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时光里的泡泡

一切都是变化的，一切都会弃而离之。

——欧里庇得斯（Euripides），希腊三大悲剧大师之一

时钟的嘀嗒嘀嗒声并不意味着时间。时间是生命的语言，就其本身而言，最能强烈感受到时间的是人类。

记得有一天，我父亲把泡泡推到一边，又把她狠狠地揍了一顿。

我的父亲是一个老派的意大利人，养育孩子的观念很陈旧，那天的事其实经常都有。泡泡真名叫贝弗利（Beverly），她是我的姐姐，我们感情深厚。泡泡遭受了如此的屈辱，40 年过去了，我仍能清楚地记得，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