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复兴科学与康普顿改造

公共精神可以解释麻省理工学院为什么“愿意”服务二战的问题。另外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麻省理工学院为什么“能够”服务二战？尤其要注意的是，服务于二战的美国大学数百所，而在战争服务中发展和崛起的大学是极为有限的。因此，为什么别的大多数学校没有如同麻省理工学院一样崛起？

这里需要回顾麻省理工学院除公共服务精神之外的另外一个重要传统——科学及其教育。尤其是 20 世纪 30 年代以来，科学家康普顿对麻省理工学院进行了一次重要的改造，解决了麻省理工学院已经意识到、但几十年来始终未曾解决的一个问题——恢复和提升麻省理工学院的“科学”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