/0MorkGDbQaqMBDDL3J4pYfAl/lJKfe20pw/A/y41vRdfS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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