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导现在甚至怀疑前天过山车事件都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过山车的事一出,要想拍下去肯定启动备用方案。
备用方案就是民宿经营这个。
为了保证不会拍到别人。
拍摄的时候,温软的保镖虽然在场,但肯定不会在她身边。
而且当时温软和薄靳渊都进了厨房,大白天的谁也不会多想,顶多以为两人饿了,去厨房弄点吃的。
保镖也就没上前,毕竟周围还有摄像头。
他们过去了,就直接入镜了。
温软离开他们的视线也不过三分钟。
短短的三分钟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直播间被封的也快,但凡再多一秒,也能证明温软和薄靳渊两人不是在偷情。
网上的舆论如今已经炸了。
薄靳渊的粉丝可怕的很。
但他们平时也就骂骂人什么的。
可这次他们以为温软勾引了薄靳渊,玷污了薄靳渊的形象。
粉丝们彻底疯了。
距离这边比较近的粉丝直接杀了过来,杀去了医院闹事要打死温软,还举了横幅骂温软是贱人。
看的路人一愣一愣的。
这种大型游街式谩骂,真的没怎么见过。
当地的居民都看傻眼了。
收治温软和薄靳渊的医院也因此遭到了骚扰。
粉丝们一股脑的冲进医院找温软,不管不顾到处冲撞,撞倒了许多病人,还发生了踩踏事件。
后来当地甚至出动了武警维持秩序,才把薄靳渊那些疯狂的粉丝摁住。
温软在医院接受了短暂的治疗后。
为了不影响医院的病人,便从地下车库偷偷的离开了,转往另外一家医院。
温软出事的时候。
祁宴没看直播。
他跟完了昨晚的直播。
今天本来没什么内容。
北城离这边也很近。
他本来是打算一早过来接温软的。
但突然得到消息祁振宏接了青云道长到祁家。
他想弄清楚关于温软八字的事,而且也担心祁振宏接青云道长过来是跟温软的事有关,来之前便先回了一趟老宅。
祁宴刚进屋,便看到一身着道袍的人进了祁振宏的办公室。
他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
楼梯上全都是保镖。
祁宴脸色一冷,直接上了楼。
保镖急忙出手阻拦,“大少爷,老爷有贵客到访,请您等一等。”
“滚!”
祁宴一脚踹开一个保镖。
便听祁振宏在书房里怒道:“不准祁宴上来,让他滚出去,不孝子!”
见此,祁振宏的人立刻冲上去欲要拦住祁宴。
祁宴没时间跟他们废话,一拳打倒一个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祁宴的保镖也冲了上去缠住了祁振宏的人。
祁宴闯进了祁振宏的办公室。
他没看到那穿道袍的人,却只看到祁振宏苍白的脸色,以及嘴角的血。
祁宴一愣,“你怎么了?”
“你快……”
祁振宏伸出手想说什么,却是两眼一翻白,朝着地上重重摔去。
祁宴冲过去,扶住了祁振宏。
却不想……
在他扶住祁振宏的同时,祁振宏手中的淬了药的银针精准的刺到了他的某个穴位。
祁宴一时大意,中了亲爹的算计。
那药效太猛。
祁宴四肢失去知觉,躺在了地上。
除了意识还清醒一些,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求救不了。
“出来吧。”
祁振宏看了一眼书柜。
书柜那很快打开一个暗门。
温梦姗衣着性感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谢谢伯父成全。”
温梦姗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祁振宏看了眼躺在地上,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儿子叹了口气,“为了祁家,也为了你的性命着想,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很清楚我的脾气,我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拦。”
“你也应该清楚,祁家任何一个人包括你我都一样,都比不上祁氏的百年基业重要。”
“就算不为了你,为了祁氏我也不会同意你和温软继续在一起的。”
说到这祁振宏看了温梦姗一眼又道:“她服了药,你们试一下大概就能生下祁家的子孙,就算没成功,也还有医学手段。”
“总之,你和温梦姗的孩子必须要降生。”
“只有这个孩子才能解救祁氏。”
说完这些祁振宏便进了密室。
主场交给了温梦姗。
温梦姗看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祁宴开心坏了。
她终于终于等到这天了。
不管她玩多少小鲜肉,跟多少人上过床,她最喜欢的终究还是祁宴。
而且一旦她生下祁家的孩子,她和祁家就连在了一起,这辈子也就不担心什么了。
温梦姗淡淡一笑,“祁宴啊祁宴,你终究还是落在了我手里。”
祁宴冷冷的看着她,即便不能动,气场也没输一分。
但他输在了亲爹身上。
他千算万算没能算到亲爹会暗算他。
还下手这么狠。
祁宴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自己,是温软。
如果他跟温梦姗真发生了关系,温软怎么办。
以她的性格不会再要自己了吧……
“怎么,你还不服气啊?”
温梦姗对上祁宴那冷漠的眼神,很是恼火。
“我比温软好一千倍一万倍好吗?”
“你就只知道护着那个贱人,我才是温家真正的大小姐!”
“不过呢也不重要了,过了今天你就是我孩子的爸爸了。”
“而且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终究是被我睡过了。”
祁宴厌恶的闭上了眼睛。
温梦姗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而后去脱祁宴的衣服。
再然后祁宴突然觉得胸口一闷,猛地一口血吐在了温梦姗脸上,他就彻底昏了过去。
温梦姗:“……”
温软被转到了一家相对安全的私人医院。
她昏睡了一整天。
那个香对身体的摧残非常严重。
用了十足十的量。
所以才导致她跟薄靳渊彻底失控。
温软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夏妍陪着。
“软软,你总算醒了。”
“有哪里不舒服吗?”
“医生说那个香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而你身体又一直不太好,所以你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大夫说。”
温软难受的咳嗽几声。
夏妍端了杯温水给她。
温软只喝了一口便喝不下去了,恶心的厉害,头也痛的厉害,跟炸开了似的。
浑身瘫软无力,颇有点病入膏肓的样子。
她四处看了眼,没看到祁宴,也没看到哥哥们。
“祁宴没来吗?”
温软有些奇怪。
明明说好来接她的。
夏妍摇了摇头。
“我大哥他们也没来?”
夏妍还是摇头。
“那我睡了多久?”
“一天了,从昨天上午睡到现在。”
睡了24小时,老公没来,哥哥们也没来。
这让温软有种一夜之间自己被抛弃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一个亲人也没有似的,这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