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人人都有被爱的需要,同时又都会有仁慈心、同情心。因此,通过满足别人人性的需要、感情的饥渴而进行的投资,可以顺利地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就是为什么要在为人处世中运用厚黑“拍马”局原因。
奉承别人在厚黑处世中非常重要。假如你遇着一个人,你问他几岁?他答:“今年五十岁了。”你说:“看你先生的面貌,只像三十几的人,最多不过四十岁罢了。”他听了,一定很欢喜。
宗吾先生用“逢人短命,遇货添钱”,就是说明拍马屁也是一种功夫,没有厚脸皮,没有随机应变的本领,也是拍不好马屁的,说不定会拍错了地方,招来杀身之祸呢。
许多人都知道周文王姬昌的死对头是商封王,但实际上,早在封王的上代,就是封王的祖父文丁和父亲帝乙,都曾千方百计要除掉姬昌。
当商朝国君还是封王的祖父文丁之时,周邦只是商朝手下的一个小方国,而周邦的主公是姬昌的父亲季历。
季历治理西部地区有方,以西岐为根据地,几年之内就征服了周围十数个小国,使之全部臣服于上国商朝。这下子,文丁起了疑心,暗自想道:许多西部小国虽然成了商朝的属国诸侯,但他们首先就成了季历周邦领土,季历扩大了地盘,也掠取了财物,俘获了人员,长此以往,季历将来肯定尾大不掉,叛离我商朝,最后成为我殷商的心腹大患。我岂能不防患于未然。
于是,文丁借故杀了季历,他的西伯侯由其儿子姬昌继承了下来。天命不爽,谋害季历的殷商国王文丁也很快死去,他在位仅仅几年时间。他死后由他的儿子帝乙即位,帝乙是封王的父亲。
商朝的新国王帝乙准备组织强大的兵力来攻占周邦,此时整个商朝属下有诸侯一千八百多个,周邦自己的力量顶多抵得五个小国的势力,周邦与商朝的力量对比还处在一比三百的悬殊状态中。
西伯侯姬昌深知自己根本不堪一击,于是便想出了厚黑“拍马”局来保全自己。
商朝先皇文丁去世后,留下了一个女儿名叫亮丽公主,这公主名字好听,其实是个丑女,她是帝乙的大妹子,已经过了二十岁还没嫁出去,在当时女十三岁就“及笋”可以出嫁,到二十多岁还嫁不出去已经是姑婆了。西伯侯姬昌派出自己的心腹散宜生,带许多聘礼到商朝殷都去,对帝乙大肆“奉承拍马”一番,公开宣称西伯侯姬昌欲娶亮丽公主为妃子,这一下便在殷都掀起了大波。
散宜生在周邦是有名的说客,口若悬河,能把事情说得天花乱坠。他对帝乙说:“父死,长兄为父,大王妹亮丽公主能得君王陛下为长兄,乃是她的福气所在。君王定当为她做主,答应她与西伯侯的婚事,以保亮丽公主一生福寿绵长,以使妹婿西伯侯的周邦永远忠于殷商本国。”
与此同时,散宜生还对亮丽公主本人也发动了“奉承拍马”的煽情说合,因亮丽本是丑女,散宜生不能吹捧她如何如何国色天香,而是说她嫁给西伯侯定能带给商、周两国以无穷福社。散宜生对亮丽公主说:“化干戈为玉帛的最好途径,莫过于连理和亲。公主嫁到我周国西岐去,必将使整个西部地区臣服上国商朝,永修姻亲和睦。”
另外,散宜生还对商朝的文武大臣们展开了“奉承拍马”的凌厉攻势,对他们说:“诸位都是上国君王的臣工,定然知道上国的巩固安宁即是诸位的前途命运所在,必将促成西伯侯与亮丽公主的和美联姻。”这一番拍马活动,使帝乙非把妹妹亮丽嫁给姬昌不可了。
姬昌的这次“感情投资”,的确“本小利大”,自从娶了帝乙的妹妹亮丽公主之后,使商朝在帝乙统治下的20年之内再也没有发动对周国的战争,姬昌赢得了积聚力量的大好环境。
清朝大贪官和砷,人们骂他的贪得无厌,但不得不佩服他的钻营本领。
他懂得利用厚脸皮,进行感情投资,所以能够扶摇直上,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经年不倒。而多少个忠臣义士,即使英明传世,可都难免祸及身家,他们的本事没有完全施展开,就做了枉死鬼。对国,对家,对天下苍生和自己的家人,对自己刻苦一生的艰辛和远大抱负都是巨大的损失。一样的事有不一样的达成路径,忠臣义士选的是路径最直接风险最大的一条,结果败者多;奸臣们所选的是曲折迂回的路,所以达成了心愿,也严严实实保护了自己。
宗吾先生认为,感情投资,不在乎有没有东西或者东西的多少,有些时候也许一钱不值的东西也能笼络人心。在福克斯波罗公司的早期,急需一项性命枚关的技术改造。有一天深夜,一位科学家拿了一台确实能解决问题的原型机,闯进了总裁的办公室。总裁看到这个主意简直难以置信,便思考该怎样给予奖励。他把办公桌的大多数抽屉都翻遍了,总算找到了一样东西,于是躬身对那位科学家说:“这个给你。”他手上拿的竟是一只塑料香蕉。但别看香蕉小,却使那位经过多少个不眠之夜才得以成功的科学家感到心满意足,因为,它是一种荣誉,是一个人成功的标志。就好像曾国藩的湘军将领一样,以得到刻有曾国藩笔迹的腰刀为荣。这些东西看似不值钱,但却因为融人了一种感情,表明了自己得到了上司的一种承认一种尊敬的感情。在这种感情的投资下,下属自然肝脑涂地而在所不辞了。
感情投资,不在乎有没有东西或者东西的多少,有些时候也许一钱不值的东西也能笼络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