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我之前关于沟通分析法书籍的延续,概述了过去五年里对此方法新的思考和实践,主要是脚本分析方面取得的大量进展。过去五年间,接受培训成为沟通分析师的人数大幅增加。他们正在多个领域检验这一理论,包括工业、康复、教育和政治领域,以及各种临床领域。正如本书文本和脚注中所述,他们中的许多人正在做出自己的独创性贡献。
本书主要可作为心理治疗的高级教科书使用。沟通分析的历史不长,因此,不同背景的专业人士将书中内容转换为自己领域的专业知识应该不难。我们肯定也会有一些读者是非专业人士。因此,我力图让此书通俗易懂。对这部分读者,要理解此书可能需要一定的深入思考,但我希望它不会像破解密码一般晦涩难懂。
传统的心理治疗通常使用三套不同的专业术语:用在治疗师与治疗师之间、治疗师与患者之间以及患者与患者之间。它们的差别类似于汉语普通话与粤语或古希腊语与现代希腊语的差别。经验表明,尽可能消除这种差别,以通用的英语基本表达代替,能促进许多治疗师热切盼望的“沟通”(用俗话说就是努力行动,而不是在神坛前苦苦祈祷)。我力图避免使用冗余复杂又模糊的语言来掩盖不确定性,这是社会学、行为学和精神病学研究中常见的做法,源于14世纪的巴黎大学医学院。
这种做法导致了人们会指责某些研究者“通俗化”和“过度简单化”——这些指责让人想起曾经对“资产阶级世界主义”和“资本主义偏离”的指控。在神秘莫测和简单明了之间,在过度复杂和过度简单之间做选择,我会选择更贴近真正的“人”的那一边。我会不时地使用几个复杂的词汇,它们就像汉堡,用来吸引学术研究机构门口的看门狗。这样我便能溜进大楼地下室,向我的朋友们说“你好”。
在此我想感谢所有为沟通分析做出贡献的人,由于人数多达几千人,这里无法一一列出。其中,我最熟识的是国际沟通分析协会的教学人员以及旧金山沟通分析研讨会的成员,我每周都参加这一研讨会。他们之中最积极投入脚本分析研究的人包括:卡尔·邦纳(Carl Bonner)、梅尔文·博伊斯(Melvin Boyce)、迈克尔·布林(Michael Breen)、维奥拉·卡拉汉(Viola Callaghan)、赫奇斯·凯珀(Hedges Capers)、莱纳德·坎波斯(Leonard Campos)、威廉·柯林斯(William Collins)、约瑟夫·康坎农(Joseph Concannon)、帕特里夏·克罗斯曼(Patricia Crossman)、约翰·杜塞(John Dusay)、玛丽·爱德华兹(Mary Edwards)、富兰克林·恩斯特(Franklin Ernst)、肯尼斯·埃弗茨(Kenneth Evert)、罗伯特·戈尔丁(Robert Goulding)、马丁·格罗德(Martin Groder)、戈登·格伯斯(Gordon Haiberg)、托马斯·哈里斯(Thomas Harris)、詹姆斯·霍雷维斯(James Horewitz)、帕特·贾维斯(Pat Jarvis)、斯蒂芬·卡普曼(Stephen Karpman)、大卫·库普弗(David Kupfer)、帕梅拉·莱文(Pamela Levin)、杰克·林德海默(Jack Lindheimer)、保罗·麦考密克(Paul McCormick)、杰伊·尼科尔斯(Jay Nichols)、玛格斯丽特·诺斯科特(Margaret Northcott)、爱德华·奥利维尔(Edward Olivier)、W.瑞恩·波因德克斯特(W.Ray Poindexter)、索伦·塞缪尔(Solon Samuels)、迈拉·希夫(Myra Schapps)、雅基·希夫斯(Jacqui Schiff)、泽利格·塞林格(Zelig Selinger)、克劳德·M.斯坦纳(Claude M.Steiner)、詹姆斯·耶茨(James Yates)和罗伯特·泽克尼奇(Robert Zechnich)。
此外,我还要感谢我在旧金山的秘书帕梅拉·布卢姆(Pamela Blum)让研讨会顺利进行,并贡献自己的想法;还有她的继任者伊莱恩·沃克(Elaine Wark)和阿登·罗斯(Arden Rose);特别要感谢我在卡梅尔的秘书玛丽·N.威廉姆斯夫人(Mary N.Williams)。没有她的认真负责和优秀技能,本书不可能经多番修改最终成形。我15岁的儿子特伦斯(Terence)熟练地帮我整理了所有参考文献、图表以及手稿的其他细节。我女儿艾伦·卡尔卡泰拉(Ellen Calcarerra)阅读了全部书稿,并提出了许多建设性意见。最后,我要感谢我的病人们,他们完全向我袒露自己,让我能更好地实践这一理论。他们还允许我去度假,以便有机会思考。我还要感谢数百万以十五种不同语言阅读我作品的读者。他们对我作品的兴趣极大地鼓舞了我。
和我其他作品一样,本书中的“他”可能指男性,也可能指女性。如果我认为某一陈述更适用女性而非男性,就会使用“她”;为了语法的简单方便,有时“他”也被用于区分治疗师(男性)和病人。希望这些简便的句法结构不会被获得解放的女性朋友们误解。“是”意味着某个案例是基于我自己和他人的临床经验,意味着我对某事有相当坚定的信念。“似乎”或“看似”意味着我在等待进一步证据,之后才能作出肯定的判断。书中的患者案例取自我自己的治疗经验以及别人在研讨会和督导会上展示的案例。部分案例进行过整合,所有案例都进行过修改以保证患者身份不被识别,但是其中重要的事件或对话依然忠实于原本的案例。
埃里克·伯恩