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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色的紧身衣衬托着小红胸前的凸起，小红正给立国按摩。
隔壁微弱的喘息声通过木板隔断墙传过来，回旋在小房间的空气中。
小红：“大冬天的趴在冰上几个小时，什么人能受得了。”
立国：“强奸犯在里面就这待遇。”
小红：“案子的事怎么样了？”
立国：“没啥进展。”
小红：“不是找到那女的了吗？”
立国叹了口气。
立国：“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这种事谁都不想碰。”
小红见状安慰。
小红：“现在国家不是有政策吗，我看新闻前几天有个杀人犯翻了案。”
立国没说话想着什么，小红搬动立国的身体。
小红：“翻个身。”
“啊，啊啊”隔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立国听着呻吟声想着什么，小红注意到这一细节回头用力地敲了敲墙。
小红不耐烦：“小点声行不行！”
立国把手伸进小红的裙子里，在她的大腿内侧游移。
立国闭着眼睛：“红啊……那事……到底什么感觉？”
小红犹豫了半天：“嗯……怎么说呢……哥，你坐过过山车吗？”
立国：“过山车？什么感觉？”
小红用手比画着：“失重的感觉，最高点，然后突然下去，再上来。”
立国微闭眼睛想象着。
小红：“身体不由自主麻酥酥的，感觉时间也停止了，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忘记了，像在真空里，自由。”
立国动了动嘴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